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我爲捕快 >第226章:抵達臨縣,拓拔若找來
    “我…我…”

    拓拔若面露困難,季舒玄只說宇文諾能幫到她,卻並沒有說宇文諾會提什麼要求?她猶豫的看了眼齊諾和阿嫵,突然渾身一頓,似乎有了決定一般急忙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咳咳…”擦頭髮的阿嫵瞬間噴了。

    齊諾也是蒙了,

    “誒…誒,我是女子不是男子。不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還有,把衣服穿上,別動不動就來這招兒?”

    拓拔若知道齊諾這是誤會了,可她並沒有穿上衣服而是繼續脫下。隨着身上的衣裳掉落,拓拔若緩緩轉過身去。背對着她的齊諾和阿嫵霎時瞪大了雙眸,

    她的後背上…?

    拓拔若的後背被刺青一般的畫上了密密麻麻的地圖,從後頸衣領遮住的部位一直達到她臀部的上方,幾乎整個背部都有這種刺青。看着看着,齊諾便覺得圖上十分的壯觀,圖略更是十分的精湛。

    片刻,齊諾的目光猛然觸及她肩頭的位置,齊諾揮了揮手讓阿嫵拿開頭上的錦帕,她自己往拓拔若那邊走去。小手撫上了拓拔若的肩頭,這個位置,是她被抓去待的地方,也就是霹靂堂的總部?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個?”

    拓拔若臉色一紅,似乎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嬌羞的低下頭去。“是,是舒弦,他在我身上畫的。說是爲了我好。”她的語氣裏,滿滿都是小女兒家的溫柔。

    但齊諾可不這麼想,她心裏着實疑惑。

    這第一,以季舒玄的性子,雖然自己與他接觸不多,可他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何況他還如此討厭和拓拔若接觸,怎麼會親密到爲她親自在身上刺青?

    第二,那便是季舒玄是拓拔冽最爲器重的屬下,霹靂堂的分部總有一份是他的,只要能在霹靂堂立足,不難以有朝一日得到整個霹靂堂,犯不着爲了這樣的事而這般對拓拔若。再說了,給拓拔若刺青在身上能有什麼用?通敵?

    怎麼想齊諾都覺得這不像是季舒玄會做的事。可是,拓拔若又是一口咬定是他做的。

    罷了,還是現在的事要緊!

    “阿嫵,去讓雲澤帶個絕殺殿的女畫師過來,就說我有急用。”

    阿嫵瞄了一眼拓拔若的背上,低頭應道:“是,小姐。”話落,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齊諾手指輕釦桌子,審視的看着面前捧衣的女子:“你先把衣服穿上吧,等人過來把你身上的東西臨摹下來後你再離開,你的這個籌碼我很喜歡。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你爹既然讓你遠嫁南疆,爲什麼你還能出來找我?”

    不應該是被關在家裏?這麼輕鬆就出來會不會是在給自己使詐?

    拓拔若十分肯定:“你放心,我不會害你也不敢害你。這幾天一直是我爹讓人守在門外,昨日他有事出去了。我求舒弦把我放出來,他說你可以幫我,所以…我纔會來這裏找你。”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齊諾也明白不少。可是如今這拓拔若是霹靂堂的權力籌碼,如果自己私自將她放走,那不是平白無故的給絕殺殿拉仇恨?

    “你想我怎麼幫你?你也知道,若你真的走了你爹會把所有的仇恨都記在我身上,我可不會給自己平添麻煩。”

    拓拔若一邊穿衣服一邊高興的回答齊諾的話,齊諾都這般說話了定是要幫自己了!

    “我聽舒弦說,你身邊有一個易容的能手,好像就是剛纔的女子阿嫵。我今天帶了一個婢女,她的身形和麪貌同我差不多,你只要將她易容成我的模樣。我今日便不回霹靂堂了。”

    齊諾手心裏一緊,茶杯上能看見她緊緊捏着茶杯的詫異泛白。“你和那婢女一起來的?”

    拓拔若搖了搖頭,

    “不是,是周方送我來的,他似乎有意要放走我。籌碼便是我與他…共度一夜”

    話到一半,她羞愧低頭去。

    端了半響才輕輕的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齊諾,卻看到齊諾的目光猶如銳利的強針,深深的刺痛她卑微的心。

    她的確是爲了出逃,寧可不惜一切代價。

    齊諾看了她片刻,轉頭收回了視線。“你去將你的婢女帶進來吧。”

    拓拔若一愣,急忙起身:“好,”

    片刻,

    人都來到了齊諾的房裏,墨雲澤揹着手冷漠的看着面前站着的拓拔若,緊皺的眉頭訴說着他的不悅。

    齊諾讓他帶來的絕殺殿的獨有女畫師,她正在墨雲澤的身後,恭敬的等着主子的命令。

    齊諾站起身看了看墨雲澤,墨雲澤微微擡手,身後的女畫師便十分懂事的上前帶着拓拔若離開了房裏,

    而阿嫵呢,她早已遵循齊諾的吩咐,由夜陪同前去找易容面具的材料。

    現在房裏就只剩下拓拔若帶的婢女和齊諾墨雲澤三人,墨雲澤顯然依舊是不開心,齊諾只得讓婢女出門等候,她自己好好的同墨雲澤說話。

    果然,婢女出去後,墨雲澤的臉色好了很多,只是依舊沒看齊諾,而是沉思的狀態。

    “雲澤…”

    齊諾瞄了一眼,握住了桌上的大手,對他帶着撒嬌的意味喊了他一聲,墨雲澤回神看了眼齊諾,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別不開心了,我不是因爲季舒玄的原因。”

    她還沒那麼蠢,從剛纔進門到現在,只因她提了句是季舒玄讓拓拔若來找的她,他就一直生氣到現在。

    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墨雲澤臉色依舊未好,還是那樣的冰冷。

    “你若是看到拓拔若身上的圖,你就不會認爲我是因爲季唔…”

    嘴脣被人按住,

    這傢伙,要說的是他,不讓說的也是他,他到底想幹嘛?

    墨雲澤食指指尖輕按住了齊諾的嘴脣,耳朵似乎不想聽到齊諾嘴裏說出有關季舒玄的話題?

    兩人僵持了片刻,齊諾調皮的咬住他的指尖。

    墨雲澤身子微楞,錯愕的看着齊諾,指尖的酥麻還停留在指尖,還是難以揮去,酥酥麻麻的感覺通過指尖躥到了他的心底。

    “鬆口…”墨雲澤挑眉,

    “唔要…”齊諾咬着墨雲澤的指尖,呲嘴咧牙的對着他呵呵傻笑,墨雲澤眼眸危險一眯,

    “真的不松?”

    齊諾點了點頭,

    墨雲澤左手突然扶住齊諾的後腦,俊臉在慢慢的靠近齊諾。齊諾見此情景,瞳孔猛然一縮,條件反射的問了句,“你要幹什麼?”

    口中咬住的指頭瞬間就得救了。

    齊諾悔恨:我去,我上當了。

    墨雲澤低頭笑了聲,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齊諾那麼笨呢?

    “你陰我?”

    “是你自己不知明意,怎麼說是我陰你呢?”

    “就是你陰我,切…腹黑的傢伙。”

    墨雲澤無奈傾身哄道:“是是是,我是腹黑了行了吧。給我說說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諾一瞬間沒轉過思緒來,沒搞清楚他說的是那個?

    墨雲澤點了下她的腦門,示意她門口的婢女,齊諾這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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