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卿的眼眸看着冷鋒,“你手裏拿着的是是她的東西嗎”
冷鋒露出遲疑和掙扎神色,首先看向了慕北城,是要先請示一下慕北城的意願。
許卿卿看到了,慕北城又怎麼可能會沒看到
“這是要給我媽媽的”
冷鋒點頭,“是的,是專程寄給夫人的,但首先還是必須要給總裁看看。”
許卿卿的眼眸裏露出渴望的目光,但隨即很快就黯淡下來。
她還是慕家的人。
就算是她很想很想看看她的東西是什麼,說不定會有她的消息,但她卻無權過問。
“嗯,你去吧。”慕北城尊重爸爸和媽媽,自然是不會強行攔截他們的東西,“爸爸要是不同意將這東西給媽媽看,問問爸爸,能不能暫時留下給我。”
許卿卿一愣,想着大少爺不會就是在幫她吧。
說不定,媽媽寄給夫人的包裹,她也能看。
等到冷鋒離開後,慕北城不發一言,他沒有對許卿卿說出他的判斷。
在這個時候,爸爸是不可能讓將多餘的東西去給媽媽看的,爸爸不會想讓媽媽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所以爸爸會因爲剛纔他的那句話,放棄直銷燬掉那些東西,而將東西轉交給自己。
慕北城回到兩個包子們的房間,去叫醒他們。這也是他每天必備的“工作”內容之一。
等到他領着兩個小包子喫完早餐,又親自教他們今天的功課,也給他們佈置下作業,回到他的房間後,他看到桌子上已經是放置了一個包裹,應該是冷鋒在之前送過來的。
這包裹拆都沒有被拆封掉,可想而知,現在爸爸的心情只會是全部都系在媽媽一個人身上,是不會再分給其他方面,哪怕一點點
倘若不是看在許卿卿救了安安的份上,爸爸也不會就這樣默認了。
慕北城將這包裹給拆開,看到了裏面是一張畫,還有許許多多的由山間野花做成的乾花,還有編織成的各種各樣的手串。
甚至是,這包裹裏還裝着許多十分圓潤,又是顆粒狀的鵝暖石,漂亮極了。
還有三瓶製成的,用普通的玻璃瓶子裝着的醬。
另外還有兩瓶蜂蜜。
最後是三張照片,一張是她坐在山崖旁邊,對着鏡頭在微笑。
一張是她在給一羣學生上課。
還有一張,是她和一位老婦人的合照。
那位老婦人雖然頭髮灰白,衣服簡樸,但她的眼眸卻是透着光,看起來精神非常好。
慕北城將一張紙打開,看到了郭果果給媽媽的信。
“婉雪,不要擔心我,我現在很好。原來,放下一切後,回到最初
最想要過的生活其實並不是困難的。我在這裏生活得很平靜,但又很快樂。這裏的一切都是簡簡單單的。我來到這裏,我才覺得,渡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讓人心暖的,而不是害怕的,生命也不僅僅是用短暫和時間的界限來衡量。我給這裏的孩子們噹噹業餘的老師,我和這裏的村民一起做農活。有空的時候,我也會在林間散散步。 而且我還告訴你一個消息,我現在住在一位叫做離奶奶的家裏,她精通中醫。在我來之前,其實我已經放棄了治療,放棄做一些無所謂的掙扎,簡單的活着就好。但離奶奶卻對我說,讓我每天讓她扎針,用中醫來治療,可以緩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