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之我爲捕快 >第397章:酒坊,進宮面聖
    芸娘一家回去後,齊諾坐在牀邊拿着手上的木墜子笑了:“我說芸娘怎麼突然過來了呢?原來是來送這個的。”

    墨雲澤抱着兒子走來走去哄他睡覺,聽到齊諾說的,他下意識便回了一句:“不只是這樣。對了,你和婧娘在孫夫人那裏見過面?”

    “對啊,就是因爲碰着了便聊了些。可是沒想到雨下得大就只能待在芸娘店裏咯。”齊諾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去屏風後換件寬鬆舒服的衣服。

    “對了,你和孫大哥談的什麼呢?怎麼還扯上釀酒坊了?”

    墨雲澤看懷中的兒子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小牀裏。把簾子放下留有一扇,他才安心去到齊諾身邊抱着她。今日看她許久,都是隻能看着而喫不到,都快想死他了。

    齊諾被人用力的在臉上吸了一口,她小聲的啊了一聲,急忙回頭捂住墨雲澤的薄脣阻止他的動作。

    “你幹嘛啊,我問你問題呢,”

    墨雲澤就着她捂着的手笑笑,拿開後便解釋道:“今日孫掌櫃和他夫人過來,他夫人帶了瓶家裏釀的酒,我和爹都嘗過了,爹說這酒香撲鼻,脣齒留香。飲下不會覺得十分辣,平日裏女子也可飲用。只是喝多了這後勁兒還是有點大。”

    齊諾低頭看了眼自己脖頸邊的腦袋,鼻間仔細聞了聞,發現他口腔裏的確是有股酒味兒。難怪剛纔他都不親兒子了,原來是因爲嘴巴里的酒味兒呢?

    本是獎勵親親墨雲澤的嘴巴?可似乎她也有些貪婪的想要品嚐他脣上的酒香,當吻上的那一刻,她停住的時間久到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墨雲澤睜開那已經略微紅起來的眼睛,見齊諾睜開雙眸看着自己,對視間,齊諾滿是調皮的啄了啄他的喉結。

    墨雲澤笑的胸口顫動,輕笑一聲便低頭含住了她的靈舌。

    “是你先開始的哦…”

    糾纏間,齊諾左肩的衣服滑掉,似落未落的掛在她身上。

    許久,

    她身體微微轉動,將光滑的後背盡數側入墨雲澤的懷中,他用自己那寬厚的大掌在她腰間肆意遊躥,十分的留戀。

    齊諾擡眸看去,目光看到了窗外天上那不明顯的明月,嘴裏嘀咕着:“難道我這是……輕解羅裳看明月,半掩玉體似嬌羞,嗯?”

    墨雲澤噗嗤一笑,忍不住在她耳邊笑噴了。

    “怎麼,想了?”

    齊諾回頭一手扶着墨雲澤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含羞般的用靈舌滑過自己的脣紋,腦袋似肯非肯般點了點頭。

    墨雲澤見勢,眼中波動,手上一個用力便快速褪去了齊諾身上僅有的一件外衣,隨即她整個人被他大步抱起,狂塞進暖和的被子裏,他自己也隨後褪去束縛淨身覆了上去。

    很快,

    房間外守夜的蘭香便聽到了齊諾那時不時的喘息聲從屋裏傳來,硬生生把人家小姑娘嚇得再也不敢接近兩人的房間。

    …

    次日一早,齊諾先是到的廂房給白鬍和洛雲依請安,可是到了才知道今日一大早自家師父就被皇帝請進宮了,至於她師孃,也跟着離開回了歐陽府。

    她人剛進馬車就發現裏面已經在坐着一身玄色錦袍,手拿一本書在座位上看的墨雲澤。她笑笑,急忙眼巴巴的湊到他身邊去取暖去。

    “你今天怎麼不帶兒子了?”

    墨雲澤悠閒的瞄了她一眼,“今天爹和婧姨沒事忙,我讓他二老幫忙帶一帶。”

    “婧姨?”

    墨雲澤點頭,放下手中的書便將齊諾一把攬入懷中,還將伸入自己腹部取暖的小手給拿出來放在胸口裏:“爹已經將婧娘列入續房,雖是委屈了些,可婧姨也說了不在意這些規矩。自此以後,咱兩便要喚她婧姨了。”

    齊諾用他的肩膀抵着嘴巴哈氣,“我記得是爹還是婧娘說,要好好的相處一段時間?怎麼這才幾天就已經想好了?”

    墨雲澤思及也覺得不可思議,按理說依照婧孃的脾氣應該不會就這麼妥協纔對?怎麼還不到兩天多的時間,父親和婧娘便去準備婧孃的牽戶籍了?

    兩人百思不得其解,某人就想着不如今天回來的時候再問問婧姨,看她是不是已經…

    兩人剛進宮不久,墨雲澤與齊諾去皇后那兒看了一趟七皇子和無痕才悠然轉到皇上的御書房。

    而在御書房裏,白鬍正與皇帝商討如今朝堂的局勢。自從嶺南英王的英勇殉職,皇上特封其二子爲王之後,朝堂越發的蠢蠢欲動起來?

    齊諾二人剛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通報,屋裏的皇帝便讓洪公公立馬出宮去傳墨雲澤進宮?

    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兩人恰巧就在門口遇到了洪公公。

    聽洪公公所言,齊諾拉着墨雲澤就御書房大步走進。白鬍擡眸一看見到了自家的徒兒。

    這孩子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微臣叩見皇上…”兩人雙雙行禮,皇帝大手一揮,直接就給免禮賜座。

    “齊愛卿今日也過來,可是有何事上奏?”皇帝問道。

    齊諾笑笑,自懷中拿出了昨日在大理寺門口刺客懷中取下的腰牌。她先是遞到洪公公手上,等洪公公遞給皇帝。

    “皇上可認得此物?”齊諾問。

    皇帝看了眼,點頭說道:“此乃勐韃部落族長的腰牌。”

    族長?她會是族長?就那種功夫還學人家玩刺殺?

    “齊愛卿,你這是從何得來?”

    這會兒白鬍也停下與洪公公敘舊轉而向徒弟齊諾看來。

    齊諾回道:“是昨日有一女刺客潛入大理寺企圖刺殺越王,治服後,我在她身上發現的。我問過越王,他並不知道這個腰牌的圖案。”

    身旁的墨雲澤悠悠擡眸,“你怎麼不給我看?”

    齊諾癟了癟嘴,心道,就你昨晚上那猴急樣,搞得我自己都給忘了嘛。

    “我…我忘了嘛,”

    白鬍扶額,這個傻徒弟真的是孕傻不成?明明身邊就有個懂的人,還非得自己進宮一回?

    墨雲澤似懂已懂,自己低眸不語,不管齊諾怎麼捏他,他也不回頭自顧自的偷笑。

    齊諾這向皇帝看了過去,“皇上。您知道這圖紋是什麼嗎?”

    皇帝點了點頭,“勐韃以蛇爲尊,這是蛇紋。”

    蛇紋?

    “那…皇上,現在大理寺的刺客怎麼處理?是交給刑部,還是讓大理寺審問?”

    皇帝沉思片刻,道:“你出宮後去一趟刑部,讓隱舟隨你前去將人轉入刑部,大理寺繼續本職,不得干預。”

    “哦”

    齊諾收回行禮的手,看了眼身邊的墨雲澤,她要回大理寺繼續當值,可是墨雲澤可能還要留在這裏,剛纔兩人在門口遇到洪公公時他也說了皇上讓墨雲澤進宮的?

    墨雲澤看了眼皇帝,後者無聲的點了點頭,他回眸向齊諾開口道,“你先去大理寺,今天早點回來。”

    “好,那我先走了。”

    “嗯”

    …

    齊諾去刑部找到隱大人,一番說明後,他連忙遵旨派了一輛囚車和幾個武功高強的捕快隨齊諾回大理寺押人。

    齊諾站在門口送走刑部的人,剛一擡頭就看到了一身捕快服,極爲悠哉剛來大理寺的冷元霆。

    他渾身散發着已婚男人的沉着和魅力,身上也佩戴着彰顯妻子繡功的香囊,兩隻可愛的鴛鴦在水面剛對額,身邊圍繞着柳枝搖擺,乍一看之下,兩隻鴛鴦背上竟還繡了兩人的名字?

    齊諾深深嫌棄,長長的咦了一聲。走到她身邊的人聽到了這聲嫌棄,不解的懟了她一眼。

    “嘛呢,這麼嫌棄我?”

    齊諾哈的一聲,“當然嫌棄了,誰讓你這麼久了都不來大理寺的?”

    兩人並肩而行,冷元霆聞及不禁慚愧,“我這不是有事嘛。”

    有事?

    “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一天到晚的纏着桑榆?”

    冷元霆驟然頓住臉色,看來嚴大人還沒告訴她塞江被迫逼退的事呢?

    扯開話題,冷元霆轉移齊諾的注意力。“聽說你今天進宮了?”若是進宮了,皇上不是應該告訴她的嗎?難道老頭兒真的忘了?

    齊諾回眸,聳了聳肩,“是啊,進宮一趟帶回幾個人把人押走了。”

    “什麼人?是昨日刺殺越王的人嗎?”

    “對啊,還說是什麼族長?那武功我也是服了。不是說勐韃部落以武爲尊的嗎?怎麼到她這兒變成這個樣子?我估計她那武功連龐晉都打不過。”

    冷元霆誒誒兩聲,“你可別小看龐晉,在我兩沒來之前,他和吳桑可是大理寺的扛頭,功夫也是捕快裏最爲上等。”

    齊諾抱着膀子回頭撇了他一眼,“這麼說還是我搶了他兩的風頭了?”不,還有你。

    冷元霆呵呵笑笑,“這哪有搶風頭之說,大家在一起共事不是挺好的嗎?”

    “行了,”無奈擺手,齊諾道:“你還是趕緊去看看你那邊的事吧,一段時間沒來都落了好多事情?別到時候還讓我給你收拾攤子。”

    話都說到如此了,而且也快差不多該當值時候,於是冷元霆也不做糾纏,立馬就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教訓那幫兔崽子們。

    這麼久時間不來,恐已經偷懶成性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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