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壞蛋經紀人 >第四十八章治不了和不治了
    見到秦擎鬆口了,秦衛國如釋重負,殷勤的給徐福倒着茶水。

    秦擎不鹹不淡的扯着一些沒用的話題,什麼靜海空氣好適合養老之類的廢話。

    而在場的秦衛國二弟秦治國,卻陰陽怪氣的說道:“父親,這也太兒戲了吧,對方的身份來歷無從得知,就這麼貿然的請進來,不妥當吧。”

    秦擎微笑不語,看樣子秦治國想說的,也正是他想問的,只不過對方對自己的來歷身份忌諱如深,他當着大兒子的面,不好意思直言當那惡人罷了。

    秦衛國又捏了把冷汗,因爲上次在磐sho的時候他碰過壁,三番五次想要詢問徐福和精精兒的身份卻被倆人各種無視,深怕二弟多嘴多舌再惹怒對方。

    “老二,不要多嘴了,有父親做主。”秦衛國是聰明人,他明顯是知道秦擎對楚歌三人的身份來歷有所懷疑,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是真的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大哥,不是我說你,你是當局者迷,之前什麼人都奉若上賓搞的家裏烏煙瘴氣的,雖然誰也沒說過什麼,可是這都多久了,連病因都查不出來,這是何苦啊。”秦治國看着徐福不屑的繼續說道:“再說,這老傢伙真要是有那驚天的本事,爲何從來沒人聽過。”

    “老二,我讓你住嘴”

    秦治國見到大哥發脾氣也就沒準備往下說,可是突然看到父親那似笑非笑的模樣,頓時心中瞭然有了底氣,指着徐福再次說道:“帝都那醫界名宿,架子、脾氣、排場,哪個不比他還大,最後不依舊還是不了了之,花冤枉錢是小事,咱們也不在乎,可是多糟心啊,大嫂也經不起這麼折騰了。”

    秦衛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看着自家二弟沉聲說道:“治國,你到底要說什麼”

    秦治國看了眼父親的臉色,有恃無恐的說道:“大哥,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這個道理我不用我告訴你吧,要我說啊,這幫人,玄,估計和之前你碰到的那幫騙子沒什麼區別,報酬、病因、全部都沒問就敢大言不慚,這不是騙子還是什麼。”

    秦衛國臉色有些發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歌三人,結果發現也就楚歌皺着眉頭,徐福和精精兒根本不以爲意。

    秦擎也有些奇怪,剛剛這徐姓老者處處和自己針鋒相對,結果現在秦治國比自己剛剛說的還難聽,對方卻無動於衷,難道真讓治國說對了對方開始心虛

    楚歌有些坐不住,這已經不是指桑罵槐了,而是指着鼻子罵人了。

    不過他也沒開口,因爲今天一切都是以徐福爲主,老徐不說話,他也懶得張嘴了,自顧自的喝着茶水。

    範無救讓他最近別總得罪人,他怕一開口大家又開始互相傷害了。

    秦治國一通擠兌,居然出奇的發現三人沒還嘴,雙眼一亮,不依不撓的繼續說道:“老傢伙,你不是挺能說的,白衣笑王侯,挑撥我大哥和我父親的關係,三息之間做決定,怎麼,現在啞口無言了”

    秦擎不認爲徐福真的是啞口無言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雖然他不想承認,可是對方不經意間掃過自己的眼神,就如同小時候自己看隔壁大宅家裏的二傻子似的。

    而秦衛國的臉則是越來越黑,雖然他知道因爲父親沒有阻攔,二弟纔會在這不依不饒,可是心裏還是開始升起了一陣無名怒火。

    這裏是他秦衛國的住宅,不是二弟秦治國的,客人也是他請來的,可是老爹秦擎在場,他無法開口斥責。

    正當楚歌都有點看不下去的時候,徐福終於開口了。

    “無妨。”徐福一臉如沐春風的笑意看着楚歌道:“先看病人吧。”

    秦擎略微奇怪,看樣子這三人之中,無論是那中年漢子還是徐姓老者,居然以這年輕人楚歌爲主

    楚歌也暗暗奇怪,老徐怎麼突然脾氣變的這麼好了,不過只是心裏想想也沒多嘴。

    秦擎點頭道:“那就跟我上樓看看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吧。”

    說完後,秦擎走向了樓梯口,楚歌和徐福以及精精兒三人跟在後面。

    誰知秦治國又突然開口說道:“那老頭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三個人一起上去幹什麼。”

    徐福止住了腳步,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擎。

    精精兒也說道:“我要伴在公子左右,防止你們有所歹心。”

    “傻x”秦治國小聲嘀咕一句。

    “三人也無礙的。”秦擎隨意的揮了揮手。

    “可是父親,陳醫生說過儘量避免閒雜人等接觸大嫂。”

    秦衛國冷哼一聲道:“是啊,老二,人多了不好,你,就在樓下等着吧。”

    說完後,沉着一張臉的秦衛國對楚歌三人坐了個請的手勢。

    楚歌看了眼討了個沒趣秦治國,嘿嘿一笑跟上了樓。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裝神弄鬼到什麼時候。”秦治國掏出了根大雪茄,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上了二樓後,楚歌見到別墅的二樓整層十分空曠,大約二百多平米,除了承重牆以外沒有任何牆體,最裏層是一張古香古色的大牀,旁邊幾個醫療儀器矗立在側。

    秦月正坐在牀邊,眼睛紅紅的,牀上躺着一箇中年女人,應該就是秦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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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的老婆宮勝男。

    宮勝男的面容和秦月有着幾分相似,面色蒼白,面容卻十分安詳,如同睡着了一般。

    秦擎快步走過去,拍了拍秦月的肩膀,長嘆了口氣。

    楚歌三人也跟了過去,徐福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秦月擡頭看了眼楚歌,報以一絲感激的微笑,可是眼睛裏卻噙滿了淚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楚歌平常見到秦月,對方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彷彿什麼事都不在一般,傻呵呵的,可是現在看到她強忍住淚水的可憐模樣,心裏居然有些隱隱作痛。

    “老舅,有把握嗎”

    徐福沒說話,走到牀邊,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牀上的宮勝男。

    秦衛國面帶期望的說道:“大約一年之前,勝男突然暈倒在帝都老宅後面的花園裏,送到醫院後就一直在靜養,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中,睡眠的時間長達近二十個小時,就算醒來,神志也是十分的模糊,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睡越久,直到事故發生一個月後,就再也沒醒過來。”

    徐福撫須問道:“再說詳細點。”

    “專家進行過幾次會診,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智能、思想、意志已經情感等有目的的活動,全保護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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