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牽着皇后的手坐在皇后身邊,一手拿着糕點喫一手拽着慕容楓的衣襬,眼睛卻是賊溜溜的往齊諾和關雅的方向看來看去。
嚴昭見人已到齊,便拿起堂木重重拍下,
啪——
“傳犯人”
“帶犯人…”門口呼啦傳去。
片刻後,
昨兒個晚上被抓住的女子便被拖了上來。身在一旁的墨雲澤和齊諾看到了,齊諾忍不住拍手叫好。“我去,誰那麼牛啊,一招斃中,瞧瞧她那鎖骨,都穿了吧?哈哈…”
墨雲澤:“……”
昨日晚上回去後,今天齊諾醒來就變回了以前的樣子,自己旁敲側擊的問了她一些昨晚的事,她卻是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自己,還說她明明就很乖在榻上睡覺等自己回來?
由此,墨雲澤深感無奈。
女子被帶到堂上,身上穿了女子的囚服,可是肩膀的兩邊鉤子卻是沒能拿下來。因爲齊諾不記得事情了,也沒人能解得開?關雅更是不知道?
“你是何人?爲何要造謠生事?那些出現在黎府院中的衣服和血跡,只是被擄者的衣服?還是你殘害的人?”
女子聞言,“哼”了一聲。
“無聊玩玩而已,大人又何必當真呢。”
“放肆——”此話乃是皇帝發怒而斥。
嚴昭手令一下,一左一右兩邊捕快便拉緊了銀線,女子“啊——”的一聲痛叫出來。她滿臉血印,眼神仇恨,此刻一聲大叫讓她看起來表情猙獰可怕。
“本官並非有意想如此對你,若你不配合,本官不介意用酷刑讓你開口。在座的百姓都知道本官一向辦案的原則,順者從輕發落,逆者百倍加之。”
女子顫抖着身體緩緩擡眸,大聲吼道:“你要我配合?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要我配合?”
“哈哈哈…你枉自是大理寺的坐府大人,無憑無據也好意思抓我?哈哈哈…”
嚴昭目露危險,一向自制力極強的人此刻臉上已經漸漸頻發脾氣。“來人,帶證人。”
捕快聽令,立即將一男子帶上了大堂,封玄奕等人站在墨雲澤的身後,看到男子他和展傑都知道是誰。
不就是昨夜被這女子差點害了的人?
男子的確是昨夜差點被抓的人,他今日一早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在大理寺他害怕的抖了身子,還以爲是自己犯了什麼事?
嚴昭堂木一拍,問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回…回大人,草民牛泰,乃是城北的位居百姓。”
“昨夜夜深如此,你爲何還要出門。”
牛泰尷尬的低下頭去,嘴裏結結巴巴:“我…我…”
“說——”
“是…是…是草民媳婦兒,她不讓我進門,還丟了個包袱給我,讓我滾…”
衆人奇怪,這夫妻吵架了不知道?這城北的事兒鬧這麼厲害還敢讓丈夫一個人出門?
齊諾捂嘴哈哈笑了,看腦子這模樣恐怕也是愛逛青樓的人吧?否則怎麼會大半夜回家被老婆趕出來呢,還有,他胸口的衣服裏若是沒猜錯,那是女子的肚兜吧?
墨雲澤見齊諾笑了,還以爲有什麼好玩的事?急忙也看了過去。
人羣中,關雅一步步的走來走去,模樣是在找位置站好,實則鼻尖在嗅着自己熟悉的味道,而且隨着她的靠近,味道越來越濃。
她雖然前天晚上只對現在堂上的女子撒過那種藥,可是,只要同女子接觸過的人,或多或少就會沾染一些,而且,只要是活人,有體溫,藥性就會揮發的越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