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肯車後座上已經目瞪口呆的中年人,二話不說按上車窗戶,連忙讓司機啓動車子。
眼看着林肯車開出去已經有五六十米了,範無救拿出一個板磚遞給楚歌道:“砸他個王八蛋,他媽的,喫飯都不讓咱消停。”
“這是那什麼玩意四房玄光樟”
“嗯,我就怕出事,特意放身上了。”
楚歌接過大板磚,看到那林肯車現在至少已經開出了一百多米,也不管砸不砸的中,低吼一聲就扔了出去。
板磚是飛出去了,不過就聽見幾聲玻璃碎裂的聲音,距離太遠,也不知道砸沒砸到人,林肯車一個急剎車,停了那麼幾秒鐘後又重新啓動,消失在了路燈的盡頭。
“給老孃老實蹲着”扈三娘舉着擀麪杖,讓二十多個鼻青臉腫的黑衣大漢老老實實的蹲在了一排。
“說,誰派你們來的。”扈三娘一腳踹翻其中一個黑衣人。
一幫黑衣大漢閉口不言,看向同樣鼻青臉腫的結巴年輕人。
看那意思就是,你踹我們沒用,你踹他去,他啥都知道。
此時這個年輕人倒吸着涼氣,正在爬地上找大門牙呢。
楚歌看那年輕人哭的可憐,總覺得這事處處透着怪異,抓着對方的脖領子給拽了起來。
這年輕人哭的老委屈了,一抽一抽的,還缺了顆大門牙,臉都腫了,一看楚歌瞪着眼睛看他,嚇的一哆嗦。
“怎麼回事,現在能和我們說說了吧。”
沒等這傢伙說完,“咣”的一聲,扈三娘一擀麪杖子過去,嬌斥道:“衝你什麼”
“衝他去,和我們沒關係。”被砸一擀麪杖的黑衣人捂着腦袋,一臉委屈。
同樣蹲在地上,他的小夥伴們全都是一臉你活該的表情。
柳眉倒豎,扈三娘一臉煞氣的掃了一圈,一幫黑衣人全都低下了腦袋,蹲成一排,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那什麼,你先起來,把我這桌賬給結了。”楚歌抓着年輕人的脖領子給他拽到了烤爐子旁邊。
老闆夫妻縮在桌子下面連連擺手。
“我。。。我結。。結賬,你們。。。不能。。。。不能再再再打我了。”年輕人掏出錢包,一臉委屈的說道:“多。。。。多少錢。。。能。。。能刷卡嗎”
老闆王哥哆哆嗦嗦的說道:“三百二十六,要不,要不這錢我不收了”
“不。。。不要。。。不要發票。。三百,三百能行嗎”
楚歌上去給他一腳罵道:“給五百,要特麼什麼發票,你能報銷啊”
“咋。。。咋。。咋不能。”年輕人從錢包裏拿出四百塊錢,哆哆嗦嗦的遞給了老闆,和受氣包似的。
這邊錢剛給完,一聲極其刺耳的警鈴聲穿了過來,秦月穿着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從車上跑了出來。
年輕人就跟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媽似的,說話也不結巴了,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抱住秦月的大腿就哭喊道:“姐,有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