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經常被嚇出來的吧
“貴妃有孕,爲何不告知朕”想起剛在御書房的時候貴妃突然用力下蹲,那豈不是
“她是你的女人”齊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榻上昏迷不醒的貴妃,心中一萬個呵呵而過、額滴個後孃臥槽,進趟宮還能救了自己的後媽
“是,她是朕的貴妃。”也是他有意提爲皇后的人,只是他覺得對不起顏兒,對不起齊諾所以一直到現在二十年了他都沒立後。
“既然如此,她有沒有懷、孕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再怎麼貴妃也是她爹的老婆,每日都要躺在一張榻上,她有沒有感覺他會不知道
地上跪着的人都震驚的張大嘴巴,這人是誰,居然能和國主擡槓還不被拉出去砍頭尤其是藥童們紛紛向齊諾投去羨慕的眼神。
“朕沒有留宿她哪兒,她的情況朕自是不知”宇文玥臉紅的開口,解釋了齊諾的疑惑。
“呵呵”齊諾尷尬的笑了幾聲,隨後便悄悄的站在一旁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看向榻上的貴妃才發現她長得真是個美人,彎腰的月眉,挺翹的鼻樑,嘴脣緊抿着而且還是桃色的。38歲的她整個人看着也就30歲的年齡,唉,大好的年華青春都給了面前的這個人啊,人家還不珍惜。
把脈後,宇文玥查看貴妃的衣物,發現都是新的後目光看向齊諾,而她則點了點頭。
宇文玥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掀開被子拿披風裹着她,隨後抱着她趕往自己的養心殿,宮裏人都知道,國主的養心殿至今還沒有一位妃子在裏面呆過夜。這下貴妃在宮裏紅了。
“來人啊,帶秦麼麼來見朕。”回到養心殿,宇文玥出了內殿,便讓來人叫來貴妃身邊貼身伺候的麼麼秦麼麼。貴妃有孕而宇文玥卻遲遲沒有得到消息,現在貴妃又因爲他的原因差點將孩子流了。
每想到此,宇文玥心裏就堵得慌。這可是他在世的的第五個孩子。讓他怎不愧疚,怎不心疼
“國主,秦麼麼已帶到。”阮公公此時已經醒來聽到宇文玥的旨意立馬吩咐門外待命的侍衛將秦麼麼給提溜過來,跪在宇文玥的面前。
“秦麼麼,朕問你。貴妃有孕爲何遲遲不通報朕。”宇文玥生氣的一拍龍椅上的扶手,聽聲就知道用內力極深。一聲巨響後,龍椅上的金扶手裂了一痕。
“咳咳”齊諾口中的茶水差點盡數噴出,她此刻就在養心殿內陪在貴妃的身旁守着。看不出來宇文玥他還挺護自己的老婆的嘛不過,她的胸、口好疼啊。
“國主饒命啊,奴才並不知情啊,貴妃娘娘面上一切都好,她也不讓老奴伺候,這兩個月來都是喚珠在旁伺候着,老奴並沒有近身的可能不知道貴妃娘娘有孕,請國主息怒啊。”
年邁五十的秦麼麼對着宇文玥跪拜求饒,面上盡數恐懼,北燕國主當年一人血洗了拓拔家,至今在北燕是爲禁訴之事。知道的人都知道宇文玥是對敵人或者反抗他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不留一絲情面。況且他還是一國之君誰敢忤逆他找死纔會那麼做
“什麼兩個月來你未曾近身伺候”宇文玥皺緊眉頭,目光看向秦麼麼,看她不似謊,便又吩咐道:
“是,國主,人已經帶來了,。老奴馬上去傳。”手上的拂塵緊握在手裏,阮公公也被宇文玥嚇得一身冷汗,國主突然正兒八經的叫他名字,看來是真的發怒了。
國主這冰封了二十年的心怕是要爲了貴妃開化了
齊諾在養心殿內獨自品着茶水,目光看向龍榻上的貴妃發現她的臉色有些好轉了,不得再次感嘆雪參強大的藥效。還有這至寒的功能,她現在感覺一身的雞皮疙瘩都在往外冒,吹口氣都是冷的。
此刻的她並不知道在封玄奕那裏時他暗自給自己封了內力,如今齊諾爲了給貴妃保胎又和暗衛打起來,動用內力解封,可是自身卻遭到反噬,內力起碼在半月內很難恢復過來。現在身上的寒冷沒有多少內力她一人承受不了。
“來人”齊諾向門外喊了一聲,內殿守門的宮女便緩緩踱步來到面前,低頭恭候着,不敢有半絲的逾越
“照顧好貴妃,國主問起就我有事,先回去了。”
“是,奴婢知道了。”屈膝行禮,宮女近身站到一旁時刻注意着貴妃的動靜。齊諾暗自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宮女,還行,於是便抱緊自己暗自催用最後的餘力飛往驛館。
她好冷,她好想馬上回去泡溫泉。好想躺在熱水裏。
回到驛館將隔壁不遠處一旁夜的房門敲響,大力的敲門聲讓睡夢中的夜猛的驚醒。立馬起身打開房門,不料纔剛打開門便有一具冰涼的身體倒在了自己的懷中。愣了一下發覺是熟悉的人,夜將齊諾扶正才發現她在發抖,可是這衣服夠厚的了,她怎麼還發抖
“齊公子,您怎麼了可是受了傷。”
“別廢話,趕快給我準備熱水。快點兒,”齊諾拖着自己沉重又寒冷的身子骨踱步回房等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房內的浴桶裏便被夜匆匆提來熱水裝好,夜放下手中的水桶,看向縮在牀腳的齊諾。低下頭了聲:“齊公子,你要熱水屬下已經準備好了,如若還有何事吩咐,屬下就在門外侯着。”完準備擡步離開,
“等等”齊諾突然從榻上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到地上示意夜停住。胸腔裏的異樣越來越重,她只能快步解決。
“你回房休息,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過來。”
“可是”夜還有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可是,不聽命令”
“是,”看着夜轉身離開,齊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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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沉重的走回浴桶旁解下身上的披風,踏入桶中。可是隻有一絲的餘溫,她該怎麼辦不對,可能是她的身子還沒捂熱,不着急,不着急。暗自坐在浴桶裏等着身子發、熱,冷汗也急得直冒。
夜回屋後想了想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於是拿起衣屏上的披風披上來到墨雲澤的房門外。
叩叩,
“少主,您休息了嗎”看着屋內沒有點燈的痕跡,他知道墨雲澤已經休息了。可是他實在想不出找誰,齊諾是主子命令已下他不會忤逆命令進去,可墨雲澤不同他也是主子,所以有一堆的理由可以進去。而且墨雲澤曾經吩咐過如若齊諾出事了,他們就是失職。相信墨雲澤有一萬種方法讓他愧疚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