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嬌女被皇叔寵翻了 >第六百二十七章 結爲夫妻
    青柏看着木槿,“我來。”

    擡起手青柏要扯開木槿的衣服,木槿握住青柏的手:“不行,我要女醫,我不能讓你看我的身子,你快去。”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這些,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清白重要。”

    “都重要。”

    木槿不肯讓青柏看。

    “我娶你!”

    青柏說着就要拉衣服,木槿握住青柏的手:“那也不行,你功力不夠,又不懂醫理,你若給我拔箭,留下疤痕,我如何……嫁人!”

    “胡扯,我要是看了,還嫁給人?”

    “成了親也會合離,我不要夫君爲了我的疤痕,冷落嫌棄我。”

    “嫁給我就沒人冷落嫌棄。”

    “我不……”

    “……”

    青柏一把扯開木槿的衣服,再也不做遲疑。

    木槿瞪大眼睛,青柏已經扯開她的衣服。

    往身上看,青柏愣了一下,但緊跟着就朝着傷口處看過去。

    箭刺穿皮肉的地方,長出一段。

    青柏利落的放下木槿,去拿了一把匕首過來,用燭火燒了燒,想找什麼東西給木槿咬住。

    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隨即挽起袖子,走到木槿身邊,讓木槿靠在他身上,把手腕給木槿。

    “疼就咬住。”

    青柏也是動作快,說話間已經削掉後面的一段,從後背心的地方,一掌打在木槿的背上,殘餘的箭被內力衝了出去。

    木槿根本來不及咬住什麼,人疼暈了過去。

    青柏立刻給她處理傷口。

    射中的是木槿的肩膀下,那邊沒有臟腑,流血是有,但不至於送命。

    青柏隨身帶着傷藥,給木槿包紮好,青柏將木槿身上的血擦了擦,給她穿上衣服。

    坐下來,心緒不寧的看向房外。

    此時房外也已經安靜下來。

    有人稟報:“二小姐,人都已經逃跑,我們追查,人是去了閒王府。”

    青柏想要開口,木槿緩緩醒來,睜開眼睛,木槿說道:“進去抓,誰敢阻攔,殺!”

    屋外的人瞬間離開了一半,青柏看着木槿:“你好點了?”

    木槿繼續說道:“去人到藥王府,請我小嫂子來,就說我受傷了,需要止痛。”

    “是。”

    等人離去,青柏一陣不知所措。

    他只知道包紮,不知道止痛。

    看來是太痛了。

    痛醒了。

    “我不會這些。”

    青柏顯得愧疚。

    “沒事,已經很好了,一會等銀霜他們來了,你不要說是你給我包紮的,你就說是我自己弄的。”

    “……”

    青柏看着木槿不解:“爲何?”

    “對你有好處。”

    木槿說着已經沒有力氣,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青柏沒來由的不高興。

    他給木槿蓋了蓋被子。

    看向屋外。

    “傳府醫來。”

    “……”

    丞相府也不是沒有府醫。

    屋外的人馬上去請府醫,沒多久府醫趕來。

    進了門嚇得直哆嗦,勉強給診脈。

    想去看看傷口,看到是在肩膀往下,忙着跪下了。

    他可不敢看。

    青柏看着府醫:“這裏沒事。”

    青柏也不願意府醫看。

    府醫擦了擦汗起身:“看上去虛弱了一些,但應該沒有太嚴重的事情。”

    “嗯。”

    青柏看向木槿,看她臉色蒼白,擔心她有事,蓋了蓋被子,把木槿的手握住。

    賽銀霜是給阿寧揹着來的,阿寧已經回到藥王莊。

    進門賽銀霜忙着上前看。

    放下牀幔,開始趕人。

    “都出去。”

    銀霜不高興。

    傷口誰給處理的。

    這裏此時連個女人都沒有。

    不必問也知道是青柏。

    賽銀霜不高興。

    受傷是痛了一些,但這件事傳出去,木槿如何做人?

    “我留下。”

    青柏不放心,不願意離開。

    賽銀霜冷冷看去:“這件事不能再有人知道,若你說出去,便是死路一條。”

    “我會負責。”青柏早已想好。

    賽銀霜冷冷說道:“你……呵!”

    賽銀霜看向阿寧:“把人帶出去。”

    阿寧上前,青柏想動手。

    但他剛剛要動手,人就倒在了地上。

    賽銀霜吩咐:“把人弄出去。”

    阿寧將人弄走,賽銀霜重新爲木槿把傷口包紮好,避免留下疤痕。

    便等着木槿醒來。

    木槿吃了藥,人也醒了過來。

    賽銀霜跟木槿說了幾句話。

    “現在這樣怎麼辦?”

    “讓他喫點藥,把這些忘記,他不會去說,那……”

    忽地,窗幔被打開。

    賽銀霜和木槿不約而同看向窗幔那邊,青柏冷着臉看着她們。

    木槿很平靜,她說:“我想你也不願意記得這些,只是忘記我受傷的事情,和你幫我包紮的事情,只要你記憶裏沒有那些畫面,我可以當你沒看見,如此……大家相安無事,其他依舊。”

    “誰和你依舊?”

    青柏火大:“我不想依舊,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看了你的身子,你又險些爲我送命,若我不娶你,又算什麼男人。”

    “你這話說……先前你不是介意我與時簡的事情,此刻你……”

    木槿猶豫了片刻:“你不必勉強,青柏與我不值一提,我只是怕你日後不自在,若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也是好事,你做你的青柏,我也依舊是我,有何不好?”

    “好與不好,我不願意,莫逼我。”

    青柏說着已經進門。

    他彎腰朝着木槿那邊坐下。

    但忌憚賽銀霜下毒,他朝着賽銀霜說道:“你不要對我下毒,不然我就去攪和你與三公子的婚事。”

    “憑你?”

    三年前的賽銀霜確實膽子很小。

    但是經過這三年的捶打,她早已不是當年的賽銀霜。

    賽銀霜眼底的好笑,絲毫沒有這樣。

    青柏沉了沉臉,淡定坐下。

    “我總有辦法,王爺這幾年,把一些事情交給我來做,我是什麼人你未必清楚,我敢這麼說,自然是有辦法。”

    “……”

    賽銀霜想說話,青柏已經看向木槿。

    “雖然你和時簡過去有些喜歡,但你說已經過去,自然不好再抓住不放,如今我確實看了你的身子,我得負責。”

    “我……”

    青柏阻攔木槿說下去:“不管你心中如何去想,你都不能把今天的事情洗掉,就算我不記得,你也不記得?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木槿很無辜也很鬱悶。

    “……”

    青柏拉扯被子給木槿蓋了蓋:“既然你想嫁給我,皇上也已經賜婚,那就這樣吧。”

    “……”

    木槿驚訝:“你不是說……”

    “那是之前。”

    青柏說完握住木槿的手,他看向賽銀霜:“也請你幫我們做個見證,我們今日正式結爲夫妻,生死不離!”

    賽銀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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