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楚歌在電影裏看到的功夫，還有之中那些大俠之類的，一直以爲都是虛構的，至少也是誇大其詞了。
可是經過前日在燒烤店門口扈三娘大戰帝都臭流氓那件事後，他才知道功夫這東西是存在的。
當時夜裏他還問過扈三娘，怎麼區分一個人會不會功夫。
扈三娘這個“行內人”十分認真的給了他一個答案。
那就是挨頓打就知道了。
楚歌不想捱打，而且眼前也不是挨頓打那麼簡單的事。
對方說了，是要廢了自己的一條手，具體是怎麼廢，是折斷，還是用掰的，或者拿菜刀直接剁下來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知道不管怎麼廢，肯定會很疼。
想到這，楚歌故作鎮定的說道：“哥們，這麼多人看着呢，你我過招的話，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
楚歌說完後，右腿略微後撤了小半步，準備隨時逃跑。
還真別說，這句話一出口，陳闊海再也不敢小瞧楚歌了。
陳闊海眉頭微微皺起，再次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楚歌，心中暗暗驚異。
對方軟踏踏的往那一站就跟狗腿被人打折了似的，呼吸又很急促不成章法，這一大早零上十多度就滿腦門子都是汗，一看之下，也不太像是習武之人。
可是對方居然說出若是動起手來太驚世駭俗了這句話，明顯就是行內人，尤其是對方那雙腳不丁不八往那一站，這姿勢越看越熟悉。
“難道是。。。。。。”陳闊海下意識的叫道：“詠春”
陳闊海這一嗓子嚇了楚歌一跳，不過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倆手一翻就跟火車站死瘸子要錢似的，擺了個自以爲很“詠春”的起手式。
“詠春劉能”
陳闊海深呼吸了一口，擺出了個陳家拳手勢問道：“你，不是姓楚嗎”
“楚劉能”楚歌撒謊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的。
“好，滄州外家長拳陳闊海，請教”
陳闊海一個小碎步一個小碎步的逼近楚歌，就跟跳彈似的，眼看着兩人就要接觸上了，一聲玻璃門碎裂的聲音傳了過來。
秦擎滿臉怒意的踹開玻璃門，見到門外僵持的二人，胸膛起伏不定，明顯是動了真怒。
楚歌朝着店裏望去，眉頭一跳。
原來是秦衛國被打傷了，怪不得老秦頭生氣了。
而且看樣子秦衛國傷的還不清，被徐福攙扶着上了二樓，而店裏的黑西服一個個也東倒西歪的在地上不斷呻吟。
“楚歌，這人和他們是一夥的”秦擎看向擺着造型的陳闊海擺後，心中一緊暗叫不妙。
外家拳練家子
“老爺子，老秦，不是，衛國叔叔沒事吧”楚歌趕緊後退幾步站到秦擎旁邊，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幹不過這姓陳的，秦擎看起來這麼猛，和姓陳的倆人棋逢敵手，自己還是別跟着瞎摻和了。
“氣煞我也這幫無名鼠輩，竟敢傷我秦擎之子”秦擎口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面色漸漸如常，明顯已經收斂了怒氣。
反觀陳闊海卻不再淡定，神色暗暗戒備。
對方顯然已經解決了那幫店裏的混混，而且一出門一眼看出來自己的深淺不說，出來時鬚髮皆張，片刻之內又能馬上恢復冷靜。
“老前輩，如何稱呼。”陳闊海雙眼瞳孔縮成針尖般的大小。
雖然場面話說出來了，但是陳闊海心裏卻暗暗打鼓，因爲就算對方報上名他也未必認識，別說在整個國術界，就算在滄州陳家溝他也算是末流人物。
沒等秦擎自報家門，楚歌在旁邊狐假虎威的喊道：“帝都房產者持有者，怎麼樣，怕了吧”
楚歌話音一落，秦擎突然躍起，跳起來大約半米多高，右手成爪拍向了陳闊海的面門。
知道碰到高手了，老頭子也不耍派頭吹牛b了，二話不說就衝上去開幹。
外行人看熱鬧，一幫喫慣羣衆還以爲秦擎要突然躺地上訛對方呢，誰知居然主動動上手了。
之前拉低了整個古玩一條街智商的老闆乙，張口對陳闊海喊道：“兄弟小心，千萬別中計。”
陳闊海側身躲開，右手成掌剛要推出去，結果聽見有人喊讓自己別中計，心神慌亂之間動作慢了那麼一下，結果被秦擎一腳踹到了小腹，噔噔噔連退數步，胸中氣血翻滾疼痛難忍。
陳闊海眼神陰毒的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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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剛剛“好心”提醒自己的老闆乙。
老闆乙一縮脖子訕笑道：“我以爲這老東西要碰瓷呢，你一還手他順勢就倒，再訛你半套房子啥的。”
楚歌哈哈大笑道：“老爺子，弄他丫挺的。”
秦擎一擊得手，面色反而不太好看，畢竟自己年歲已大，剛剛在店裏面解決了幾個混混體力消耗大半，現在又碰到了一個練習外家拳的練家子，無論是心神還是體力都有些微微不支。
再看陳闊海，剛剛被踹中一腳，仗着身體正當壯年年輕力壯，片刻後就恢復如初，雙眼怨毒之色更重，再也顧不得驚世駭俗，要不微微一彎，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衝了過去。
秦擎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不惑之年才學習的外家拳術，加上年歲已高身體又有許多暗疾，反應力和應變能力大幅度退化，雙手架住一拳一腳，胸口卻中了一掌。
不過仗着血氣之勇，秦擎反而和陳闊海貼身纏鬥了起來。
秦擎不用拳掌，枯瘦的手指成爪，下下不離對方面部、胸口、和襠下等要害。
而陳闊海精通拳掌，招架格擋之餘，拳腳並用。
站在楚歌旁邊的老闆乙嘖嘖稱奇道：“這老傢伙挺陰損啊，總想掏人家襠。”
“你不懂別在那瞎說，那是掏襠嗎”楚歌一臉不屑道：“老秦頭明明要插人家眼珠子。”
“扯淡，別以爲我沒看過鹿鼎記。”老闆乙反駁道：“這不是抓奶龍抓手嗎。”
在外人眼裏，兩個人的速度並不快，甚至有些像流氓鬥毆，不過外家拳就是這樣，沒有什麼一躍三丈高一腳踹飛一輛車那麼扯淡的事，只不過是強身健體之術，至多多了一些招式罷了，除了反應能力外，在躲過對方攻擊的同時，如何以最省力的方式發出最有效的攻擊纔是其中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