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秦大寶好不容易在三人組那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崩塌。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在靜海市唯一一家高檔海底西餐廳內,扈三娘大呼小叫的呼喊着服務員的名字,引起所有食客注意的同時,精精兒上躥下跳,和從動物園跑出來的猴子似的。
因爲他是第一次來海底,而且還要試圖拿凳子砸碎玻璃,直接要淹死所有餐廳內的人,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楚歌不用怕,說他會游泳,還能順便給給楚歌和徐福一起帶上海面。
扈三娘一臉不屑的表示她也會游泳,要是玻璃碎了,她負責救徐福。
秦大寶在旁邊聽的滿身冷汗,因爲他發現精精兒和扈三娘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倆人甚至還小聲的合計說什麼一會多點的好喫的,快結賬的時候再把玻璃砸碎,海水一淹進來就趁亂逃跑,這樣就不用結賬了。
楚歌好不容易把精精兒給安撫住,扈三娘又出問題了。
之前楚歌怕丟人,特意告訴扈三娘關於牛排幾分熟的問題,可是上餐的時候還是丟人了。
倒不是牛排的原因,而是其他菜品。
人家扈三娘根本就沒點牛排。
這家西餐廳分爲幾種菜餚,包括法式菜餚、英式菜餚、美式菜餚、俄式等。
扈三娘要的是英式菜餚,而且是一樣來一份。
其中就有雞丁沙拉、冬至布丁、烤大蝦、薯燴羊肉等等。
菜做的沒問題,很美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量有點少。
英式菜餚的特點就是用油很少特別清淡,而且調味的時候會用到酒品,很多菜餚的調味品都是放在餐檯上客人自己來選用的,菜量雖然少,但是要求特別精細,這也是英式菜餚的顯著特點,畢竟這個國家是全世界最會裝x的國家。
然後,扈三娘就把這頓英式菜餚的西餐喫成了。。。。。。。。。。。。自助餐
不是客人去拿菜似的自助餐,而是滿桌子摞起來一疊疊盤子那種情況。
三人組唯一沒丟人的也就徐福了。
徐福那雙睿智的雙眼掃視了一圈,最終找到了一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老頭,接着告訴服務員,照着那老頭點的餐給自己上一份就行了。
可惜估計那老頭有糖尿病,點的全是德式菜餚。
德國人基本上算是對飲食最不講究的民族了,不求浮華只求實惠營養,結果菜一上桌徐福就有點倒胃口了。
油乎乎的大香腸、大土豆子、一大碟子酸菜,還有個蘑菇湯和沒二兩肉的焗魚排,做的也不正宗,上面全是刺。
大家根本就沒喫飽,結賬的時候還差點沒打起來。
因爲服務於微笑着對秦大寶說出消費三千多塊的時候,扈三娘直接就拍桌子了。
“老孃上次吃了幾百個烤串才花了五百多,還有啤酒送,你以爲你是孫娘大娘麼。”扈三娘一臉煞氣道:“精精兒,準備砸玻璃”
最終玻璃還是沒砸成,因爲楚歌害怕範無救說的秦大寶慘死之日可能就是今天,淹死應該也算是慘死的一種。
好不容易走出了海底西餐廳,三人組也就吃了個小半飽,而且一起開始數落秦大寶。
扈三娘:“什麼破東西這麼貴,量又少,還要自己加調料。”
精精兒:“玻璃又不讓砸,東西又不好喫,無趣的很。”
徐福:“那酸菜可真酸。”
楚歌一臉無奈的提議道:“要不咱再去古玩街外面那燒烤店喫點”
扈三娘:“還是我弟弟好,不像某些人,摳的要死”
精精兒:“在地上喫飯多踏實,有病啊去海里喫。”
徐福:“整點肉吧,別總喫酸菜了。”
秦大寶:“。。。。。。。。。。。。。。。。。。。”
三人來到古玩街外面的肥腸粉燒烤攤時,華燈初上,路邊的十張矮桌已經坐了個七七八八,老闆東北大哥在那烤串,他女人四下忙活着給客人點餐。
秦大寶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惡意,因爲上次他的門牙就是在這被扈三娘一爐鉤子捅掉的。
三人組樂呵呵的找了張桌子坐下了,秦大寶卻鬼鬼祟祟的給楚歌拉住了。
楚歌已經準備好了,要是秦大寶敢說什麼不衛生或者路邊攤太掉價之類的屁話,他絕對一腳踹過去。
還好秦大寶沒讓他失望,期期艾艾了半天才說道:“楚哥。。。我。。。我特別喜歡喫大腰子,一個人能喫十。。。十個,三姐不會誤。。。誤會我腎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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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沒,我就隨便。。隨便問問。”秦大寶一臉尷尬之色。
“精神病。”楚歌拉着秦大寶坐到了三人組旁邊。
東北老闆剛忙活完手上的活,肩膀上掛着一條滿是油汗的毛巾,樂呵呵的走了過來過來打了個招呼。
突然望到秦大寶後,東北老闆明顯楞了一下。
“哎呦喂,這不是上次門牙被削掉那哥們嗎,咋的,哥幾個一笑泯恩仇了”
這東北大哥沒別的意思,不過就是開開玩笑而已,只是沒有惡意的調侃罷了。
可是有些話,分誰說,也分對誰說。
楚歌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秦大寶。
扈三娘和精精兒在那搶菜單,只是前者嘴角那抹笑容,似乎別有深意。
徐福,則是似笑非笑的望着秦大寶。
除了精精兒以外,其他三人都想知道秦大寶會如何應對東北老闆算不上惡意的調侃。
是掀桌怒罵還是故作大度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一個是路邊攤小老闆,一個是帝都豪門大戶的核心子弟,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別說秦大寶的身份在那擺着,就算是換了普通人的話,被人這麼往傷口上撒鹽也受不了。
楚歌見到徐福和扈三孃的樣子,心裏暗暗嘆息一聲。
他打心眼裏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磕巴少年了,可是無論秦大寶如何應對,或許都會在扈三娘和徐福眼裏留下一個不太好的印象。
要是掀桌子或者罵老闆,那隻能說明秦大寶和其他豪門子弟以及蔣磐沒什麼區別,同樣的囂張跋扈,同樣的自以爲和別人不同。
可若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只能說秦大寶心機太深太過隱忍,而且還是爲了在楚歌以及三人組面前做戲裝大度。
而且此時的秦大寶,臉上確實有些掛不住了,怒視着東北老闆問道:“你。。。你這破路邊攤,送。。。送不送餐”
東北老闆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好。。。你。。。你等着”秦大寶一臉陰險笑容說道:“明天我讓。。。。讓我下面的員工都點。。。。。點你家餐。。。。。然後全。。。。全給差評”
秦大寶話音一落,扈三娘居然笑了,而且十分罕見的被精精兒搶走了菜單。
徐福則是面帶微笑,很欣慰的那種微笑。
楚歌也暗暗鬆了口氣,心底深處再次告訴自己,救一個這樣的富二代,或許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東北老闆以爲秦大寶在開玩笑,根本沒在意。
楚歌打趣道:“可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傢伙手下幾百上千的員工,他可沒嚇唬你。”
東北啊了一聲,突然想到這磕巴上次來的時候帶了一幫保鏢,而且坐的車還是賓利,楚歌說他下面幾百上千的員工未必就不是真的。
想到這,老闆半信半疑的說道:“要不,我給你們這桌送箱啤酒,以後你下面的員工都在我這點餐,但是不能給差評好不好”
“美。。。。美的你。”秦大寶翻了個白眼道:“趕。。。。趕緊給我們烤。。。。烤串去。”
“好勒,媳婦,給這桌送一箱啤酒,算了,送兩箱。”東北老闆樂呵呵的對胖老婆吆喝了一聲。
周圍的客人一聽老闆送了兩箱啤酒,頓時開始半開玩笑的罵了起來,讓老闆給他們也送點啤酒。
東北老闆一瞪眼笑罵道:“人家是大老闆,以後下面員工都在我這訂餐,你們也是大老闆啊”
衆多客人這才偃旗息鼓。
“嘿嘿”秦大寶看向其他客人,一臉得意道:“一幫。。。。幫刁民,想白喝啤酒。。。。。。酒,做夢去吧。”
胖老老闆娘拎着兩箱啤酒走了過來,一見到秦大寶後樂了:“哎呦,這不是上次門牙被削掉那磕巴嗎,怎麼的,一笑泯恩仇了啊”
秦大寶一臉無語:“真他媽的是。。。。。不是一家人。。。人,不進一家門,這嘴都夠沒遮攔的。”
胖老闆娘沒搭理他,嘿嘿一笑,放下啤酒就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徐福隨意的翻了翻菜單,突然插口說道:“磕巴小子,和爺爺我說說,那樂家,究竟是怎麼回事。”
“樂家”秦大寶嘆了口氣,神情似乎有些失落,沉默了半晌後強顏歡笑道:“我。。。我說話不利索。。。要不。。。要不明天讓高忠和。。。。和您老說說”
“不,我只想聽你說,關於樂家,關於那天夜裏的事,你是如何想的”徐福望着秦大寶的雙眼,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