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壞蛋經紀人 >第一百零四章喪心病狂
    楚歌上中學的時候看過很多港產片,其中最多的就是古惑仔類的,這類影片沒有什麼特效,但是依舊震撼人心。

    幾百人拿着西瓜刀互砍,血肉模糊肉體橫飛,極具暴力美學。

    這種情況在華夏國內幾乎根本不可能看的到,別說一幫人拿西瓜刀了,就是十多個人聚在一起出門都容易被查身份證,而且就算你有身份證也得被說服教育之後遣散回家各找各媽。

    所以楚歌很期待,期待秦家保鏢和樂符手下如同電影裏的古惑仔一樣打羣架。

    不過他也有些擔心,真要是這樣的話,明天肯定會上熱點新聞,到時候自己沒準也脫不了身。

    可是當兩方人馬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楚歌失望了。

    而且還是特別特別失望那種。

    原本兩方人馬的氣勢都做足了,沒有像小混混那樣大罵三字經,而且動手之前俱都沉默不語,氣氛十分緊張,雙方人馬劍拔弩張,楚歌激動的渾身都直打擺子。

    他還真沒見過超過五十人的成年人一起打羣架。

    結果真正動起手之後,場面就開始失控了。

    先說秦家的保鏢,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眼看着馬上進行接觸戰鬥,居然從後腰摸出了一塊塊板磚。

    最他媽可氣的是,秦家數十個保鏢摸出板磚不是拍人的,而是直接扔了過去。

    “嘿”一聲整齊劃一的聲音,板磚全部脫手而出,而且楚歌還注意到,秦家這幫齜牙咧嘴的保鏢們,全都少了顆大門牙。

    一拍腦袋,楚歌想起來了,這幫傢伙和上次被扈三娘給揍一頓的不正是同一波人嗎。

    樂符的手下都懵逼了。

    不是步兵對步兵嗎,怎麼還上弓箭手了呢

    一輪板磚雨過後,樂符手下全都是滿頭大包,秦家保鏢也挽袖子露胳膊衝了上去。

    戰鬥的場面十分混亂,全是地痞無賴的招式,輪圓了拳頭砸就行,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的。

    打着打着這幫人也開始一邊動手一邊罵人了,什麼我x你x乾死你之類的,就和流氓鬥毆一樣一樣的。

    最逗的是秦家保鏢就跟受過集體受過培訓似的,全部都是向後扯着脖子左手護住臉,右手掄着王八拳,攻防一體兩不耽誤。

    樂符的手下也好不到哪去,扯耳朵的、吐口水的、摳眼珠子掏襠的,全都是些下三濫的招式。

    判斷樂符手下和秦家保鏢誰有優勢很容易,因爲打着打着這幫人都變成統一一個套路了。

    要不就是彎着身子摟着對方的腰自己被錘腦袋的,要不就是站直了捶着對方腦袋被摟住腰的,總之就是誰彎腰誰喫虧,誰站直了誰有優勢。

    別人羣毆是滿地殘肢斷臂,這幫人羣毆是滿地皮鞋撒潑打滾。

    秦家保鏢善於左手護臉右手掄,樂符手下善於躺在地上亂蹬腿。

    一個善攻上三路,一個善攻下三路。

    楚歌大感失望之餘,突然發現精精兒和扈三娘居然看的津津有味,而且遠處的樂符靠在車邊叼着煙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彷彿他的這些丟人手下和斯巴達三百勇士似的那麼勇猛。

    “三姐,這兩幫人可真lo。”

    扈三娘搖頭道:“那你以爲怎麼樣,手中有沒有武器,完全是出於本能反應,又沒受過武技的訓練,這樣就不錯了。”

    楚歌想想覺得這話說的也不錯,這種情況算是打急眼了的,別說這幫保鏢沒受過什麼武技訓練,就算是受過訓練,一旦急眼也忘了什麼招式之類的了。

    這幫保鏢之所以是保鏢,最多就是人高馬大體力好點,秦大寶也說過,保鏢都沒什麼戰鬥力,只不過就是忠心可以當肉盾罷了。

    戰鬥持續了也就五六分鐘,最終秦家保鏢憑着人數較多、熟悉地形、經驗豐富以及先發制人的板磚雨,最終贏得了勝利。

    不過秦家保鏢卻是慘勝,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能完好無損站着不用叉腰喘粗氣的也就兩三個人。

    見到己方全軍覆沒,樂符絲毫不以爲意,扔掉了手中的香菸後,從瑪莎拉蒂裏抽出一把廓爾喀彎刀。

    這把彎刀整體長約二十多公分,刀體開封處閃着寒光,加深血槽令人望之生畏。

    帶着嗜血的笑容,樂符助跑後高高躍起踹到了一個秦家保鏢,右手揮動寒光一閃,另一名保鏢手腕處噴出一條血線,落地後一個肘擊砸在了第三個保鏢的面門上,一聲清脆的骨骼破裂聲響起,這名保鏢仰面倒地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一眨眼的功夫,三個沒什麼大礙的秦家保鏢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個手筋被挑殘,一個肋骨被踹斷,還有一個鼻樑骨凹陷昏迷。

    樂符不但速度其快身形如同鬼魅,下手也極其狠辣。

    甩了甩廓爾喀彎刀上的血液,樂符看向楚歌說道:“和你們沒關係,這是我樂家與秦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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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楚歌沒有說話,心裏卻泛起陣陣寒意。

    這傢伙大庭廣衆下攜帶管制刀具不說,而且居然真的敢下死手。

    剛剛看對方消瘦的身形還不以爲意,現在看到對方那殘忍的笑容卻感到不寒而慄。

    他覺得現在都見紅了,應該到了報警的時候,剛拿出手機,卻被秦大寶給制止住了。

    “我秦家,丟。。。丟不起這個人。”秦大寶搖了搖頭。

    扈三娘擦了擦嘴,看向樂符手中的彎刀雙目放光。

    精精兒皺着眉頭,活動活動腳脖子。

    眼看着樂符一步一步走來,高忠面無表情的攔了過去。

    “秦家忠狗,我倒是早就想領教領教了。”

    樂符話音一落,身體如同炮彈出膛一般竄了出去,壓低身姿後,手中彎刀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揮向了高忠的膝蓋處。

    高忠不退反進,西褲被彎刀割破後右掌推向了樂符的肩膀處。

    樂符悶哼一聲,身體向後退的同時手中彎刀如同一道流星射出,帶着破空之聲紮在了高忠的腹部。

    一擊得手,樂符再次衝了出去,身體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半跪着侵抱住了高忠,任由對方死死掙扎越摟越緊,大喝一聲後將高忠側摔在地。

    “砰”,高忠被摔倒之後面門捱了一圈。

    樂符一臉獰笑,左手掐住高忠的脖子,右拳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

    高忠雙臂護頭苦苦支撐,樂符卻十分陰險的用膝蓋頂住對方受傷的腹部。

    喫痛喫下的高忠一分心又捱了一記重拳。

    “砰、砰、砰、砰。”樂符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嘴角帶着一絲殘忍的笑容,臉上濺滿了鮮血。

    眼看着高忠滿臉鮮血無力掙扎,楚歌握緊拳頭,抓起酒瓶子就扔了過去。

    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樂符眯着眼睛轉頭看向了楚歌。

    “你敢動我”樂符的口氣似乎帶着幾絲不可置信。

    扈三娘一把按住楚歌,微微搖了搖頭。

    精精兒悄聲道:“公子,咱們若是過早出手,秦家兩子這劫難依舊渡不過去的。”

    秦大寶抓起一個酒瓶子走了過去:“是。。。是我扔的。”

    “哦。”樂符用了的甩了甩頭上的酒瓶碎片,再次低下了腦袋,照着高忠的面門又是一拳。

    一拳,兩拳,三拳,高忠終於完全失去了知覺。

    “咣。”又是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這次,真的是秦大寶扔的酒瓶子。

    樂符低吼了一聲,再次轉過了頭,看向秦大寶獰笑一聲,突然從高忠的腹部拔出廓爾喀彎刀。

    站起身後,樂符擦了擦右拳上的血液,漫步走到秦大寶面前。

    “又是你扔的”樂符比秦大寶高出半個腦袋腦袋,幾乎要臉貼着臉了,居高臨下的看着秦大寶。

    “是。”秦大寶彎腰又撿起一個啤酒瓶子,照着樂符的腦袋砸了下去。

    樂符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子。

    不怒反笑,樂符伸手扒拉掉腦袋上的玻璃碎片,輕輕的把秦大寶推開了。

    “噗嗤”一刀,廓爾喀彎刀扎進了秦大寶的左肩處。

    “這是咱倆的事。”樂符拔出廓爾喀彎刀,再次扎進秦大寶的大腿處。

    “依舊是咱倆的事。”彎刀寒芒一閃,樂符這次扎中的居然是秦大寶的胸口。

    樂符十分緩慢的扭動了一下彎刀,一臉獰笑的說道:“這是,我妹妹的事。”

    徹底將彎刀抽了出來,樂符一臉晦氣的說道:“因爲一個秦家廢物老子又要去國外,他媽的。”

    說完後,樂符頭也不回的進入了瑪莎拉蒂,摁了三聲喇叭後,啓動跑車揚長而去。

    一直被扈三娘按住的楚歌暴跳如雷:“就他媽讓這小子跑了”

    扈三娘面無表情的說道:“精精兒可以攔住他,我也可以殺了他,然後呢”

    楚歌愣住了,是啊,然後呢

    這是秦家和樂家的事,秦月拜託他照顧好秦大寶,但是無論是範無救還是徐福都已經說了,秦家二子之中必須有一人遭受一劫,不是秦月就是秦大寶。

    要是阻止樂符,那麼秦月就要倒黴。

    可是現在沒有阻止樂符,秦大寶明顯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徐福揹着雙手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隨意的看了一眼後說道:“聯繫範無救吧,這小子快死了。”

    楚歌二話不說撥通了範無救的電話,同時也讓精精兒聯繫了秦衛國和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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