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再次感嘆,有錢就是好啊
“嗯,正好你來了,一同喫吧”剛好說完,小二便擡着托盤上的米飯打開門送了進來。
齊諾也只好和他一同共進今日遲來的午餐。
喫過午飯,已經是申時,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兩人真是“神速”最終齊諾告辭了墨雲澤,自己一邊問句一邊走到所謂的菡萏院,緊了緊身上的披風,飛身到一旁一顆歪脖子樹上,這樹長得茂密,或許可以遮擋下視線。身後跟來的墨雲澤看着齊諾來到這裏,眉頭維護可見的皺着:她來這兒幹嘛
擡眼看了眼菡萏院的門口,只是一個簡單的門,還是隻有兩扇開的那種。門口也無任何的裝飾雕物,就更別提什麼花了,草倒是多了去了。
估莫着是齊諾在查案,於是悄悄的躲在身後保護着她。
而樹上的齊諾暗自算着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也就是一個時辰,一般人都會提前的。那就看他們什麼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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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樹上蕩着腿玩,一個人雙手抱在胸前,悠閒的靠在牆邊上看着樹上的人。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便有今日齊諾在翰林院見到的那個黑衣男子出現,左右看了眼那人才趕緊打開房門進到菡萏院裏。齊諾在歪脖樹上看得一清二楚。想着這人應該是來提前準備的,果然,不到一會兒菡萏院裏的一間房點了燈,屋裏的暖氣也給燒了起來,齊諾在樹上彷彿都能感受到那暖氣的溫暖。
“阿嚏”披風捂着鼻子,打了個噴嚏,齊諾爲自己的職業感到無比的“光榮”目光依舊看着院裏。
終於,在齊諾快要挨不住要發火的時候,萬花樓的萬媽媽和白仙兒身着暗色衣服的姍姍來遲。而兩人進門不久,樓志郎也在另一名黑衣男子的掩護下來到菡萏院。
這時,齊諾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後面來的黑衣男子身上,男子沒有披風,所以脖子以及臉上的傷痕都被露了出來。臉上是抓痕,而且傷口很深,已經結痂了,只是還有些發紅,而耳朵上耳垂的位置已經沒有了,或許有些結痂了所以並沒有包紮,此刻的齊諾看得清清楚楚那傷口是被人咬掉的痕跡。
齊諾腦裏晃過很多的可能,還沒等她想出來,男子的目光便突然的朝她這邊看來。齊諾立馬停住心中所想的,一動不動的靠在樹上。
最終在齊諾砰砰的心跳跳動下,男子沒發現什麼的左右看了眼便關門進去。
齊諾深吸了一口氣,媽呀嚇死人了
突然,嘴巴被人從身後捂住,齊諾又被嚇了一跳。
“唔”不是吧,她只不過吸了口氣而已,那麼敏覺
“是我”墨雲澤的聲音從齊諾的身後傳來,齊諾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知道是他,她心裏有些慶幸的同時還多了絲莫名的安全感。
輕挪了一下,齊諾拿開嘴上的手,轉頭問道:“你怎麼也”轉過頭的一瞬間兩人嘴脣猛的碰在一起,他溫熱的氣息盡數的噴灑在齊諾的臉上,齊諾睜大雙眸尷尬離開,趕緊轉過腦呆。
身後的墨雲澤揚起嘴角,爲兩人相遇到此第一個吻而默默的喜悅。
“我來看看有沒有哪裏可以幫忙的。”墨雲澤緩緩開口說道。
齊諾聽聞,捂着嘴回頭瞪了他一眼,隨即飛身下去,墨雲澤也同她一起到菡萏院裏。兩人慢慢的走近點了燈的屋子也就是樓志郎口中的菡萏亭,無非就是一個房間罷了。古人真愛搞特別。
伸手在窗上捅了個孔,齊諾向裏邊瞄了一眼,萬媽媽,白仙兒,樓志郎,還有兩個黑衣的男子。
都齊了那該開始了吧
果然,房裏的樓志郎便道:“萬媽媽,你當初可是怎麼答應我的”語氣中還暗含着些怒氣。
萬媽媽立馬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腦呆使勁的磕頭,嘴裏唸叨着:“大人饒命啊,我已經處理乾淨。”
“啪”樓志郎聞聲而起,手用力一拍桌子:“你還敢說。如果處理乾淨,那嚴昭爲何現在還查,當初你可是收了我的銀子,今時辦事不力,後果是什麼我想你是知道的。”今日的樓志郎不似齊諾今日看到的唯唯諾諾的書生模樣。現在的他看似就是一個黑道頭頭。教訓別人的語氣,就好似在教訓自己的狗一樣。
“大人,我也不知道啊,當初姚大人可是說好了只要露珠陪他一晚,這件事他就給壓下去的。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大人,大人我錯了。”萬媽媽依舊磕着頭,向樓志郎求饒道。一旁的仙兒輕蔑的笑了一聲,繼續喝着自己茶。齊諾看着她臉上冷漠的表情,也是輕蔑的一笑。當初在萬花樓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那麼惡毒。果然啊,最毒婦人心。
突然,腰上多了雙手,齊諾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人。
於是,某人厚臉皮的說:“手冷。”
“你”
“噓,繼續看。”
最終,齊諾沒辦法繼續聽着屋裏的動靜。而腰上的手也慢慢的離開。
墨雲澤背過齊諾看着手上的手帕,轉頭看了一眼此刻在偷聽的某人。
拿走了想不還給我,那可不行。
他那日看她那麼寶貝這手帕,便猜到她可能認識,於是晚上就到她房門外偷聽了她的自言自語,結果發現自己放在身上的手帕居然是她的。
屋裏,
樓志郎把一袋銀子放在桌上說:“這些銀子你守着,萬花樓我會讓人去接手,從明日開始,你就不用再萬花樓了。”
萬媽媽整個人一頓,又開始哭喊着說:“大人不要啊,這是我的命啊您不能這麼做啊”那鼻涕眼淚一起流着看着讓人倒胃口,樓志郎自然撇過頭去。
“只有你不在這裏了,我纔有保證嚴昭沒證據,所以你是非走不可。要麼死要麼走。你自己決定,靳展送客。”樓志郎擡手指示身邊的黑衣男子道。男子抱拳領命,帶着萬媽媽準備出屋。而這時,墨雲澤與齊諾一同飛到屋頂上趴着。
待男子帶着哭得難受的萬媽媽出來時,齊諾一臉的疑惑,他叫靳展那斷耳垂的呢
墨雲澤看她煩惱問道:“怎麼了”
“沒事,繼續看”說完,手輕輕的把一塊瓦塊掀開,兩人的目光便又重新回到屋裏。
樓志郎擡手拿過一把匕首,遞給斷耳垂的男子道:“你知道該怎麼做,明日午時我要聽到好消息。”臉上的笑意陰森,醜陋無比。
表裏不一的傢伙。還教師呢,啊呸
齊諾心裏吐槽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樓志郎再次示意斷耳垂的男子道,男子立馬拿着匕首出了房門。
等到房裏只剩下白仙兒和樓志郎時,他右手擡起放在於桌上,雙腳微微打開,一副讓美人投懷送抱的模樣,白仙兒也很識趣的坐到他腿上。
“大人,你答應過我的事,可不許食言。”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仙兒開口道。
樓志郎喫着豆腐,點點頭:“自然。這正妻之位不能給你,那這妾室總有你的份兒。”這對於萬花樓這種地方出來的女子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於是白仙兒便笑着圈着樓志郎的脖子,頭慢慢的低下。
不到片刻,男人與女人聲音交匯而成的妙曲便從屋裏傳來,此時的齊諾面紅耳赤,無語的白了屋裏的兩人一眼,起身飛身下到院圍牆外。
最後,墨雲澤也滿臉偷笑的從房頂上飛身下來,站在她身旁。
“我先回去了,對了墨公子你有時間嗎”剛轉身又突然想起剛纔的那把匕首,齊諾心有餘悸的想讓墨雲澤幫忙,畢竟墨家莊不可能只是經商現在大晚上的也不好到衙門裏找人幫忙。估計現在大夥兒都快睡了吧
“放心,我會處理好。你明日等待消息就行。”墨雲澤當然知道齊諾想說什麼,她第一次請他幫忙,他還巴不得呢,怎麼會拒絕。於是,商量好後,兩人一同從菡萏院那兒一直步行回到歐陽府。墨雲澤把齊諾送回了府裏,他自己便轉身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
墨雲澤看了四下無人,便臉色嚴肅,恢復以往的冷漠對着空氣中一方:“展毅”
“少主,屬下在”墨雲澤身後,突然出現一名身穿黑色勁裝,身披同色披風的男子。樣貌如何,只能說夜色太暗,看不清。
“你明日辰時去跟蹤好萬花樓的萬媽媽,如果有人要對她動手,記住救下她,把行兇者抓了,記住我要活的。”墨雲澤轉身吩咐在地上半跪着的男子。或許這樣做能幫助齊諾早點破案。
“是,少主”男子聞言恭敬的聽從墨雲澤的命令。
這就是墨家莊的暗衛之一,也是墨家莊的暗衛隊隊長展毅。
“嗯,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