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九十六章 再會玄暉
    溫熒急匆匆地趕來,好生檢查一番。

    除了危衡的精力大耗外,沒發現任何異樣。

    不過壓制神劍本就是相當耗費精神力的事,所以才需要對守護者的人選嚴格甄選。

    這樣的情況顯然不是第一次出現,溫熒十分嫺熟地應對。

    只見她準備一支貼劑,覆在危衡額上。再渡以真氣,來修補危衡的精神損耗。

    不出片刻,危衡頭疼的症狀便大有好轉。

    應封誥這才鬆了口氣。

    溫熒收勢吐氣,面露愧疚:“都怪我,只顧沉迷其他事,沒能盡好神女的職責。”

    應封誥安慰她:“溫姐姐也是爲了更好的幫上忙,不必太自責了。”

    “嗯,我沒事。”危衡撕下額貼,看不出半分不適。看樣子確實已經恢復如常。

    溫熒鬆口氣:“不過保險起見,這幾日還是先暫時中止晚修,睡上一覺吧。”

    危衡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甚瞭解,還是很聽信神女的話的。略一猶豫,最終還是點點頭。

    神女雖然要照顧守護者的種種,但睡覺自然是不能陪同的。

    於是溫熒將幾支貼劑給了應封誥,交代說若是夜間出現類似症狀,用此貼劑即可。

    這幾天危衡一直都沒有睡過覺,他的房間都是應封誥在睡。

    有時族長來看望守護者,應封誥也時常躲在此處避人耳目。對這裏熟悉的跟自己家一樣。

    “來,守護者大人。我陪你好好歇歇。”應封誥拍拍牀。

    危衡站在牀前:“你…也要睡這兒?”

    應封誥毫不客氣地往牀上一躺:“不然我睡哪?你這屋子空蕩蕩的,難不成要我睡地上?”

    “……罷了。”危衡垂眼看了眼堅硬冰冷的地板,沒說什麼也躺了上去。

    應封誥往裏頭挪了挪,好在危衡的牀榻足夠寬敞,躺下兩個人也綽綽有餘。

    看着躺在身邊的人,應封誥感覺像是回到了現實。但不同的是,現實中危衡總會將他摟在懷裏。

    天色已經暮沉,應封誥很快也有了睡意。

    睡意朦朧間,他下意識地往危衡身邊靠了靠。

    夜色靜謐,臥房內只有些許月光躍入。

    牀榻上的危衡突然睜開眼,黑暗中,猩紅雙目在月光映照下,折射出亮紅。

    危衡坐起身看向挨在身旁的應封誥,探手伸向熟睡的人。

    應封誥感覺微涼溫度貼上脖頸,揉揉惺忪睡眼:“危衡?怎麼了,又頭疼?”

    睜開眼,正對上危衡淡漠的視線。應封誥還有點不清醒,正想打個哈欠卻發現呼吸有點困難。

    猛然驚覺喉中一緊,被人掐住了脖頸。應封誥瞳孔緊縮,這下可算看清,危衡在黑暗中格外顯眼的紅眸。

    “玄暉?!”

    危衡一挑眉:“玄暉?你在叫誰?”

    “你,你怎麼進來的?危衡呢?!”掐在脖頸處的手並沒有下死手,應封誥察覺到玄暉可能並不是想殺自己。

    “危衡,不就在你面前嗎。”危衡勾起脣角,和玄暉的笑一模一樣。

    應封誥皺緊眉頭:“什麼意思…你不是劍靈嗎?”

    危衡眨眨眼,笑意更深:“真奇怪,我費盡心機附身於守護者,就爲免用劍靈之身。你這外來人是如何一眼認出的?”

    “難怪他會頭疼……原來是你在作祟!”

    “別把我說的跟鬼魂一樣。我好歹也是尊爲神劍之首,狂如容奇也要忌我三分。”危衡笑道。

    神劍之首……原來玄暉是假名,他的本體是曙雀劍!

    應封誥嗤笑一聲,不以爲然:“神劍之首又如何?還不是要被危衡壓制。”

    危衡眉頭輕跳,脣角笑意一僵。

    應封誥挑眉:“被我說中了?你若非忌憚守護者,何必要躲躲藏藏不敢現真身…唔……”

    脖頸壓力驟增,曙雀被戳中心思,手下力道沉重幾分:“你還真是對我們瞭如指掌,連我從未告知過他人的計劃都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呵……你怕了,殺了我就不會敗露,你大可試試。”

    曙雀眸色暗沉,手下愈發扣緊,笑中滿是冰冷:“你若當真神機妙算,早就告訴守護者了。”

    “你…呃……”應封誥話未出口,他也說不出口了。

    曙雀下了死手,應封誥的掙扎愈發變弱,直至再也沒了聲息。

    看着身下斷了氣的人,曙雀喃喃自語:“玄暉…倒是與我的名字相稱。”

    曙雀回頭看向窗外月光:“待一切終結,以玄暉爲新生,也不錯。”

    !!!

    應封誥猛然坐起,環顧四周,他仍舊在危衡的房間裏,外頭天色已經大亮。

    “好你個曙雀,當真敢對小爺下死手!看小爺出去不折了你的本體!”應封誥氣得對空氣錘了幾拳。

    發泄過後,應封誥摸摸脖頸。沒有任何痕跡,回憶將他的死自動修正了。

    當晚曙雀沒有現身,危衡一早便起牀習劍。

    應封誥仍舊心有餘悸,窒息感彷彿還縈繞心頭。

    他連忙深深喘了幾口氣,體會到活着的真實感後,冰冷的手腳才逐漸回溫。

    無論是危衡還是曙雀劍靈,後來應封誥遇到他們時的性格,與最初在神劍冢時都有所改變了。

    也許改變的契機就是神劍冢被毀一事。

    而這次,應封誥已經知道,是曙雀謀劃了這場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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