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救這傢伙,從來就不會善始善終,嘿嘿一樂道:“哦對了,這寶器一天最多能使用三分鐘,所以說,真要是派上了用場的時候,你需要在三分鐘之內解決對手。”
楚歌愣住了,喃喃半響道:“不是,範叔,麻煩問一嘴,這玩意仍出去,還能自動回來嗎”
“你說呢,這可是仙家法器。”範無救一臉不屑並且斬鐵截釘的說道:“不能。”
“靠你別叫範無救了,你叫範無六吧。”楚歌尋思了半天后,把板磚啪的一聲直接拍到了桌子上叫道:“要是以前,我也就無所謂了,問題是現在我得罪的人,你看誰長的像是能和我單挑的樣子,照你那麼說,這他媽要是叫一幫人堵我,我把磚頭扔出去了,砸躺下一個,還得再跑過彎腰撿起來再扔下一個”
“嗯,你可以這麼理解,要是敵人給你時間撿起來的話。”
“你大爺的。”楚歌頓時大失興趣,把板磚隨手扔到地上,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果然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這破板磚和範無救一樣不靠譜。
見到楚歌有點不樂意,範無救也有點過意不去,因爲不管是趙廣彪,還是蔣氏集團蔣磐,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真要派十個八個人堵他,光這一個破板磚確實挺說不過去的。
不過範無救也沒太好的辦法,總不能真給對方弄把槍吧。
真要是那樣的話,蔣磐都範不着找楚歌麻煩,秦家那小姑娘就能直接代表月亮滅了他。
想了想,範無救安慰道:“你不一共就得罪三個人嗎,其中只有蔣磐和趙廣彪稍微涉黑,不還有個趙春語嗎,他要是敢找你事,你砸他沒問題啊。”
楚歌差點沒噴出一口血:“我特麼打趙春語還用板磚那老王八蛋都七十多了,別說動手了,我罵他一句都害怕他順勢躺地上就能訛我一套房子。”
楚歌也懶得再和範無救聊板磚的事了,皺着眉頭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蔣磐私底下得幹了多少壞事,我就今天禍害他一頓,功德值漲了這麼多啊”
一聽這話,範無救也正色起來說道:“是啊,我剛剛也在考慮這個事情。”
“蔣磐名下的產業,已經脫離了蔣氏集團的子公司,但是看起來都挺正規的啊,而且大多都是些高新企業,爲什麼就會被功德值定義爲惡人呢,而且一禍害他功德值居然漲這麼多”
範無救看着大衣櫃上的刻度值,皺着眉頭說道:“這人,應該是大奸大惡之徒,暗地裏也應該有着很多見不得光的勾當,如若不然刻度值也不會突飛猛漲,這一個蔣磐長的功德值,都快趕上三個趙廣彪了。”
“那不是廢話嗎,趙廣彪才掙多少錢,蔣磐掙多少錢,你沒聽過嗎,能力越大,越不是人。”楚歌想了想說道:“要不報警算了,讓警花小姐姐制裁他。”
範無救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向楚歌說道:“證據呢帶着那秦丫頭給她看大衣櫃上的刻度計”
“也是啊,她再以爲我和他炫耀我家價值連城的大衣櫃還安裝來溫度計呢。”
“你少在貧了,既然蔣磐真的是惡人,我勸你還是小心點,當然最好,你還是先下手爲強,不過我不提倡暴力解決啊。”
既然範無救都說他是大奸大惡之人了,那麼肯定就有許多見不得光的事,只要知道這傢伙暗地裏都幹些什麼,再收拾他就簡單了。
關上大衣櫃,楚歌又把今天秦衛國的事說了一遍,正好也問了一下小老頭徐福關於當時倆人在悍馬車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問之下才知道,徐福確實會看相,而且不應該說是會,應該說是精通。
而且老徐頭經過觀察,發現雖然老秦有梟雄之姿,但是也算是重情重義之人,最重要的是,他對楚歌並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心所求罷了。
徐福大致說完後,又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原來小老頭不止精通相術,而且還懂得醫術,用他的話來說,當年東渡出海時,好幾艘船數千個大活人,有個頭疼腦熱腳氣肛裂什麼的,都是他給治的。
楚歌還挺奇怪,出海尋找長生不老藥,怎麼還能得上肛裂呢,後來想明白了,秦朝那時候好像比較迷信,除了童男童女之外,不讓帶女人上傳。
雖然楚歌認爲老秦他媳婦的病肯定不是腳氣雞眼什麼的,真要是這病,也不用大費周章了,直接找個電線杆子就能解決。
楚歌也不太在意,秦月對他還算不錯,既然徐福都答應了,明天去看看也無所謂,再說能不能治還是兩說。
誰知楚歌沒發表看法,範無救卻急了,和管家婆似的又開始絮叨了。
老秦別再是壞人咱不能治、什麼千萬不能收診金、看病的手法會不會驚世駭俗之類的一大堆,聽的楚歌不厭其煩。
這傢伙像居委會大媽多過像勾魂索魄黑無常。
看那樣子範無救是不贊成楚歌和徐福這麼做,主要原因,還是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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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老秦有梟雄之像。
要知道梟雄這詞吧,褒貶不一,歷史上比較有名的,三國時期就有倆,一個曹操,一個司馬懿,倆人是好是壞也沒有個蓋棺定論,但是流傳下來的事蹟來看,不能說缺德,但是肯定是和好字沾不上邊的。
徐福笑呵呵的解釋道:“之所以我會替小楚答應這事,主要還是因爲小楚是那秦衛國命中註定的貴人,天意,難違。”
“啥意思”楚歌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問道:“老舅,您是說秦衛國是我的貴人吧”
“不是,你是那秦衛國的貴人”
這話別說楚歌不信了,範無救都一臉不屑的指着楚歌說道:“他,一個賣贗品的小老闆,是有權有勢的秦衛國的貴人您沒說錯吧。”
“哪都有你事,萬一人家的意思是說我是老秦家的上門女婿呢,對吧,老舅。”楚歌越想越開心,一臉期待的看向小老頭。
“呵呵,這玩意,不好說,我也不敢說。”徐福又端上了,往沙發上一靠,朝着楚歌眨巴眨巴眼睛。
楚歌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一臉不爽的看向範無救道:“都幾點你還不走,明天我們三還有事呢,趕緊走吧,我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