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屬關雅更疑惑,這蟲爲何會進入這軍營裏,恐怕還得好好查查,既然有事幹她也樂得自在。
不過進軍營之前還得東辰皇帝允許的手令,也就是在大理寺嚴昭那裏領取才能進到軍營。所以,讓大夥兒先與崔夫人幾位大夫回軍營後,關雅連同馬大壯,趙桐馬大壯的朋友幾人去了大理寺找嚴昭拿手令。
大理寺,
蘭兒今日不在大理寺而是回了冷家,嚴昭一人在書房處理公務,齊諾被他派去掌櫃說的長樂坊掌櫃的老家。
關雅來的時候是直接被守衛領到嚴昭書房的。這一進門,關雅先是友好一番問好,便慢慢與嚴昭道來自己來這目的。
嚴昭想了想,再看看一臉無知等着自己拿令牌的關雅,難得開心的打開紙張寫着什麼,片刻將皇帝特賜的印章蓋上。
吹乾墨跡,嚴昭挑眉眼珠子一動,向關雅提了要求“關雅,既然你我已是朋友。”還記得鶴頤樓那次關雅請大夥喫飯的時候,既然都是朋友那幫幫忙總沒問題的吧。“不如,你來我大理寺爲大理寺進獻一份力如何”
關雅疑惑,扯住揹包帶子的手一頓“來大理寺爲什麼”大理寺不是官場的地方,自己爲什麼來這呵呵,她還真沒想過自己會進官場。
嚴昭低眸輕笑“是這樣的,我聽小諾說過,你擅長驗屍,還說你以前在家鄉的軍營待過。我想你必定是個非比尋常的女子,所以我想讓你來大理寺爲我東辰進獻一份力,如何”
關雅猶豫了,狐疑的瞄了一眼嚴昭他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眼裏大搖大擺的打量嚴昭,而他也是十分坦然的讓關雅打量自己。
“大人”這時,門口冷元霆突然前來此處,見關雅背影還以爲是嚴昭的那位朋友,卻不想待關雅轉過身時,冷元霆看着她的面容卻是嚇了一跳,嘴裏不禁呼出
“娘啊,不是。”冷元霆一瞬間錯亂卻還是能冷靜的低眸看了眼地面,冷元霆再仔細看關雅時發現只是乍一眼看着像而已頓時,暗笑自己出糗出大了
嚴昭和關雅也是憋不住笑意,尤其是關雅,這人怎麼還喊自己娘
“大人”冷元霆掩飾尷尬叫嚴昭道。
嚴昭回身看着他“可是查到了什麼了”早在齊諾回來說的時候他便讓冷元霆前去梅芳匯的家看了,現在回來恐怕是來稟報的。
“是的。”冷元霆道。
嚴昭明白了,只是目光觸及關雅時眼裏卻有一絲的祈求,關雅無奈,想着齊諾也在,那也好。
不過
“嚴大人,我希望只是有需要我的案子時我纔來幫忙,否則其他時間我都可以做我自己的事。可否”又不是時時刻刻需要自己,何必浪費自己的時間
嚴昭自然答應,關雅能答應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於是立即高興的點頭應下。關雅能答應已是他心裏盼望已久的啊,若是蘭兒知道了想必也是會爲他開心的,他又收穫了一個人才。
“那我要的手令”關雅指了指嚴昭手上的手令,嚴昭尷尬的遞了過去。關雅笑着接下,待看向冷元霆時目光一頓,咦他和那個叫冷昭的好像
“不知公子可是冷元霆冷公子”
“嗯你知道我”還是說她就是
冷元霆瞭然的鬆了口氣,嚇他一跳。還以爲真的是她不過,這年齡似乎有些小了,還是小很多。
“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嚴大人,有案子記得找我啊。”說罷,關雅拿着手令出了門,在門口騎上馬大壯牽來的馬匹。翻身坐了上去後幾人急忙往軍營的方向趕去。
冷元霆與嚴昭目送幾人離去,冷元霆向一旁的嚴昭問道“大人,這位公子就是小諾口中所說能驗屍,醫術又十分了得的女子關雅”
嚴昭嘴角以後,勢在必得的點點頭“不錯,正是此人。”
嚴昭的肯定,冷元霆陷入了沉思,冷眸看着關雅離去的方向,爲何會如此像
軍營,
大夫們與治療好的士兵回來,還未進軍營正在門口照顧未好的士兵的馮均見狀,一眼見送去城裏的兄弟們都蹦蹦跳跳的回來了猜測已經他們好了。於是,高興的把自己照顧的人交給一旁的大夫便大步向慕容楓的房間裏尋去。
“將軍,將軍送去城裏的兄弟們都已經回來了,而且似乎都好了。”
“什麼”慕容楓撐着頭的手立即放下,激動的站起身大步往門外走去。果然,一出門便見已經好了的士兵正幫忙照顧還未痊癒的士兵們,十分融洽。慕容楓趕緊上前詢問認識的崔大夫。
“崔大夫可是你治好了他們”若是,那他一定上報皇上,定完犒賞崔大夫。
“不是,是”
“是小大夫,將軍。是小大夫治好了我們。”崔大夫還未說完,一旁被治好的一士兵便立馬搶來說。那激動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他介紹的是他媳婦兒呢。崔大夫也附和的頷首,
慕容楓並不知道誰是小大夫,心裏卻是很感激這個所謂的小大夫,此乃我東辰的福星。也是他的福星
崔大夫驕傲的笑了,徒弟能這般爭光,他欣慰啊。很快,有了關雅的方法軍營裏大多數的人都解決了,只是因爲鹽不夠,一些還得等鹽到了才能解決疼痛感。
慕容楓進了房間將這件事寫在奏摺上並讓人派些鹽過來。馮均接下奏摺後急忙騎着馬匹回了成都交上去。
而此時,關雅已經同馬大壯趙桐他們來到軍營,給守衛看了手令關雅揹着黑皮包走一步便爲士兵們檢查一個,如此循環她竟也不嫌累。
馬大壯趙桐幾人見勢也趕緊去幫忙扶着還兄弟們。關雅瞭解情況後,便一一用崔大夫教的鍼灸手法給受傷的士兵緩解腹痛。崔大夫先前也是一直用這方法,此刻也正在施針。
於是,這軍營裏。她這瘦瘦的身姿便在這一刻成了大家心裏的安慰,尤其是知道已經好了的兄弟是被眼前這白淨的小大夫給治好的後,對她的信任更是多了不少。
“孩子,這人你給扶着點。”崔大夫腰一時間直不起來,彎着腰的模樣有些搞笑,關雅便替他爲他正施針的士兵給治了。
這時,正當她正用心治療士兵時,一道驚訝的視線突然往她這邊看來,尤其是現在已經酉時的暗夜。來到這裏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黑了,治療那麼久也沒怎麼注意。這會兒突然一視線對着自己而來,關雅一瞬間一愣的同時後背還有些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