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配擁有。她是我的,也只是我的,你這輩子都別想有念想。”
齊諾的畫像消散在墨雲澤的手中,那是季舒玄的思念,也是他的執着。
“不要…墨雲澤,你把它還給我…”
“給你?”墨雲澤仰天大笑,“季舒玄,你以爲我對你殘忍?你錯了,若今日是我這般狼狽,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奪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諾兒。”
季舒玄眼中微動,墨雲澤說的沒錯,他的確會,權力和喜歡的女人都是男人最想要的。可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只有捨棄喜歡的女人才能得到權力,也才能保證自己喜歡的女人能回到身邊…
可是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他讓自己的一切都成了泡影,甚至是歸位如今的一事無成。
墨雲澤將荷包握緊在手,回頭絲毫沒有再看一眼就離開了霹靂堂。
夜上前看了眼地上的兩人,當看到拓拔若時,只見拓拔若突然發瘋了一樣從她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入季舒玄的心臟,在季舒玄還沒斷氣時又拔出猛對着自己的心口。
季舒玄在她懷中奄奄一息,他用最後的餘光看了眼夜和拓拔若,便絕了他在世上走的這一遭。
夜回身揮手,霹靂堂舊部的人紛紛被身旁絕殺殿的人下藥昏迷。醒來後,估計也就會消了在霹靂堂日子的記憶,繼續好好的過以後的生活。
…
霹靂堂分部,今日正式爲絕殺殿所有,命爲絕殺堂分堂,由在霹靂堂臥底的總隊王瑾,正式管理。
…
墨雲澤回到墨府,他剛進房間門便瞧見站在窗戶邊正拿起剪刀的齊諾。見到鋒利的剪刀,墨雲澤二話不說就快步過去搶了過來。
“你幹嘛呢?”
齊諾被身後的他嚇了一跳,她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傢伙閒着沒事幹嗎?沒看到她手上的線還沒剪掉嗎?
墨雲澤低頭見是她手上的線沒有剪掉,這便親自爲她剪去。
齊諾收回嬰兒的小肚兜放在籃子裏,回頭便問了墨雲澤今日突然出去是有什麼事發生?
墨雲澤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了今日霹靂堂發生的事:“季舒玄死了…”
“什麼?死了?”
齊諾震驚得手上剛拿起的另一塊綢布掉在了地上,這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死了呢?
突然,她盯住墨雲澤的臉,一臉審問的表情:“是你殺的?”
“到底是不是,你給我說清楚。”
“我只是當中加了把力讓他受重傷,至於最後,夜說,他是拓拔若用匕首穿心而死的。”
拓拔若?
齊諾臉上的表情驟然冷了下來:“我不是跟她說過不許她回來的嗎?”
墨雲澤似是滿臉的毫不在意,他自顧自坐到齊諾身邊抱着她。
“她如今已經家破人亡,我想若是我,恐怕也做不到拒之不理,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齊諾想了想,無奈搖頭,“罷了,人都已經沒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什麼。”
墨雲澤無聲點頭。他用鼻尖蹭着齊諾嬌嫩瑩白的脖頸。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他記得兩人用的沐浴露是關雅店中拿的,可是爲什麼她洗了之後就能那麼香呢?
似乎是越聞墨雲澤就會越入迷?臉龐也不禁從齊諾的臉上轉而到脖頸,後又從左邊尋到了右邊?
齊諾本是在想季舒玄和拓拔若的事情,結果被他這麼一鬧,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的動作和脖子上的癢意。
“你幹嘛呢?”
墨雲澤扶正她歪歪扭扭的身子,箍住她的下巴便讓她仰起頭來…
“唔…現在可是白天吶…”
“怕什麼?又沒人會過來。”
“萬一有人呢?雲澤不要啊,很癢的……”
叩叩…
敲門聲突然在耳邊響起,齊諾急忙一把捂住了墨雲澤的嘴巴。
“你看,我就說會來人吧。”齊諾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才巳時不久,怎麼會沒人過來呢?
墨雲澤被她捂住嘴巴,就着手笑了笑。“那我去開門…”
齊諾點頭,鬆開了他。
吱——房門打開。
“蘭香?”墨雲澤心裏憤怒了,這丫頭怎麼挑這個時候來?
蘭香耳根子紅得透徹,一臉尷尬的低下頭去,“回少主,是將軍找您。他已經在書房等您了。”
阿楓?
“嗯,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言罷,蘭香捂着耳朵跑掉了,少主怎麼不肯放過少夫人,這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嘛?
站在門口的某人:“……”
這丫頭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