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土大款說出隨便叫外賣他請客這句話時,整個屋子裏都會洋溢着幸福的笑臉。
以前楚歌點外賣的時候,總會糾結很長一段時間。
哪家是準時達,哪家滿減最多,哪家配送費少等等等等,有的時候發現哪家店沒有滿減還特別貴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罵一句:誰傻x啊,沒滿減還點你家東西。
可是此時此刻的楚歌,就是他曾經嘴裏的傻x。
不挑有滿減的,專挑最貴的。
不挑準時達,專挑需要提前預定的。
不挑帶贈飲的,專挑需要單點飲料的。
燒烤、火鍋、披薩,挨個點了一遍。
楚歌以爲自己已經很闊氣了,結果發現秦大寶這傢伙更闊氣。
也不知道是秦衛國還是秦擎安排的,負責照顧和陪護的,居然是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倆姑娘還真是本地一所高級私立醫院的護士,在職的。
最令楚歌無語的是,秦大寶嫌棄兩個小護士笨手笨腳的,一通電話後,醫院又派了兩個五大三粗的老孃們。
也是護士,只不過是護士長級別的,而且還是從業至少二十年以上的。
秦大寶特別中意兩個大老孃們,樂呵呵的接受倆護士長的悉心照顧。
楚歌一開始以爲秦大寶是白癡,後來才發現着傢伙愚蠢的外表下有一顆多麼狡詐的內心。
兩個大老孃們手法嫺熟,每天扎吊瓶的時候一點都不疼,最重要的是,倆護士長手下有一大堆嬌滴滴的護士
年齡、身高、長相、家庭條件是否單身,倆護士長全都熟記於心,而且還有照片和視頻。
精精兒也想過去湊湊熱鬧,要知道在唐朝的時候這傢伙一直是單身。
結果被楚歌給拉住了,因爲他從小就對私立醫院和其醫護工作者等有着十分固執的偏見。
這種私立醫院很厲害,只要你進去了,治不好,也弄不死你。
原本楚歌以爲扈三娘是最閒不住的,最近大家開始發愁沒有錢這件事後,精精兒卻變的異常活躍。
或許是爲了證明其自身的價值,這傢伙天天研究怎麼賺錢,楚歌一個不留神,這傢伙居然研究起了微商。
“公子,到底什麼是微商”
楚歌冷笑道:“就是你買了一管牙膏。”
“然後內”
“要是在商店買的,你刷牙的時候牙齦突然流血,就會罵一句我靠,最近上火了。”
“再然後內”
“要是你在微商手裏買的話,你就會大罵一句,靠你媽,牙膏有毒”
“哦。”精精兒撓了撓頭,大致明白微商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就此作罷。
精精兒秉持着他的一貫作風,憑手藝去偷,可以,騙,萬萬不行
每天就喫飽了睡,睡飽了喫的渾渾噩噩過了幾天,秦大寶駭人的兩個傷口已經全部長出了新肉,而且這傢伙已經可以下牀活蹦亂跳了。
楚歌也算圓滿完成了秦月交代給他的任務了。
雖然當初秦月並沒有鄭重其事的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希望他照顧秦大寶。
要不是王胖子突然來到了頂層,楚歌差點就忘記了自己名下還有一個經濟公司。
沒等王胖子說話,楚歌先發制人就是一頓噴。
“你還有臉上來,養着你們是幹什麼的,合同呢,單子呢,錢呢”
王胖子腦門見汗。
以前蔣磐當老闆的時候也沒要求過我們賺錢啊。
“楚總您消消氣,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別的事。”
“有人要找公司旗下的藝人籤代言”楚歌很好奇到底是哪家公司眼睛這麼瞎。
“不是,齊不武來了。”
“齊不武齊壯實他哥”
“是的,隨行的還有帝都中娛經濟公司相關人員。”王胖子皺着眉頭繼續說道:“就在樓下會議室,好像,好像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嗎,看來是齊壯實出院了。”楚歌心裏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穿上了外套走了向了電梯。
扈三娘和精精兒都是閒不住的主,興高采烈的跟了上去。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楚歌樂了。
會議室門口站着一幫人,應該是齊不武隨行的工作人員,會議室內卻一共兩個人,齊不武他是認識的,畢竟是國內一線打星,楚歌小時候經常看他的電影,只不過隨着年齡的增長他已經不玩追星了。
齊不武已經年過五十,身材保持的很好,對比熒幕上的形象稍顯老態,但是依舊精氣神十足。
而會議室內的另一個人倒是令楚歌有些意外。
一個女人,還是熟人,樂家大小姐樂小天,前幾天剛見過,走的時候用雙眼“威脅”過他。
依舊是那副全世界都欠她一張五百萬雙色球彩票似的模樣,看到楚歌進來後冷哼一聲。
齊不武倒是面無表情,微微擡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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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最多隻在楚歌身上停留一秒,緊接着越過楚歌,肆無忌憚的在扈三孃的全身上下打量。
楚歌微微搖頭,齊涵和齊不武果然是親哥倆,尤其是大哥齊不武和新聞報道的一樣,色中餓鬼一個。
明明齊不武和樂小天是客,那副做派彷彿他們纔是這裏主人一般,神情無比倨傲。
最近楚歌的心態明顯有了很大的改變,最近一段時間他和太多太多以前永遠不會接觸的人物打過交道了。
眼高於頂的秦擎、陰險的蔣磐、毒辣的樂符、自命不凡的十八線小演員、投機倒把的國外商人等等等等。
這些人每個都很狂,每個也都很傲氣。
可是當剝掉他們身上的光環,這些傢伙其實都是一種人。
那就是普通人,只不過他們將普通人分爲了三六九等,而他們則自認爲是最上等的人。
這種人很可悲,尤其是在失去一切,或者面對比他們還要出色的人時,既可悲又可憐。
楚歌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範無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讓他記憶猶新。
生前再光鮮,死後一捧土,該輪迴輪迴,該投胎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