又過了一會,楚歌不起來不行了,因爲他聞到了一股子特殊的味道,
這股味道如同在縈繞在鼻尖經久不散,就像是單身男人濃濃的荷爾蒙混合了臭豆腐的味道,除此之外,其中還夾雜了些許洗手液,又帶着一些若隱若現雕牌洗衣皁的味道,
楚歌打了個哈欠撐開眼皮,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碩大無比的紅色大褲衩。
“我靠,內褲成精了”楚歌連滾帶爬的從牀上跳了下去,睜大了眼睛這纔看清,原來是一名個子矮小的陌生男人,腦袋上還套着自己的紅內褲,正趴在牀頭看自己,看那樣子得有好一會了。
這傢伙整個面部隱藏在大紅內褲之下,只露出一雙賊兮兮的眼睛,身上還光着。
而且這人還背對着大衣櫃,衣櫃的兩扇門還是打開着的。
衣櫃、裸體、內褲套臉,對方的身份呼之欲出
“你是傳說中的老王”楚歌下意識的驚叫道。
只見這名陌生“老王”,雙手一抱拳問道:“敢問這位小郎君可是楚公子”
不等一臉懵逼的楚歌回答,陌生“老王”突然一臉笑意道:“是了是了,你與楚公二人面像有着幾分相似,初次見面,我乃天下第一妙手精精兒。”
“晶晶”楚歌背後的右手,摸索到了牀頭櫃上的甩棍後,直接用力扔向了對方,嘴裏罵道:“我特麼還是福娃呢”
倆人一個在牀左側一個在右側,相距不足兩米,甩棍打着旋就飛了出去,因爲對方腦袋上套着自己的內褲,鬼鬼祟祟的光着屁股,剛剛趁着自己熟睡臉貼着臉對着自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傢伙要對自己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所以楚歌是含恨一擊,手上一點勁都沒留。
結果隨着“咣”的一聲,甩棍擊打在大衣櫃上,連對方一根毛都沒碰到。
楚歌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爲剛剛甩棍飛出去的那一瞬,對方居然化成一道黑影,直接跳到了吊扇上
蹲在吊扇上的精精兒一臉羞怒道:“小郎君,爲何偷襲我,楚公曾許諾只要我痛改前非便可再世爲人,難道你敢不尊楚公之命”
楚歌抱着膀子冷笑道:“來孫子,你下來,我現在就讓你投胎再世爲人。”
活動活動手腕,仗着一米七八的身高,楚歌不相信自己還幹不過一個馬戲團耍雜技的了。
“不,你先應我不許再出手。”
“不下來是吧。”楚歌奸詐的笑了笑,右手打開牆壁上的吊扇開關。
只見吊扇開始緩緩轉動,蹲在上面的精精兒一臉驚容,身體也跟着開始轉了起來。
“好厲害的機關”
“腦子有病吧。”楚歌一臉冷笑道:“讓你不下來,轉死你丫的”
眼看吊扇越轉越快,精精兒十分的倔強,眼睛都有些對不上焦了,就是抱着吊扇死活不撒手。
楚歌把吊扇開關開到了最高檔位,拿起手機準備報警。
“你還有心思賣萌呢”楚歌樂了,因爲對方在吊扇上轉的飛快不說,還嘟起了嘴。
結果楚歌剛說完,“哇”的一聲,精精兒被轉吐了,人也跟着甩到了牀上。
只見楚歌整張臉都綠了,因爲精精兒是在吊扇上吐的,所以吐出來的東西就和天女散花似的,滿屋子都是。
被甩到牀上暈頭轉向的精精兒還不忘唸叨了一句:好厲害的機關
楚歌徹底怒了,作爲一名男人,非但在熟睡中差點讓耍雜技的給爆菊了,而且還被對方把臥室搞的亂七八糟。
也不知道對方早上喫的是什麼,滿屋子都是老壇酸菜味兒。
楚歌忍着噁心拿透明膠帶給對方纏了個結結實實。
望着被透明膠帶綁成糉子的精精兒,他準備先抽一頓撒撒氣再報警。
像這種變態,就該往死裏抽
楚歌冷笑着抽出了褲子上的腰帶,結果忘了自己休閒褲的尺碼有點大,褲子直接掉了下來,最主要的是他還沒穿內褲。
倆眼睛剛對上焦的精精兒,瞬間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這下輪到楚歌尷尬了,上去踹了一腳解釋道:“褲子太鬆了,你哭個毛,我要抽你也不是懟你,你個死變態”
左手抓着褲子,右手剛揚起腰帶,剛準備行兇的楚歌又被一陣門鈴聲打斷了。
急促的門鈴聲越來越響亮,楚歌繫好腰帶剛準備下樓,一陣捲簾門升起的聲音傳來。
楚歌皺起了眉頭,店裏捲簾門的鑰匙除了他,也就二大爺楚大順有一把,難道二大爺在火葬場涅槃重生了
隨着一陣噔噔噔上樓的聲音,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走了上來。
“黃律師”楚歌一臉狐疑,這傢伙跑這來幹什麼
來的正是早上自稱長江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黃河。
一臉焦急的黃律師,眼神直接越過了楚歌,注意到被綁成糉子的精精兒後,這才鬆了口氣說道:“人到了就好。”
“什麼人到了就好還有,你怎麼能有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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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鑰匙呢”楚歌準備再次抽出皮帶,這一上午的遭遇實在是太詭異了,眼前這個長江律師事務所的黃河律師,明顯是認識耍雜技的,自己不會是碰到什麼騙子團伙了吧。
黃律師皺着眉頭看着滿地狼藉的屋子,越過楚歌走到了精精兒的旁邊,隨手那麼一揮,精精兒身上纏繞了好幾圈的透明膠帶,片片崩斷。
楚歌愈發認定自己是碰見騙子團伙了,一個耍雜技的,一個變戲法的,現在騙子的職業技能要求可真高。
恢復自由的精精兒和受屈的小媳婦似的,也不起來,直接抱住了黃河的大腿,指着楚歌哭喊道:“無常兄弟,這廝。。。。這廝剛剛要羞辱於我,還好你來的及時保我貞潔。”
“這變態你認識”楚歌馬上撿起了地上的甩棍,一臉戒備。
黃律師十分嫌棄的踢開全身赤裸的精精兒,看向楚歌說道:“這人不是變態,你先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誰家好老爺們叫晶晶,這還不是變態。”
黃律師無奈的笑了笑,手指輕輕一勾,楚歌身上的甩棍和手機就和長了翅膀似的,慢慢的緊貼到了天花板上。
“來,坐下。”黃律師話音一落,楚歌頓時感覺身體就跟不受控制了似的,雙腳離地飛到了凳子旁,一屁股就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