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秦治國和秦衛國兩人都沒露面,最後秦擎還是讓高忠開車送兩人回去的。
上了車後,一臉高冷的秦家高級狗腿子高忠,不再是那副冰山面孔,一邊開車一邊詢問着楚歌各種各樣的問題。
只不過楚歌根本懶得搭理他,之前秦擎詢問他,那是因爲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裏,但是高忠可不一樣,他一不姓秦,二又挺討人厭的,三則是在秦家別墅的時候,楚歌差點沒被他一匕首扎穿腦袋。
所以一路上基本上就是尬聊。
高忠:“楚公子,您不是靜海本地人吧,在帝都沒聽說過楚家啊。”
楚歌:“你是戶籍管理處的啊,姓啥叫啥得經過你允許”
高忠:“楚公子的朋友各個身懷絕技,家族中派來的”
楚歌:“你猜呢。”
高忠:“門客”
楚歌:“你再猜呢。”
高忠:“您那朋友晶晶先生,不會真的是靠兩條腿追上蔣磐的跑車吧”
楚歌:“你猜呢。”
高忠:“您的朋友,從哪搞來那麼多的熊貓血”
楚歌:“你再猜呢。”
高忠:“咱去哪”
楚歌:“你接着猜呢。”
高忠:“。。。。。。。。。。。”
翻了個白眼,高忠徹底沒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趣了。
回到了古玩街後,楚歌打着哈欠帶精精兒回到了店裏,果不其然,扈三娘和徐福依舊在一樓追劇呢,根本不是高忠所說兩人是困了才提前回了古玩街。
扈三娘:“帶喫的沒,我餓了。”
徐福:“你就不能辦個光纖的寬帶嗎,這網老卡了。”
楚歌無語至極,今天一夜的經歷對他來說可謂是永世難忘,可是一回到店裏,倆人一不關心二不過問的,就跟這一夜什麼都沒發生了似的。
“老徐,三姐,我說您二位就不問問秦家別墅裏發生了什麼,蔣磐最後怎麼樣了嗎”
扈三娘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帶喫的沒”
徐福鼓搗一會網線說道:“你和那秦老頭說說,我幫他兒媳婦治病,讓他給咱辦個光纖的寬帶行不行”
楚歌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點燃一顆煙,十分的鬱悶。
這一夜多刺激啊,自己差點掛了不說,綁架、撕票、高速公路追捕、蔣磐伏法、秦月起死回生,更別說還牽扯到帝都豪門之間的恩怨情仇。
這簡直就是一部高成本製作的電影敲斷,別看在秦家別墅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到現在他的內心還激動着呢,可是一回店裏,他居然發現大家誰都沒當回事,一個關心喫的,一個關心網速不好。。。。。
精精兒也無精打采的拿了桶泡麪在那燒水,楚歌一肚子的話想說,可就是沒人想聽。
“福娃,你過來。”
“公子,怎麼了”
“今天晚上刺激麼”
精精兒吸溜一口泡麪,吊着一雙死魚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刺激啊,太刺激了。”
“你喫你的泡麪去吧。”
“哦。”
鬱悶的坐在沙發上,手機響了起來,來了一條短信,楚歌打開看了眼。
楚歌覺得秦月真是個好姑娘,差點被自己害的失血而亡,還傻乎乎的謝謝自己。
隨着心情的平復,睏意也漸漸涌了上來,楚歌隨意洗了洗就翻身睡在了沙發上。
臨睡之前,看了眼熬夜追劇的徐福和扈三娘,暗暗有些發愁,看來是要想辦法租個房子了,最近總睡沙發,腰都有點難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楚歌是被秦衛國叫醒的。
睡眼朦朧的看着靜海市風一樣的男子,楚歌一臉不爽的說道:“你進別人家都不敲門的麼。”
秦衛國無辜的指着大門處說道:“你這玻璃門碎了,捲簾門也被拆了,我也無門可敲啊。”
楚歌這纔想起來,昨天蔣磐找人給店砸了,還一直沒裝修呢。
“昨夜你閨女都被綁架了,你人去哪了”
秦擎笑了笑沒答話,忌諱如深。
楚歌也懶得追問下去,一拍腦袋問道:“對了,蔣磐呢,你們怎麼處理的”
“送醫院搶救去了。”秦衛國一臉遺憾的模樣
“不是說送公安局依法處理嗎,怎麼又跑醫院去了”
“高忠辦事也沒個腦子,老爺子說揍蔣磐五個半小時,他們還真就五個多小時沒休息過,下手沒個輕重,直接揍醫院搶救室去了,不過你別擔心,市刑警隊已經去了,人一醒來就押走。”
楚歌已經無力吐槽了。
也不知道是秦家父子沒腦子還是高忠沒腦子,還下手沒輕沒重這他媽揍五個多小時,十多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下手再輕也照樣得打醫院去,這沒打死,都算蔣磐命大了。
估計是聽到了說話聲,徐福拿着把蒲扇打着哈欠從二樓走了下來。
楚歌嚇了一跳,二樓可是扈三孃的住處,這老傢伙莫不會是老牛喫嫩草了吧。
“老舅,你怎麼在二樓睡呢,三姐她人呢。”
徐福嘿嘿一笑,一臉雞賊的說道:“你三姐她。。。。。。。去中心公園跑步去了,看她出去了,我早上就在牀上睡的,那牀可真軟,嘿嘿。”
“你說話能別大喘氣行嗎,知道的是你睡牀了,不知道的還以爲睡人了呢。”
徐福瞪了一眼楚歌一眼,愛搭不惜理的和秦衛國打了個招呼。
誰知秦衛國就喫這一套,熱絡的握住徐福的雙手不住的感謝。
“謝謝老神仙昨天出手相救,衛國沒齒難忘。”
徐福一巴掌拍死胳膊上的一個蚊子問道:“你能去營業廳給我這把寬帶改成光纖的不”
“啊”秦衛國一臉懵逼,他都不知道徐福說的是什麼意思。
精精兒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讓他順便買點衛生紙回來,廁所沒紙了。”
正巧扈三娘也回來了,就沒正眼看一下秦衛國,對着楚歌說道:“門口倆老大爺打起來了,我看他倆用的那柺杖挺結實,你給我弄兩根去唄。”
秦衛國看看楚歌,又看看和使喚自己和使喚下人的三人組,最終發現這屋子的人,好像都是認真的,嘆了口氣衝外面招了招手。
沒辦法,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