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山寨小姑爺 >第三百五十一章 雙面人生
    韓嚴守出了影龍衛的大門,重新回到手下環繞當中,心才放回肚子裏。

    “呸!”,韓嚴守對着影龍衛大門狠狠啐了一口。

    侍郎大人這個粗俗的舉動看得手下的直髮愣,這還是那位一向講究爲官風度的刑部侍郎嗎?

    韓嚴守氣乎乎地被手下攙扶上馬車,沒等車伕把車簾放下,韓嚴守便吩咐道:“本官感到氣悶,不回衙門了,去春風巷。”

    車伕是韓家的老人,敏銳地感覺到自家大人心情不好,不敢多說話,趕緊低頭應了一聲,輕手輕腳放下車簾,調轉馬車向着韓嚴守口中的春風巷駛去。

    韓家的馬車低調而奢華,韓嚴守在馬車的格擋裏找出一壺三十年的限量版浮生醉,隨手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順着食道流進胃裏,一股澎湃的酒意上涌。

    韓嚴守連喝三杯,才把胸中的鬱結揮散了不少。

    可惜韓嚴守沒有看到白瓷酒瓶後面的印的那個“肖”字,否則他這輩子再不會碰浮生醉這種酒。

    這種專爲達官貴人研發的酒水,肖華飛顯然是用了不少心思的,上面寫着不同的古人詩詞,還在末尾做了一個篆體的簽押。

    不過這種附庸風雅的行爲,顯然無法入得了真正京中高官的眼,一番精心的準備全成了無用功。

    韓嚴守這類人,喝酒只是一種表達身份與情緒的方式,借酒言事,借酒助興,借酒交易。

    至於什麼酒,並不重要,只要貴而稀少就可以了。

    否則弄瓶二十文錢的二鍋頭放到馬車裏,也不足以彰顯各位大人的高貴身份啊。

    貴就一定好喝嗎?

    那可不一定!

    用肖華飛的話說,別管酒好與不好,人家根本不在乎,有身份的人只要最貴的,不選最對的!

    韓嚴守喝下的這三杯酒,已經相當於普通百姓家一年的收入,可韓大人還是覺得這酒便宜了,多少有些與他高貴的身份不相匹配。

    外面要是有玉皇大帝桌上的御酒,韓侍郎也敢弄來一壺嚐嚐。

    沒辦法,除了銀子,無數的銀子,大晉能讓韓嚴守這類人動心的事物,已經不多了。

    喝這辣口的浮生醉對韓嚴守來說是沒辦法的事,在肖華飛能真正理解大晉官員的奢靡之前,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的典藏限量版浮生醉,還沒有列入生產計劃。

    京城春風巷的桃花已泛出絲絲青綠,同樣是京城,可是每年春風巷的桃花卻是開得最早的。

    韓家的馬車在一處精緻的小院前停下,車伕輕咳了一聲,然後才低聲說道:“大人,咱們到了。”

    韓嚴守此時已經喝得有些微醺,等車伕挑開車簾後,他纔在兩名護衛的小心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車伕不用人吩咐,便先行去叫了門。

    不一會院門無聲打開,只見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僕婦,此時正低眉順眼的站在門口。

    韓嚴守向院裏看了一眼,卻沒見到朝思暮想的美人出來迎接,於是隨口對僕婦問道:“嫣然的病好些了麼?”

    僕婦憨厚地一笑,躬身回道:“大人整日爲國操勞,實在辛苦了。嫣然姑娘還是有些咳,大人走後她才睡下。

    大人恕罪,奴婢與姑娘沒想大人今天回來得這麼早,要是姑娘知道大人這麼快就回來了,肯定早就洗漱打扮了。”

    韓嚴守隨意擺下手,揮退了僕婦,自己輕車熟路地走進門裏,纔想起來轉頭對車伕吩咐道:“叫丁、王兩個護衛留下,你明早再來接本官去衙門,那個。。。。。。回去就對夫人說,本官今天公務還是繁忙,晚上繼續在衙門裏對付一宿。”

    韓嚴守打發走車伕,急不可耐的消失在小院之內。

    丁、王兩名護衛相互看了一眼,嘴角上均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意。

    二人關好大門,一人守在門口,一人自行去找地方休息,對他倆來說上官的快樂,他們不懂,也摸不着,至多一會聽聽動靜,過過乾癮。。

    韓嚴守推開臥房的大門,迎面一股難以名狀的香氣涌入心肺,這香氣彷彿戰鬥的號角,催促着侍郎大人快些策馬揚鞭。

    韓嚴守用後腳跟踢上木門,也不管門有沒有關嚴,快步往裏走了幾步,擡手挑開一道紗簾。

    只見牙牀上一道曼妙的身影隱藏在絲被之下,那真是一個峯巒疊嶂,波濤起伏。

    韓嚴守看着眼前的美人背影,心臟不爭氣的撲通了幾下。

    難怪王尚書會死在這女人的石榴裙下,之前所有的冒險真是值大了。

    自從韓嚴守過年時去王家送禮,王尚書叫來此女坐陪後,韓嚴守就對此女的美貌驚爲天人。

    可惜名花有主,韓嚴守當時在王家看了一場,從未見識過的塞外歌舞后,就對此女念念不忘,甚至到了癡迷的程度。

    只不過那時這名女子還叫杜鵑,是他頂頭上司的禁臠獨寵。

    當然韓嚴守之所以對杜鵑如此上心,可能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

    不可明言,懂的卻都懂。

    這世上韓嚴守想要而不得的東西也已不多了,唯獨對杜鵑的強烈佔有慾讓他不能自拔。

    當一封神祕的求救信送到韓嚴守手上時,刑部侍郎的理智瞬間被慾望所掩蓋,鬼使神差的派了自家的馬車,把杜鵑安置到了春風巷的一處私宅當中。

    春風巷裏幾度春風,韓嚴守不可告人的慾望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杜鵑身上的神祕、野性、潑辣,歡愉時那不一樣的風情,已經讓韓嚴守徹底沉淪其中。

    韓嚴守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飛快地扔掉官帽,幾下便脫去了身上三品高官的硃紅官服,向着絲被下的玉肩探出了黑手,想把杜鵑的身子扳過來。

    “你,咳咳。。。。。還知道回來。。。。。”,杜鵑充滿誘惑的聲音裏有一絲埋怨,一絲委屈,還有一絲不正常的病態。

    韓嚴守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心虛的說道:“我這一早上就出去給你辦事,這不事辦得差不多了,就擔心你的身子,所以馬上就趕回來了。”

    杜鵑沒有轉過身子,就拿後背對着韓嚴守,“我在你們晉人眼裏,就是一個任人玩弄的蠻族女子,叫你們這些當官的送來推去,還不是就是因爲饞我這身子。

    要不是爲了我那家中獨苗的哥哥,我早就一死百了,回到長生天的懷抱了。”

    “別,千萬別,一切有我呢。你也知道你那哥哥可是判了秋後問斬的,想要把人弄出來,得廢些手段和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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