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九章 玉牌無了
    世界觀被震碎一地的應封誥一時間有點難以消化這一情況,畢竟聽危衡所說,這被稱爲坤澤的體質可是麻煩得很。

    潮期除了自身體質的月數規律,也很容易被藥物或是其他乾離的信引影響隨時發作。

    但乾離作爲人上人,受到的影響就會小很多。

    應封誥直想罵娘,但看着危衡那無辜單純的帥臉……好吧,他罵不出來了。

    好在有危衡的臨時結契,應封誥總算是避免了潮期混亂爆發,心火亂衝竭脈而亡的悲慘局面。

    話雖如此,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總不能每次潮期來了都要危衡來幫忙啊。

    於是他最終決定想辦法拿回當掉的玉牌。

    但當他來到當鋪時,卻被告知玉牌已經被買走了。

    原來當初應封誥急着用錢,並沒有說明玉牌是死當還是活當,若不是這一茬本來也就沒有贖回來的打算。

    結果沒過多久,就來了個少俠將玉牌買走了。

    雖說按規矩應封誥沒有說明是死當,當鋪老闆本不該將玉牌轉賣。但那少俠出手闊綽,而且玉牌刻有奇形怪狀的紋路不大好出手,老闆也沒有多想便賣出了手。

    誰知轉眼應封誥就來了。

    “真的——?”應封誥眯起眼,狐疑打量當鋪老闆。

    “哪有這麼巧,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買。而且還是點名道姓地要玉牌,他怎麼知道這事的?老闆你怕不是在騙我,想私吞了那玉牌吧。”

    老闆嚥了咽口水,偷偷瞥眼應封誥身後,在那好奇四處打量的危衡。

    似乎是察覺到視線,危衡轉過頭正好對上老闆的目光,老闆心下一驚連連搖頭。

    昨夜無敵會衆匪幫曝屍街頭,據說就是這個帶着青色長劍的人乾的……

    “我騙你做什麼!真的被那少俠給買走了!我還以爲你們是商量好了來借我這當鋪倒賣玉牌的,我倒是還要問你,那東西不會來路不乾淨吧。”

    “你纔不乾淨呢。”應封誥白了一眼,疑惑道:“真是奇了怪了,誒你說是不是有跟我一樣的人,買了我玉牌去壓潮期了?喂,跟你說話呢!”

    應封誥一回頭,就見危衡盯着一旁櫃檯上的小燭架在那發呆,被應封誥在後腰頂了一膝纔回過神。

    危衡想也沒想下意識就附和他的話:“是吧。”

    “是個鬼啊!你都沒聽就說是。”應封誥更氣了。

    危衡沉思片刻又補充道:“但乾坤體質一事知者甚少,只爲清心咒的可能較小。”

    應封誥點點頭:“我也這麼想,買走玉牌的傢伙實在蹊蹺。喂老闆,這銀子你收好,就當是買你句話,那買了玉牌的小子長什麼模樣?又去了何處?”

    “這這這這不合規矩啊。”老闆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哼,這時候又開始跟我談規矩了。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先談談你擅自專賣我玉牌的賠償?”應封誥笑眯眯地挑眉。

    老闆支支吾吾了半天,自知理虧,最終只好將那少俠的去向告知了他們。

    他只知道少俠留名宋正,不是陽水城人,若是還沒離開,應該就是在客棧落腳。

    有了這些消息,應封誥只得再去客棧一探究竟。

    來到客棧時,還沒等跨進門檻,突然跳出來一個青衣少年郎,攔在他們二人面前。

    少年郎指着他們大喊:“他說的果然沒錯,你真的會尋玉牌而來。玉狐!我乃武林盟內門弟子,特來捉拿江湖大盜!速速出來與我回武林盟受審!”

    少年郎的嗓門大極了,這一聲嚷嚷喊得客棧裏外的人紛紛看了過來。連應封誥都有些感慨,自己玉狐的名頭原來這麼響亮。

    “武林盟?白月山的那個?”

    應封誥被萬衆矚目依舊臨危不亂,被道破身份臉不紅心不跳的。兩手交叉在胸前一掛,揚了揚下巴,語氣很是傲氣。

    “正是!”少年郎氣勢絲毫不輸,驕傲地叉腰,挺了挺腰板。

    應封誥輕皺眉,武林盟的威名他早有耳聞。

    簡單來說,是個有正統傳承的大家族,後來又收了很多外姓弟子。

    武林盟始終堅守行俠仗義,扶弱除惡,備受尊敬。發展到現在幾乎成了江湖上的龍頭。

    如今武林盟的弟子找上門來,說來雖不奇怪,但應封誥自認從來只是小偷小摸,只取自己所需。

    而且目標多是作威作福的惡黨,從不碰百姓家財,甚至常劫富濟貧。

    怎麼說也值得一個半個俠盜之名,自己又很少出陽水城,天下比自己更具危害的惡徒多如繁星。

    除非武林盟閒出屁了,幹嘛管自己一個小賊呢。

    “誰告訴你我是玉狐的?”應封誥想不透武林盟的用意,對少年郎很是警惕。

    少年郎盯着應封誥瞅了半天:“你難道不是玉狐?可那玉牌不正是你的東西?”

    ???

    應封誥有點恍惚,莫非這人連自己長相都不認得就跑來了?

    抱着試探的心思,應封誥說道:“呃…玉牌啊,我撿的。”

    少年郎一聽,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有點手忙腳亂的給他道歉:“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因爲他說玉牌是玉狐的東西,我還以爲你就是玉狐。”

    這孩子……真好騙啊。

    應封誥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危衡,這倆人一個傻子一個單細胞,自己身邊怎麼總是冒出這種人。

    “少俠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兒人有點太多了。”應封誥笑了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

    來到客棧客房,少年郎這幾日就是住在這裏,同時在城裏尋找着玉狐的蹤跡。

    “所以,你說的那個他是什麼人?”應封誥問。

    少年郎說:“我也不知他是誰,那人帶着斗笠黑紗,看不清面容。他說知道玉狐的下落,叫我幫他把當鋪裏的玉牌買出來就告訴我。”

    “奇怪…難道是蘇家和平家的人?還是無敵會?”應封誥招惹的人物太多,一時間都想不過來,索性直接放棄了思考。

    “對了,你要抓玉狐做什麼?玉狐呃…偷了你們武林盟的東西?”

    少年郎搖搖頭:“我此行遊歷江湖,正是爲了懲奸除惡。早有耳聞玉狐大盜的名號,師父師兄他們無瑕顧及,便由我來捉拿這小賊。送回去師父定會誇獎我。”

    應封誥悄悄鬆了口氣,看來並非是自己招惹了武林盟,只是這個小孩想借此邀功罷了。

    “那個玉牌,可還在你那裏?”

    “已經給那個帶斗笠的男人了。”少年郎疑惑:“那玉牌到底有什麼奧妙?怎麼你們都這麼在意?連玉狐都不要的東西,怎麼看也不會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玉牌刻有清心……”一直沒說話的危衡突然接了話,一旁的應封誥連忙捂住他的嘴打斷他繼續說下去。

    這少年郎沒能看出玉牌上的清心咒,肯定也是對乾坤體質一無所知。

    而對於應封誥來說,若他是坤澤,而且還有潮期這麼個麻煩的體質一事流傳出去,肯定有大把仇家來利用這點來報復自己。

    這種自爆弱點的蠢事他纔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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