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楓在鶴頤樓拖拖拉拉喫過午膳後被關雅極力勸回了家,這纔開始幾天他就總是留在自己這裏,萬一傳到他家中,那他家裏人會不會將自己想成是那種女人
……
在店裏等了片刻,故意醫書的都看了好大半,這左等右等終於將這牛師傅給盼來了,在他送來修好的簪子時,掌櫃急急忙忙的給關雅送到後院房間來。
在門前敲了敲門,關雅將門打開出來見是掌櫃,便知道是牛師傅將那簪子送來了?
拿起簪子左右看了一番,發現與自己設定的一樣之後便隨着掌櫃一同回到前堂,因爲簪子急要所以關雅自然而然也給牛師傅多加了不少的工錢。
牛師傅本不知加工錢的事,這會兒聽關雅如此說,又因爲多收了銀子,心裏高興的拜別二人。
送走牛師傅,關雅吩咐掌櫃照顧好店裏自己親自帶着修好的簪子一路問路送到梅老闆的家門口,因爲提前來,所以還沒到申時關雅人就已經在梅老闆家門口。
梅老闆?
街坊鄰居都這麼叫他,但他的富裕程度還沒到有一定的地步,此時到了這裏,關雅才知道他是住在一個院子裏。四面都是房屋,中間就是一個大花園。
不過,關雅可沒這些功夫觀察這些,她從來到這裏在門口敲了半響的門,也沒人來開?
剛擡手準備再敲時就發現門壓根兒就沒有鎖上?
雖說不請而入爲無禮,可是…她這不是有事嘛,所以就給忽略了。
於是,左右看了眼人,關雅發現有些鄰居也看到自己進了房屋這才放心走了進去。
萬一有啥事有目擊證人嘛!反正自己又不幹壞事。
“梅老闆?您在嗎?”
走幾步關雅便喊一聲。
“有人嗎?”關雅再次喚道。
奇怪了?這麼大的院子居然連一個下人都沒有,還有這梅老闆雖是不怎麼太富裕,可好歹也是個老闆,買個家丁丫鬟總是可以的吧?這院子看着着實冷清啊。
“有人嗎?”
“嗯…嗯嗯……嗯嗯嗯…”
??
這是…什麼聲音?
關雅好奇向一旁有聲音的屋子走去。一眼就被疑惑住了,太奇怪了,這屋子怎麼大白天的還用黑布罩住窗戶?而且房門上也掛着黑色的門簾。
這關的是殭屍?
砰——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記撞聲讓關雅走近的腳步一停,目光凌視住,裏面好像有人?
快步走近,在到門口的時候關雅停住了腳步,擡手敲了敲門問道:“你好,有人嗎?”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爲什麼聽着感覺像是…
“砰…”
關雅一腳踹開了房門上的鎖,用力推開房門的兩邊,擡手扇了扇一旁的黑布,將它固定在門上定住。
霎時,白色的強光剎那間照進了屋子裏,也是在這時關雅這纔看清屋子裏的情況,
那是…
“你是誰?怎麼會…?”不穿衣服就躺在地上?
“嗯嗯嗯…嗯嗯…”
地上的人努力掙脫背後的束縛,仰頭向關雅看來。關雅見狀警惕的往那人的左右看了眼,發現沒有危險後才擡步走近女子,將她嘴裏的布條拿了出來,扶着她坐在了榻上。
“你是何人?爲何會在這兒?”
擡手將她身體內的一切打探清楚,關雅又好奇的看着她。卻不想女子竟不顧她自己身上毫無寸縷,直接跪在了關雅的面前,使勁兒的磕頭碰地:
“公子,民婦求求你,求你將我帶出去。你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求你帶我出去…”
帶她出去?可是…這裏可是梅老闆家?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這可是梅老闆的家中,萬一我帶你出去惹惱了他,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我姓竇,名繡香,是城南劉頭劉木匠之妻,我不清楚是多久了,我被人打暈擄走,我醒來後便在這裏了。”
竇繡香哭的很傷心,關雅奈於不好意思便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裹住她的身子。
女子披上感激的看着關雅,只見她很是害怕的左右躲目看着外面,她想站起來才發現自己的雙腿發顫得厲害。
關雅知道她爲何打顫,剛纔把脈她一切都探明白了!
此時此刻,
關雅頓時覺得那梅老闆不是好角色,所以既然眼前的女子是大理寺找的人,那就先帶出去將人帶到大理寺,量他梅芳匯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追到大理寺?
“起來,我們先離開再說。”說罷,關雅將手中的盒子塞進長衫的袖口裏,將身上的棉披風將竇繡香她赤、裸的身子裹住,帶着她離開了梅芳匯的家中。
大理寺、
齊諾臉色沉重,她手中拿着一封信,還是封匿名信。她也不知爲何今日巳時出門,午時來到大理寺,剛與嚴昭冷元霆幾人喫過午飯回來便發現大理寺的門口的石獅嘴裏被人放了一封匿名的信封,而且信封上指名讓她收。
若是一般的惡作劇也就算了,偏偏這信裏的內容還是關於案子劉頭案的事。裏面說是他自己殺死了劉頭,並且還買兇殺人也殺死了竇繡香,只是他卻有事沒有處理完,所以要三天後纔來自首。
齊諾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哪有兇手是這麼說的?以爲認罪是鬧着玩是嗎?還三天後來認罪?
“大人…”正當齊諾拿着信冥思苦想之時,門口一守衛突然來到這裏找她。
“何事?”齊諾回頭揹着手詢問,十足十的當官樣兒。守衛見此俯身行禮:“大人,這是鶴頤樓來的信,說是給您和嚴大人的,只是嚴大人在同邢大人談公事,屬下等不便打擾,便來尋你了。”
齊諾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自從嚴昭和邢元芳兩人話說得來後,邢元芳就是三天兩頭衙門沒事便來大理寺請教嚴昭一些關於處理案子法子。
“冷捕頭呢?”
“冷頭兒在後院練武呢。”守衛回道。
齊諾撇眉。這大冬天的不在屋子裏暖和暖和,跑那地兒受冷幹什麼?還練武?
切…
“去把冷捕頭喚來,就說我有案子的事找他聊聊。”
“是,大人。”
門衛走後,齊諾這才悠閒的打開關雅寫來的信,只是第一眼她便一直皺着眉頭,直到冷元霆來了她也拿着信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