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晚展毅送來的證據,再加上她所查的一些線索,這些便足以將樓志郎捉拿歸案。
“大人,這是蒐集來的證據,還有兩個人證,請大人下令抓捕樓志郎。”齊諾站在衙堂上,等待嚴昭的命令。
嚴昭放下手中的供訴,怒氣衝衝的擡起大手就是狠狠的一拍桌子。
“齊捕頭聽令,本官命你前去樓府捉拿樓志郎歸案。”說罷,把手中的逮捕令交給一旁的蘭兒,蘭兒接過走下來交給齊諾。
齊諾接過,放入懷中,調皮的向兩人眨了眨眼,帶着一衆捕快轉身離去。
樓府,
此刻樓志郎還在樓府與樓尚書夫妻兩說着自己的一些趣事,正在其樂融融,氣氛活脫的時候,突然管家急衝衝的進來,
“大人,大理寺來人了。說是說是要”管家說到一半的話停留住,目光看向座位上的一身藍色青衫的樓志郎,有些爲難的不知要如何開口。
“說什麼了”樓尚書的耐心,被管家的拖拉託得消散殆盡,放下手中的杯子直接吼道。
“說是來找咱們家公”管家怯怯的說。
“樓大人,我等奉命前來請令公子到大理寺做做客。”管家的話還未說完,齊諾便帶着大理寺的幾位捕頭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尤其是打頭陣的齊諾,看向廳裏一副道貌岸然的樓志郎時,目光不屑的轉過一旁的樓夫人身上。
樓尚書疑惑的站起身來,就連樓志郎也有些迷惑的看向齊諾,不知齊諾的意思。
“來人啊,將樓公子請回大理寺府衙。”齊諾重聲一吼,擡手示意身後的兄弟。很快便有捕快拿出枷鎖上前將樓志郎給拷了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樓夫人看着侄兒被拷起來,怒瞪齊諾道。不愧是樓尚書的妻子,發脾氣的模樣很自家相公沒多大的相差。
可齊諾沒理她,目光依舊迎上此刻怒氣龐發的樓尚書,與他對視,幾秒後樓尚書狠狠的轉過頭,齊諾嘴角一勾。
小樣兒,很我比耐性,我可是拿過獎的。
樓志郎在一旁十分的不配合,一直在原地動來動去,就是不讓捕快兄弟拷他的脖子。
“叔父,救我。”,“大膽,你個小小的捕快竟敢鎖我。快放開我”樓志郎對着鎖他的捕快怒吼道,活脫脫的一副欠揍的富二代。
這個捕快年紀還比較輕,纔剛進大理寺不久,也就1819來歲。對於男子中的來說他是最小的,在大理寺也很受齊諾和其他的捕快大兄弟們照顧,這不,剛一被罵,一旁約莫27歲的一個經歷老的捕快立刻前去,給了樓志郎用緊一收枷鎖。
頓時,他那臉都快泛白了。還是齊諾眨了眨眼示意他們收斂一下,兩人才鬆開枷鎖的鏈條。
樓志郎那模樣齊諾看得心煩直接拿出逮捕令示意樓尚書看。
“我們是奉我家大人的指令前來捉拿你令公子歸案,來人啊,帶走”最後一句,看都不看樓尚書,直接下令帶走。
“叔父,救我。我是冤枉的,叔父”樓志郎一邊被推着走還一邊回頭的大喊着,企圖通過樓尚書來解救他。齊諾滿臉的黑線。
當你自己是大明星呢,還想要滿滿回頭率做夢一旁的捕快兄弟給了他一腳,他才安靜下來。
齊諾微轉頭,看也不看他,直說道:“如若大人想知道令郎做了什麼,不妨隨下官一同前去看看便可知”說罷,狠狠甩袖離去。
可是沒袖擺
有時候袖子太短也不是好事,看,現在她就沒甩起風一般的優雅,帥氣。
樓夫人還有着身孕,此刻也從座位上站起,用手拖住自己的肚子。擔憂的抓着樓尚書的袖子道:“夫君,郎兒他會不會有事。”他們夫妻二人並沒有孩子,如今肚裏這個還是後來燒香拜佛人家樓尚書加把勁才得來的。
對於樓志郎,他們早已當做自己的孩子對待。
大手握住樓夫人的手安慰道:“沒事,我去看看,如若真是那孽子做的好事我定饒不得。夫人,你還有身孕。萬不可動了胎氣。來人啊,送夫人回房休息。”
“是大人。”一旁待命的丫鬟們趕緊上前攙扶住樓夫人,在樓夫人擔憂的目光中樓尚書直接回房穿了官服緊追齊諾他們的身後往大理寺趕去。
大理寺府衙,
“大膽樓志郎,你可知罪”嚴昭拿起木案一拍,語氣狠狠的質問跪在地上的樓志郎。
此時的樓志郎根本不知他自己爲何被抓,自然是一副無事高高掛起的模樣。
嚴昭示意蘭兒,蘭兒得令便拿起文案讀道:“罪犯樓志郎,於年初將萬花樓頭牌劉雪兒贖身出樓,而後,將其安住在郊外的宅院中,一年中讓其爲你做盡xx之事,陪同朝中大臣喫喝玩樂讓你達到升官的目的。
三個月前的某日晚將其騙出家門到郊外破廟對死者做出喪盡天良之事,最終導致死者流產,隨後又狠心揮刀砍掉死者頭顱,讓其慘死,你可認罪。”蘭兒說完她的目光也越發發狠的直射聽呆了的樓志郎。
樓志郎一身的神氣突然焉了,目光不敢相信的看向案堂上的嚴昭,嚴昭怎麼知道是他給劉雪兒贖身的萬媽媽不是已經
突然他想到什麼連忙爬起身來。
“荒唐,我堂堂翰林院教書大人,豈是做這等醜事的小人,況且我家中尚有嬌妻,我爲何要做如此的事。你等休要誣賴於我。”長袖故意一甩,寬大的袖子下是緊握的手。只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是無樣。
“放肆,大理寺衙堂之上,豈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給我跪下”嚴昭發怒向樓志郎吼道。真是見過臉皮厚的,可是沒見過那麼厚的
看他依舊沒反應,嚴昭大吼:“齊捕頭”
“屬下在”
“讓他跪下”
齊諾聞言,抿嘴偷笑:“是,大人。”說完拿好手中御賜的佩劍直直的走向樓志郎,途中還故意的甩起拿作棍棒的模樣,準備開打。
而樓志郎被嚇得頻頻退後,一臉驚慌的看着齊諾:“你想做什麼我叔父可是樓尚書”
“尚書又如何你做出此等事就該明白有一天會有報應。”齊諾只要想起他做的事,就恨不得親自捅了他。
人渣,敗類浪費國家資源的廢物。
“你,你別過來。你啊”還沒說完,齊諾狠狠轉到他身後一踹,踹中他的後膝蓋窩,直接倒在地,樓志郎彎腰用手支撐着他的身體,雙腿發顫的直抖,他人已經重重的跪在地上。跪在嚴昭的正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