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金聖祖 >第三百二十二章突然多了個老婆
    所有人散去後,只有商洛臣一個人憂心仲仲的走在鄉間田野中,今日的事情讓商洛臣一直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先是被兩個大員侮辱,接着又被一個中堂所接見,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被皇帝召見了!

    這是商洛臣從未想過的事情。

    準確的說也不是沒想過,但在商洛臣的想法中怎麼也得是自己立大功,做大官的時候,就跟戲文裏一樣被皇帝當朝接見。

    可今日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面見皇帝了。

    且自己還穿了大禍,拜見皇帝拜錯了人,雖然看皇帝最後的意思並未追究自己,反而對自己親睞有加,更與自己談及家人。

    可自己這一拜,皇帝是沒意見,大臣有意見啊,給大臣們第一映像沒留好,以後誰照自己?

    最麻煩的是得罪了胥中堂,這能有自己的好?

    雖說宰相肚裏能撐船,但也得分什麼事情,平常事或許人家把自己不放在眼裏,當個螻蟻般不找自己麻煩。

    可今日之事,說大了是差點害了人家九族,說小了能讓人家罷官免職,聖心不在!

    這麼嚴重的事情,他不信胥中堂會不放在心裏,不生自己的氣。

    換成自己,誰要給自己來這一出,自己非得有殺人的心不可!

    唉!這叫什麼事啊,被這種天大的人盯上,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商洛臣一個人走在路上,唉聲嘆氣,愁眉苦臉,想找挽救之法,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該如何挽救。

    其實今日除了這麼糟心事外,也不是沒有好事,起碼知道皇帝對自己有好感,自己在皇帝跟前掛了名,也算是上達天聽了。

    而且聽皇帝最後說給自己加擔子,估計自己一直沒有消息的職位是有着落了。

    其實說起此事還得從商洛臣回來之後說起。

    當時商洛臣剛回到中原之時,便接受了兵部、吏部、正白旗民事衙門,以及御前都督府等各部的調查問話。

    最後因爲自己是領隊者,以及搶了個頭的原因,便被封了個縣伯,其他幾個搶到臂膀與腿的,最次也是個男爵。

    本以爲封了爵之後,自己可以回原旗任職了。

    可誰成想,偏偏事與願違,當時追敵的一百多號人,哪怕是個小兵都提了二級,全部回原旗任職。

    唯獨漏了自己一個,是左等右等也等不來自己的下一步任職。

    不止是沒有任職,連自己之前的參領之職,都被別人拿了去。

    自己完全成了空官了,光有參領頭銜,卻沒了實質署理軍務的實權,這怎麼看都屬於明升暗降嘛。

    商洛臣一開始還以爲自己是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故意給自己下絆子,連軍營都去不了,一天只能在外面租的房子裏閒待着。

    可就在上個月,兵部突然給自己來了調令,讓自己來遼東行營護駕。

    這封突如其來的調令讓當時的商洛臣一頭霧水。

    你要說是自己的實職有着落了,那你好得給自己安排一個行營官職啊,或者是御前大內侍衛的官職也能說得過去。

    可只說是護駕,卻沒有任何職位與差遣,這讓商洛臣百思不得其解。

    行營兩萬多大軍,用得着自己護駕?

    再說了自己去護駕,沒個官職差遣,恐怕連了打旗,站崗的位置都沒有自己的吧。

    儘管商洛臣想不明白,但調令都來了,商洛臣也不得不前往遼東。

    果然,等商洛臣到了行營,就跟個透明人一樣,沒任何人搭理他。

    只能每天隨着大部隊走動,人家走到哪,商洛臣就跟到哪。

    原本以爲自己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可誰成想今日卻發生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

    商洛臣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走回行營,在衛兵檢查過自己的身份後,纔回到自己的小帳篷。

    商洛臣剛要掀起簾子,卻目光一凝!

    多年的從軍生涯讓商洛臣的謹慎已經到骨子裏了,走之前他在帳篷門口畫的記好對不上了,這是有人來過。

    商洛臣想起今天的事,心中一沉,仔細傾聽,帳篷內有一道微弱的呼吸聲,這證明帳篷內有人。

    商洛臣雖然沒有實職,但好得也是縣伯,行營安排的帳篷是一個獨居的,並非多人合居的那種。

    所以說這帳篷除了商洛臣外,便不會有其他人。

    而且以前也從未有人進過自己的帳篷,現在帳篷內突然多了一個人,想起今天得罪過人,商洛臣不得不小心謹慎。

    商洛臣在門外靜靜的站了一會,心中便已想明,這是在行營中,安全絕對沒得說。

    也就是說裏面的人並不是來害自己的刺客。

    哪怕自己今天得罪了胥中堂,但他絕不會膽大妄爲到在行營中派人來殺自己。

    自己怎麼說也是縣伯,並且這是在行營中,一旦自己出事,皇帝震怒徹查下來,不管誰是幕後黑手,都逃不過皇帝的雷霆之怒。

    自己都明白的事情,能做到中堂的人不可能不明白,瓷器碰瓦罐他划不來,所以沒有生命危險!

    想明白之後的商洛臣便不在耽擱,掀起門簾,大方的走了進去。

    帳篷內略爲黑暗,不過桌子旁坐着一個人,卻看的真真切切。

    一身麻布衣,身材瘦弱,披肩長髮,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她是個女人,這點商洛臣看的很清楚。

    許是桌子旁的不速之客,知道這間帳篷的主人回來了,便低着頭,起身走至商洛臣兩步之外,在商洛臣不解的目光中,跪倒在地,聲音細小道:“奴婢參見大人!”

    “你是何人?爲何在此?”

    商洛臣一連兩問,讓跪在地上的女子輕輕顫抖,繼而回道:“理藩院帶奴婢來的此地,從今以後奴婢就是大人的人了。”

    “什麼?”商洛臣對着個答案明顯是沒有心理準備,一時竟然驚出了聲!

    商洛臣看到地上膽小顫抖的女子,便明白是自己嚇到了她。

    連出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這纔好言相問道:“你口中所說,我皆不明其意,可否說清楚一點?”

    許是商洛臣的溫柔安撫了地上的女子,只見女子停下顫抖的身子,小聲道:“奴婢也知道的不多。

    只是幾個理藩院的大人將奴婢帶到此地,說朝廷將奴婢許配給大人做妻,讓奴婢侍奉好大人,別的奴婢也就不知了。”

    商洛臣睜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朝廷將你許配給我,這我怎麼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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