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公子!”
隨着二柱的一聲大喝,衆護衛紛紛涌入院內,拔出佩刀,虎視眈眈着上方。
那大蛇實在是太大,那眼睛就猶如兩盞燈籠一般,發着陣陣紅光,心理素質要差一點的,可能當場就得嚇死過去。
只見那大蛇並未攻擊衆人,只是吐了吐杏子,接着便一甩它那長長的尾巴,場中立時颳起一陣妖風。
緊接着那大蛇和少年便消失不見了,衆人皆面面相覷!
院中衆人皆嚇得不輕!只見那天空中悠悠然飄下一條白色毛巾來。
秦朗上前撿起那白色毛巾,心下震撼不已,這大蟲要成精了呀!
“公子!我就說有大蟲吧!這武夷客棧真的不能住人啦!”
此時的牛大雷氣急敗壞的跳起來,嘴裏大聲說道。
“閉嘴!一條蛇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丟我秦朗的臉!”秦朗見牛大雷發瘋,不由得大聲吼道。
牛大雷聞言,也不嚷嚷了,乖乖的閉嘴躲到一邊去了。
“白狼!白狼又出世了……”
秦朗聞言回頭一看,見紀綱站在門口,嘴裏喃喃自語道。
“紀叔!你說啥?白狼?剛剛那人是白狼!”
紀綱聞言緩緩走到院中,接過秦朗手裏的白毛巾,仔細的看了一看。
“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白狼,但這白頭巾絕對是白狼寨所有!那少年看着也和當年的白狼甚是相似,搞不好是新一任的白狼也不好說!”
秦朗聞言,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幾十年前的宿怨看來要在自己手上完結了。
“紀叔!這白狼寨的人爲何都要頭裹白巾呀!難道是爲了恐嚇百姓!”秦朗接着說道。
紀綱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這白頭巾還得從白狼郎太華說起,那時,郎太華父母雙親皆因流官所逼,最後才雙雙病死,這白狼也是孝順之人,自父母死後,便一直頭裹白巾,以示戴孝,也時刻提醒自己,父母的大仇!”
“自那以後,凡是加入白狼寨的,便都要頭裹白巾,這慢慢的也就成了白狼寨的特有標誌!”
秦朗聽完紀綱一番話後,心裏很不是滋味,這白狼也算一個可憐人吧!可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白狼將自己的仇恨化作無窮的報復,這就實在可恨了。
“今日這少年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那大蛇好像還聽那少年的指揮!這要日後真要與之爲敵,那怕是不好對付啊!”紀綱接着說道。
“看來這白狼已經找上我們了,這少年留下這白頭巾明顯就是挑釁!接下來我們隨時可能遭到白狼的攻擊,我們要早做準備了。”秦朗回道。
“大侄子,這白狼怎麼就突然又冒出來了呢!難道武夷山裏頭的真是白狼團伙!”紀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紀叔!武夷山裏十有八九就是當年逃脫的白狼!如今仇人相見自然分外眼紅!這白狼剛上門挑釁,怕是有所憑仗啊!”秦朗分析着說道。
“大侄子,我覺得我可以先回一趟淮西,把你老爹給請來,他白狼見了你爹,絕對嚇個半死。”紀綱出着主意道。
“哈哈…紀叔,你想多啦!我爹如今就是一鄉下老農,你把他搬來,白狼就能乖乖就擒啦?”秦朗笑着回了一句。
紀綱聞言,老臉一紅,嘴裏嘟噥着說道“那如何是好!要不咱也學你爹!把大炮拉到武夷山去,接着轟他孃的!”
“今時不同往日,這武夷山山高林密,先不說大炮能不能運進去,就算運進去了,這大炮一轟在諾大的武夷山裏要想打着白狼,就猶如要打一隻蚊子一般,難啊!”秦朗接着說道。
“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該如何是好!”紀綱急吼吼的說道。
“紀叔,你不是準備進山剿匪嗎?你就繼續正常剿匪就好啦!”秦朗打趣的說道。
紀綱聞言,瞪了一眼秦朗,“你這臭小子!少打趣你紀叔!說正事呢!這白狼既然現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秦朗見紀綱嚇得不輕,便收起了玩笑,接着說道“子沁!你哥在應天府閒着也是閒着,你寫封信,讓他帶上我的祕密武器!到福州來一趟!”
“秦朗哥哥!什麼祕密武器啊?讓我哥也來福建嗎?”李子沁見秦朗和自己說話,不由得說道。
“你哥是西山研究院的大股東,他不能不管事啊!叫他把研究院最新研製的東西給我帶來就行。”秦朗接着說道。
“大侄子,你有什麼祕密武器啊!和叔說說唄!”紀綱見秦朗胸有成竹,不由得又湊上來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秦朗神神叨叨的說了一句,接着便獨自回屋去了,留下衆人皆迷迷糊糊。
再說阿布到聽松院溜達了一圈,接着讓大龍自行離去了,然後又兜兜轉轉回了武夷客棧。
“晚輩阿布見過慕容前輩!”
此時的阿布出現在了慕容燁的屋裏,正和慕容燁見着禮呢。
“好好!好個英武的少年,不愧是白狼之子啊!”
“小英雄今日獨闖秦朗住院,在一衆高手護衛下,依然可以全身而退,真是了不得啊!”慕容燁繼續誇讚着說道。
“前輩過獎了,我看那秦朗也就一普通少年而已!沒什麼過人之處,今天只是給他個警醒,他父親欠我們白狼寨的債該還了。”阿布眼裏透着藐視的眼神說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白狼有你這麼一個英雄了得的兒子,那真是讓人羨慕啊!”
阿布聞言更是得意,不由得盤着腿坐在了凳子之上。
站在一旁的孫浩見義夫慕容燁對這個野小子極盡誇讚,不由得心中不滿,此時再見這野小子猶如野人一般盤坐凳子之上,不由得更加鄙夷了。
“孫浩,接下來你要好好配合阿布,接下來白狼頭領的行動,我等要全力配合!”慕容燁接着又對孫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