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十章 在下武林盟
    “啊!”

    少年郎突然驚叫起來,應封誥心裏一咯噔,難道讓他察覺到什麼了…?

    “原來你不是啞巴!”少年郎驚訝地看着危衡。

    ……這孩子怎麼一驚一乍的。

    見少年郎並沒有注意到清心咒,應封誥暗暗鬆了口氣。

    “一直都不說話我還以爲…”少年郎也察覺到自己這樣說不大禮貌捂住嘴噤了聲。

    危衡沒能理解應封誥的用意,但這些日子的相處,總算是讓他有了些默契。

    至少他知道自己不該繼續說關於清心咒的事了。於是危衡便不吭聲了。

    應封誥隨意應付着:“啊他不愛說話,是個悶葫蘆。對了你要在陽水城待多久?一直待在外面,武林盟那邊沒事嗎?”

    “多住幾日也無妨,我只要在下月的論劍大會之前趕回去就好。最好能在此之前捉到玉狐!”少年郎志氣滿滿。

    “論劍大會…我記得好像是武林盟主辦的,用來比武和評劍的大會吧。”應封誥說。

    少年郎點點頭:“正是。論劍大會分論武和評劍兩部分,論武就是聚集各大門派的高手來一場比試。至於評劍,顧名思義,蒐羅天下好劍,每三月一次,評選出的前三名可錄入神兵譜,每年共計十二把名劍收入其中。”

    應封誥眼睛轉了轉,這不是巧了。

    正好危衡要尋劍,參加武林盟這個論劍大會,不就能輕而易舉看到天下千百之劍,尋起神劍來豈不是事半功倍!

    “那個論劍大會,非門派中人可以參加嗎?”應封誥興致勃勃。

    “自然,武林盟歡迎所有有志之士。”少年郎驕傲昂起頭。

    “那太好了!”應封誥拍拍危衡說:“這傢伙他對論劍大會很有興趣,少俠你回武林盟的時候也捎他一程可好?”

    危衡側頭看着應封誥:“武林…盟?”

    “小事一樁。”少年郎自信地拍拍胸脯。

    應封誥不由欣喜,同時送走兩個麻煩,這下一舉兩得,自己的生活又能恢復如常了。

    正當他打算攛掇少年郎儘早出發時,危衡反倒不答應了。

    他拉住應封誥:“你呢?”

    “我?我武功又不高,也沒什麼神兵利器,湊這個熱鬧幹嘛。”

    危衡眉頭一皺:“應卿不去,我也不走。”

    “嗯??爲什麼?你不去找劍了?”應封誥說。

    危衡盯着他不吭聲,緊鎖的眉頭間表現了他的不滿。

    一時間房間裏陷入微妙的沉默,少年郎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瞧瞧。饒是話多如他,這種氣氛下也有些插不上話了。

    僵持了好一會兒,危衡抓在應封誥腕子的手挪到他脖頸處,垂下眼道:“沒有玉牌,你需要我。”

    應封誥沉默片刻,最終無奈地長嘆口氣:“好吧好吧……”

    少年郎好奇的打量他們:“所以…你們兩個是要一起去咯?”

    “嗯。”不等應封誥說話,危衡搶先一步回道,完全不給應封誥反對的機會。

    “既然如此,那也好。”少年郎點點頭。

    應封誥笑道:“話說少俠是不是該告訴我們你叫什麼了?”

    “啊是我疏忽了。”少年郎撓了撓臉,站起身抱拳一禮道:“在下武林盟內門大弟子,行八,師從宋坤。姓宋名正,字無清。”

    “好名字,小生應封誥,無字。他是危衡,也無字。”

    危衡只是輕輕頷首,算是作了迴應。

    應封誥說:“你和師父一個姓,你們武林盟都要同姓嗎?”

    宋正眨眨眼:“武林盟外門可以是外姓弟子,內門八弟子統一改宋姓,並按‘德建名立,形端表正’八字取名,按‘陽和啓蟄,海晏河清’取字。我是無字輩,排第八,便是無清了。”

    “這麼麻煩……”

    “畢竟武林盟曾經本就是宋家門下,後來才改叫武林盟,並開始招收外姓弟子。舊有的規矩不能改。”宋正說道。

    應封誥哦了一聲,滿足了好奇心後便沒再多問。沒想到武林盟裏還有這麼多規矩。

    幾番寒暄過後,應封誥和危衡先行離開了客棧。

    客棧對面茶樓上層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個黑衣男子。身姿修長,雙目深邃,眸光冷冽,竟是有一雙駭人的猩紅雙眸。

    黑子男子頭戴斗笠,黑沙遮面。手中把玩的玉牌,正是應封誥的那枚。

    黑衣男子看着應封誥和危衡二人與宋正道別離開了客棧,脣角微微上揚。

    “真是驚人,坤澤之體居然出現在這種地方,原來當年他們把那孩子藏在了這兒……”

    突然經過茶樓下的危衡擡頭朝黑衣男子所在位置看了一眼,但那窗邊已經空無一人。

    “看什麼呢?快走了。”應封誥拽了拽危衡。

    “剛纔好像有誰在看……”危衡注視片刻後,沒發現什麼異樣。

    聞言應封誥也仰着頭,將茶樓上下打量了個遍。

    “是嗎?沒有啊。”應封誥沒放在心上,平時他也經常被什麼人盯着,已經習以爲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看了。”

    危衡收回目光,嗯了一聲隨他一同離開。

    次日,還不等應封誥去找宋正,少年郎反倒先一步找來了。

    開門的是危衡,這個時辰天剛矇矇亮,應封誥還在屋裏呼呼大睡。只能是習慣早起練劍的危衡來開了門。

    宋正也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打着招呼:“早啊危兄,昨日我想了許久,認爲應兄說的有理。玉狐奸詐狡猾,想來行蹤難以捉摸,而距論劍大會不足半月,是該早日啓程爲好。”

    危衡不搭茬,也沒將人請進門,宋正也沒察覺,自顧自地滔滔不絕。

    “誒對了,應兄可在屋內?不如我們今日就走,也免得路上遇事耽擱。”宋正探頭朝門裏頭看去。

    “……你是何人?”危衡輕蹙眉頭。

    這突兀的一句話可把宋正問蒙了:“危兄莫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是宋正啊。”

    “哈啊……小兄弟見諒,他常記不住人的。”被吵醒的應封誥推開小屋的門,打着哈欠走出來。

    走到危衡身旁時十分自然地幫他拉好衣衫:“說了多少次了,練完劍就把衣服穿好,別光着身子亂晃。”

    隨後轉頭笑呵呵地將宋正引進屋裏,坐在小院石桌旁:“無清小兄弟一大早就找來,是有什麼急事?”

    宋正又說了一番打算今日便出行的事,對此應封誥表示雙手贊同。

    他巴不得這孩子趕緊離開陽水城,這裏認識自己的人太多,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發現自己就是玉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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