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的嘴角處的笑容是滲着冷的。
現在,主人都因爲掐了自己寶貝女兒而捱了他一棍子,頭都被打破了。
那麼這狗卻竟然是在商場面前將女兒給打暈了,這筆賬他還是得算。
他說過了,他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寶貝女兒的。
當謝爾這句話剛剛落下的時候,全場的氣氛就像是凝固似的冷漠。
安磊自然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下意識就有動作,立刻就跪在了慕軒宸的面前。
他不會正跪在謝爾的面前,因爲謝爾不配
他現在這樣做,不過是不想讓總裁有任何難做。
他倒是不在意這暫時的屈辱,只要是先忍着,終有一天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謝西雅知道現在是爸爸在替自己出頭,只是她有些猶豫,畢竟她今天的表現一定是很糟糕,給路西法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了。
這要是爸爸做過分了的話,路西法會不會對她
但是她又很快轉念一想,就像是爸爸說的那樣,不過是一條狗,一個屬下,再說了路西法現在是沒有情緒和情感的,說到底應該是不會在意這個區區保鏢的。
謝西雅想到了她後脖頸還在泛着疼,她剛剛冒出來退縮的心思這就很快的被打消了。
於是謝西雅的手指是輕輕的拉了拉謝爾的袖子,柔聲說道:“爸爸,別這樣”只是她的力道很輕,這其中的意味,謝爾也自然是能夠察覺得到。
此時此刻,謝爾的眼眸是緊緊的盯着路西法,他就是要觀察路西法的一舉一動,每一絲細節如果路西法露出任何不滿或者是遲疑的態度的話,那麼就意味着路西法對自己還是不夠屈服。
那就是,無論是誰都不能動他的寶貝女兒一下。
他打這條狗,其實就是在打這狗的主人,他相信路西法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謝爾拿着手中的拄仗就狠狠的朝着側跪對他的安磊脖子上,瞬間安磊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血印子,但是安磊一動都不動。
即使謝爾雖然已經年老了,但到底是練家子的,所以力道自然是不會輕。
而謝爾沒有停下手,下一棍子就狠狠的打向了安磊的頭,他的額頭上也被砸出了血來。
謝爾的眼睛都沒有看向安磊,而是看着路西法,他在觀察路西法的反應。
只路西法只是冷淡的看着他,眼裏什麼都沒有,就像是他根本就看不到眼前發生什麼,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接下來的十幾下,謝爾都是重重的打在了安磊的手臂上。
既然他是用這手來打自己女兒的後脖頸的話,那麼他就廢了這隻手好了。
謝西雅看着這血肉模糊的一面,尤其是這血腥味兒分外的刺激,她也不敢看,所以這就將目光看向一旁,就好似她已經是不忍心看下去似的。
事實上,在場的其他人除了慕軒宸和謝爾在看安磊以外,都將目光看向另外方向。
如果說,此時的謝爾的目光是狠辣和冷酷的話,那麼與之對應的是慕軒宸的眼眸卻是太平靜了。
從頭到尾,安磊都沒有發出一聲來。
整個走廊只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砸在皮肉上所形成的聲音。
直到突然,謝爾的腳步不穩往後退了一下,這原本要落在安磊的手臂上的拄杖順勢就落在了地上,好支撐着他的身體,謝爾喘息着,手掌都在顫抖着。
看來他的確是老了。
僅僅只是這麼幾下子,就刺激得他高血壓就犯了。
謝西雅見狀連忙緊張的扶住了謝爾,焦急的說道:“爸爸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