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我爲捕快 >第一百五十三章:霹靂堂,拓拔若
    晚飯過後,喝多的齊諾昏昏欲睡終於在墨雲澤的輕哄下慢慢睡着了。墨雲澤將她安置在房間後便讓夜胥二人在外守着,他自己則來到歐陽府的地牢。

    此刻,關雅手上的銀針正捏在手上準備蓄勢待發,看着地上已經醒來的人目光很是凌厲。

    “說,你是何人爲何要在齊諾酒中下毒。”歐陽燁對着地上的人厲聲呵斥,臉上更是惱怒。他親自去檢查過他們所用的酒壺,只有一直給齊諾添酒的丫鬟手中的酒是被下過毒的,今日竟在自己府中竟發生這樣的事,看來得好好清理府裏了。

    “表哥。”墨雲澤一人隻身來到地牢,喚向前方的歐陽燁幾人,衆人聞聲看來,只覺得一陣陣的寒風而過,周邊的冷氣壓更加降低了不少,尤其是地上的女子,那瑟瑟發抖的身子因爲墨雲澤的到來頻頻在往後退。

    在墨雲澤來到她面前蹲下時,女子目光一下子落在墨雲澤右手拇指上的扳指,那是

    絕殺殿殿主扳指令

    他

    女子雙眸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直到她緩緩擡眸看向墨雲澤時,卻發現墨雲澤竟是一直眼睛都不眨的凌視着她。目光裏威脅,怒意,生氣,盡是對她所不利,讓她毫無反抗之力。

    墨雲澤見勢起身,背起雙手背對着女子站,問“是何人派你來的”難道他們就那麼耐不住,就要動手了

    “我我”女子低眸猶豫不說,可奈於墨雲澤的身份又始終吞吞吐吐。衆人可沒那耐心等她,只見關雅毫不顧忌身後而來此的林婉兒便一手扯開女子的衣物,頓時一芳白嫩便呈現在衆人眼前。

    “啊你幹什麼。”女子一驚,搶過衣物緊緊抱住自己的胸前,可因爲手腳太麻讓她的動作有些滑稽,幾個大男人除了墨雲澤都是同一時刻的撇過頭去,墨雲澤本就背對着女子,自然是沒看到女子身上只剩下一件女子貼身的衣物。

    歐陽燁卻是目光看着女子的某處,陷入了沉思。

    “你確定不說”關雅沒好氣的問道,手上的銀針在女子面前搖了搖,女子身子怕的後退,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剛纔的那種感覺,明明全身都動不了,可是卻感覺自己胸前的高聳之處被萬千螞蟻啃咬一般,更猶如那男子揉捏一般的讓她忍不住想輕吟出聲。

    見女子如此害怕,關雅定能猜到她想的便是這麻醉劑帶來的“感覺”,通常的麻醉劑或許只是麻醉人身或者某個需要麻醉的地方,可奈何在古代讓她有些無聊,便在裏面多加了些料,讓受麻醉者全身僵硬的同時,還能享受到不一樣的快感。

    當然,男女自有對應

    “我說我說是霹靂堂讓我來的。”異樣的感覺讓女子不再想感受,何況這裏還有兩名男子守門,萬一自己的呻吟被他二人聽了去,豈不是有所動搖而毀了自己

    “我名喚綠蔻,是霹靂堂部下的下屬。多日前我接到一項任務,就是將那鳩酒毒酒給東辰歐陽府一個叫齊諾的人服下,成功了我便可得到豐厚的賞金。”女子低眸,掩下眼中的異色,礙於關雅的威逼於是只得乖乖的說來。至於能否可信,就在衆人之間。

    歐陽燁聽了卻是目光一縮,死死的盯着女子。

    “鳩酒”關雅眉峯一皺,對女子所說的霹靂堂真想一包炸藥炸了。

    “何爲鳩酒”衆人疑惑的看向關雅,想讓她解釋一番,便由歐陽燁帶頭問出。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鳩酒爲何

    關雅緩緩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再搭理女子而是走至慕容楓身旁站好才解釋道“鴆酒。乃是毒酒。

    鴆是一種傳說中的猛禽,比鷹大,鳴聲也大。其羽毛有劇毒,十分淒厲。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毒性更大,如此也就成了世間所說鴆酒,只一滴幾乎不可一解救。但考慮實際情況,估計這只是傳說,久而久之鳩酒便成了一個傳說中的毒藥。至今無人知道,不過,那酒壺中的毒藥我試過,不是真的鳩酒。”

    關雅話音剛落,一旁的慕容楓便有些生氣的轉過頭,腦子也是因爲某人卡住了以至於忘了思考“你又怎會知道那不是真的鳩酒,萬一是真的呢”這丫頭,什麼事總是自作主張。

    關雅聽他的口氣,以爲他不相信自己的醫術。頓時也是氣鼓鼓的對着慕容楓就道“哼那若是真的,那現在正同你說話的是鬼嗎”

    慕容楓一愣,想想也是。只是想到她以身犯險還是有些生氣,在墨雲澤審問女子,歐陽燁帶着婉兒回去之時,慕容楓一把拉住了關雅的手。

    任由她如何掙脫,他就是不放。或許是想耍耍脾氣,亦或者是想引起某人的注意,慕容楓破天荒的竟與關雅十指相扣了。

    墨雲澤並未看到二人的異樣,他蹲着看地上女子那掙扎的模樣,冷着臉將一旁的破布丟了過去,頓時女子終於停下掙扎,緊緊的抱緊懷中的破布。

    墨雲澤十分嫌棄的看着女子的模樣,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來對他的諾兒不利。那就別怪他先一步出手製人了。

    “你且先起來吧,明日再審也不遲。”堂堂一個暗殺組織怎會有如此身手未達的人,還是個女子。

    “不問了”關雅看了眼女子問墨雲澤道,手上卻在努力掙脫着。

    墨雲澤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慕容楓見此只得鬆開她,走至門口等待。

    關雅將地牢門給鎖好,看地上蜷縮的女人,再次蹲下。從腰帶的內包中掏出一顆藥,將其放入女子手中,道“吃了會好點。但別試圖着逃跑,只要你吃了這顆藥,到哪兒我都會追到你。當然,如果你想我不追到你,那便只有一種可能,除非是你死了。”話音剛落,關雅起身往地牢出口去,她肯定女子會吃了藥,只有這樣她身上的那種感覺纔會消除,當然麻木還是有的,只不過那所謂可以追到她,馬上她自己瞎編的,哪有東西真的可以保持味道,以爲是十里香

    關雅出了地牢,一轉身手就被人一把握住,帶離了地牢的門口。

    女子看着幾人離去的方向,那裏早已沒了人影。冷的身子瑟瑟發抖,想她堂堂霹靂堂的五小姐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用他人的名字,被關在下等人的地方。

    看向一旁的舊被,猶豫許久最終她還是忍不住撲向一旁的舊被子上。髒就髒吧,她可不想冷死。

    這個臭女人竟然給她喫什麼藥,想逃跑都不能跑了。

    “餵你要帶我去哪兒”關雅跟在某人身後,剛出地牢就被他一把給拉到這兒,還不是這兒,此刻兩人正快步的往哪裏去。關雅在身後被拽得手腕發疼,想掙脫卻發現一用力他就會握的更緊,如此只能乖乖隨他走。沒辦法,男女力氣就是如此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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