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八章 乾離坤澤,天作之合
    “危衡……”

    “嗯,我在。”

    危衡將應封誥摟在懷裏,壓制他胡亂拉扯衣物的雙手,又看到應封誥滿手血跡,眉頭緊擰。恨不得再把傷害了恩人的無敵會那幫匪徒抓起來鞭屍上幾百回,但危衡眼下已經沒有那個功夫了。

    墨蘭的香氣在這黑暗小巷迅速蔓延,應封誥已經意識模糊,甚至連危衡附在耳邊所說的話也聽不真切。

    “應卿,你果真是坤澤之體。”

    “坤澤什麼?”

    很快應封誥便失去了意識,危衡拉開他的衣領,埋頭在後頸處咬下,留下一圈齒痕。應封誥的焦躁很快便被撫平,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危衡額頭也滲出些許薄汗,他也體質非凡,受坤澤之體的影響此時也不太好受。

    當應封誥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這一覺睡得腰痠背痛,坐起來一瞧,腳踝纏着粗糙包紮的厚厚的紗布。

    與其說是包紮,更像是單純的用大量紗布把傷口裹了起來。這麼沒水平的手法一看就是出自危衡之手。

    正想着,應封誥轉了轉腳踝,並未傷及筋骨,便下了牀推門走出。

    門外危衡坐在矮小的板凳上,盤腿閉目打坐,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後,起身回頭打量他關切道:“可還有不適?”

    應封誥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禁臉頰發熱,自己絕對是被這傻子傳染的腦子也不好使了,怎麼會做出那麼失態的事。應封誥故作鎮定搖搖頭:“呃沒事了。”

    危衡鬆了口氣:“如此便好。”

    “嗯我隱約記得,你說我是什麼澤?”應封誥凝眉,也扯了個矮凳坐在一旁。

    “坤澤之體。”

    “對對對就是這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危衡略一斟酌,開口道:“按體質,世人分以三類,乾離,和儀,坤澤。其中和儀便是芸芸衆生最爲普遍的體質,無特殊之處。乾離與坤澤,乃萬中無一,或許百年只出一人,其中”

    其中乾離爲陽,常擁有天生神力,或聰慧過人等明顯的才能,此體質之人多爲上位者,又被部分人稱爲帝王之命;坤澤爲陰,相比乾離通常體質略弱,但生來容貌傾城者甚多。

    二者每隔一段之間,都會有一陣燥熱難當焦慮不安的時期,稱爲潮期。潮期或是使用清心咒抑制,或是陰陽結合消融。

    乾離與坤澤都天生身具異香,稱爲信引,通常只有這二種體質能夠察覺並彼此被信引吸引,和儀之體並無信引。

    信引雖也可使用隱息丹隱藏,但壓制之法始終是下策。

    乾離與坤澤本就是同源,因此可以通過結契的方式,讓彼此成爲可互通心意相伴永生的伴侶,也只有坤澤可以跨越性別孕育後代。

    在坤澤潮期較爲強烈難以控制時,通常會有乾離將信引注入後頸處的結珠處,作臨時結契。

    “所以昨晚你就是用臨時結契幫我度過了潮期?你是乾離,而我是坤澤”應封誥滿臉不可思議,這番說辭比先前那什麼神劍冢要更玄乎的多,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他當真要帶危衡去找醫館的林生看看腦子了。“等等等等我還有點暈。”

    “莫非昨夜是應卿第一次潮期?”危衡有些意外:“按理說,男性坤澤的第一次潮期在束髮之年便會出現,應卿怎麼如此遲緩莫非是使用了清心咒?”

    應封誥一臉懵連連搖頭:“這坤澤體質一說我還是頭一次聽,哪來的清心咒可用。”

    危衡想了想,取斷枝在地面畫出一個奇形怪狀的紋樣:“這便是最爲基礎的清心咒,應卿確定不曾見過嗎?”

    “這個紋路”應封誥瞪大雙眼:“是我幼時起便帶着的玉牌上所刻紋樣。”

    “原來如此,想必那玉牌便是施加了清心咒的法器。”危衡說。

    應封誥頓時想到自己那未曾見過面的父母,他們給了自己這樣一個玉牌,莫非是知道自己的體質,難道拋棄自己的理由也是如此?

    就算再不可思議,也不得不信,因爲他的不適,正好是從當掉玉牌那天開始出現的。

    應封誥長長地嘆了口氣,事情發展的太多他有些疲勞了,擡眼看向站在面前的危衡,應封誥輕笑道:“你總說我身上有墨蘭香,這就是你所說的的信引?”

    危衡點點頭,應封誥又問:“那,你的信引就是焚檀香嗎,從第一次見的時候就時不時聞到的味道。”

    危衡卻是猶豫了片刻:“應卿說是,應該就是了。我自小以清心咒壓制,未曾經歷過潮期,也未曾察覺過自己的信引。”

    “那你怎麼知道自己是乾離的?”應封誥說。

    “守護者皆爲乾離之體,神劍冢族人如此告知於我,我便信其所言。”危衡坦然說道,應封誥一時語塞,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這也太天真了。

    “萬一他們騙你呢?不是說乾離體質百年難得一見,如果你們這代沒出,就用你來先頂替着呢?”應封誥無奈。

    危衡認真思索了片刻後,搖搖頭:“不會,若非真正的乾離,無法撐過守護者的儀式。而且,現在我更加篤定,我就是乾離。”

    應封誥剛想問爲什麼,只見危衡走近他俯身湊近,二指搭在應封誥後頸處,微涼指尖緩緩摩挲還未消退的齒痕。危衡幽深眸子直勾勾盯着應封誥輕語。

    “乾離與坤澤彼此吸引,我能聞出你的信引,且受應卿的潮期影響心神不寧,並順利與你臨時結契,無一不印證,我正是乾離。”

    “噢、噢噢……”不知是不是剛經歷過昨晚的尷尬,應封誥對危衡突然的靠近有些緊張,他下意識迴避危衡直勾勾的目光。

    危衡指尖在他後頸處輕撫了片刻後便退開:“坤澤潮期常持續三到五日,應卿近日最好將那玉牌隨身帶好。”

    說到玉牌應封誥不由嘆了口氣:“玉牌沒了,那什麼清心咒,你畫個符紙什麼的,我貼身帶着不也一樣?”

    “清心咒需要特殊心法加持方可生效,我不會。”危衡不會的理直氣壯。

    “……那,你是怎麼壓制潮期的?”

    “我自小整日藥浴,意志堅韌,天生難以受潮期影響。”危衡誇起自己來更加理直氣壯,腰板都挺直了。

    “是嗎?”應封誥瞧着他一副驕傲的樣子眉頭輕跳,伸手扯住危衡衣領,使他彎下腰拉近與自己的距離,應封誥輕笑着,也學着方纔他的動作指尖按上危衡後頸處道:“剛纔是誰說——被我的墨蘭香引得心神不寧的?”

    “……應卿,不同於他人……”危衡喉結滾動,難得一次先回避起應封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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