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我爲捕快 >第217章:回城,驚現屍體
    他這一生有兩子三女,兩個女兒都已經嫁人了。大兒子和二兒子也在霹靂堂分部爲他處理其他事務,如今能陪在他身邊的人就只有小女兒拓跋若,

    只是她的脾性太過魯莽撒潑,前些日子竟爲了季舒玄去刺殺齊諾,未果,還被人給下了藥,好在不是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藥?雖然她回來也說清了去向,但還是將她給禁足了。

    現在好不容易將她解了禁,卻是要讓她遠嫁,他是真捨不得。

    季舒玄告退離開了房中,他擔心一會兒拓跋若知道真相後又要抱着自己,他不喜歡她的觸碰。

    果然,

    季舒玄出門後不久,拓跋冽便對着拓跋若說:“若兒,你準備準備,一月後嫁到那南疆去吧。”

    “什麼!”

    拓跋若猛地推開父親的背脊,滿是不敢相信,她人也立馬從拓跋冽的身後變成面對着他,十分受傷:

    “爹,你的意思是說,要讓我嫁給那個邋里邋遢的南疆王嗎?”那個南疆王她見過一次,也正是那次,南疆王便看上了自己。可是兩人年齡雖相仿,但他卻是一個挺着大肚子,還是一臉滿是大鬍子的男人,與季舒玄相比那可真是差得太多了。

    想想她都倒胃口。

    “爹,我不要。”

    “不要任性若兒,如今只有南疆王的勢力能夠幫到爹了。今日姚家長老和孫家長老屍首懸掛門前,你又不是沒看到?

    你爲何就不能爲了爹,爲了霹靂堂考慮考慮嗎?爹知道那南疆王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你放心,只要他肯讓一半的勢力給你爹我,不出半年,爹就會將你給接回來,到時候我再爲你找一門好的婆家,好嗎。”

    聞言,拓跋若雙眼驚恐,頻頻後退,眼裏充滿對拓拔冽的失望。

    這就是從小寵她的父親,關鍵時刻卻將她當做棋子一樣來換取他自己的利益。

    究竟,他到底有沒有將自己作爲他的女兒?這十八年來的寵愛難道都是假的嗎?

    拓跋冽見女兒疏離自己,他心裏也着實不好受,可是若沒有那絕殺殿他也輪不到將女兒遠嫁的地步?壞就壞在墨雲澤的絕殺殿搗亂。

    “爹,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般對待女兒?難道你就不覺得愧對我娘嗎?”

    拓跋若知道她爹心裏一直藏着一個她從來不知道的女人,可她也知道她爹對她孃的感情也不會假。

    望着女兒神似妻子的臉,拓跋冽心底一痛,想起愛妻死在自己懷中的那一刻,他幾乎痛徹心扉。

    可是爲了這霹靂堂,他也只能這麼做。

    “來人啊!”

    “屬下等在。”

    “將小姐帶回房中,準備一月後遠嫁南疆。”

    “是,堂主。”

    “爹,爹——你不可以這麼做。爹,您不能則麼對待女兒啊?爹——”

    拓跋若被守衛駕着離開了,她幾乎是面如死灰的絕望。原來這就是從小到大一直寵愛她的父親?

    ……

    第二日,

    關雅剛剛起身,察覺臉還沒有反應便猜測還沒到時間發作?於是她自己溜達着往墨雲澤的房間走去。

    這幾日齊諾和墨雲澤都是睡在一起,墨雲澤本就是個寵妻狂魔,而齊諾自然也沒什麼好彆扭的。關雅來敲門的時候,兩人正在房中穿戴,關雅敲了兩下便在門口的走廊上坐等着二人。

    片刻後,

    門從裏面打開。

    墨雲澤首先從房裏走了出來,隨即再是齊諾跟在他的身後,關雅瞥了一眼,發現兩人的手十指相扣,她無趣的翻了翻白眼。

    這兩人還真是夠了,天天就知道秀恩愛。

    “怎麼樣,今日是誰了?”

    墨雲澤和齊諾兩人走近,看到關雅臉上的神色,墨雲澤便知道關雅已經知曉今日有屍首懸掛在門前了。看來,昨日的兩具倒是沒有讓拓拔冽動亂他的耐力。

    “是駱家的長老。”關雅回答道。

    齊諾:“……”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墨雲澤眉心一鬆,拉着齊諾就開始往大廳走去,這麼些天是該回城裏了。省得遠在城裏的慕容楓思念過度,不好好給他看着計劃的事,跑來這裏找關雅。

    那他的剿滅霹靂堂分佈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關雅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臉上也不戴口罩了,既然預想中的人都見到了何必再麻煩呢?

    三人一到大廳,便感覺到今日的歡迎氣氛沒有前幾日那麼“和氣”了,從墨雲澤踏進大廳裏,座上拓拔冽的目光就緊緊盯着他,還有他身邊的齊諾。

    至於關雅,他還沒來得及看去。

    墨雲澤坐下後,齊諾被他拉着坐在自己身旁。而關雅是依舊站着在身後。

    兩人一坐下,關雅便從墨雲澤身後顯現出來。一瞬間,拓跋冽的目光便移到了關雅的臉上,他緊皺着眉心,雙眼如愫,眼裏柔和得如那棉花一般,似要將關雅陷入裏面一樣。

    關雅不動聲色擺正臉色,突然的冷漠讓拓拔冽給愣住了。

    不是她,她從來不會這般冷漠的對自己,她對自己只有尊重。

    她的臉上也永遠都是展開着笑容。

    迴歸正軌,

    拓跋冽問道:“墨尊主,你是什麼意思?”

    墨雲澤眉毛一揚,說道:“本座不知堂主所說的是何事?”

    還敢狡辯?

    除了絕殺殿還有誰敢與我這霹靂堂作對?拓拔冽心裏不快,看着墨雲澤他也覺得心頭壓了一把火。

    “從昨日開始,我霹靂堂門外便掛了三位長老的屍首,還附帶了一封信,說是若我霹靂堂一日不送你回城,那門口便會多一長老的屍首。墨雲澤,我敬你是個人才,又因你是絕殺殿的殿主。自我霹靂堂成立以來便與絕殺殿井水不犯河水,你枉然突做此事,讓我等情何以堪。”

    手心裏的小手握住了墨雲澤的大掌,墨雲澤回握安慰齊諾。

    當轉頭向拓跋冽說時,已是滿臉的冷漠:

    “拓跋堂主,既然你都這般明說了。那我墨雲澤也就不打馬虎了,既然您要扯理,那本座便要問問。您這貿然請本座的未婚妻來您這霹靂堂,可有明理告知於本座啊?”

    單單的一封信就想扯理,也太小看我墨雲澤了。

    “哼…本尊請你未婚妻過門做客,自然是要向你明理告知,只是還未來得及告知罷了。可誰知你竟是先不請自來,到我這霹靂堂裏來撒野,那這可就怪不得本尊問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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