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直接提議,讓軍部把在場所有人都帶了回去。
同時她還發了短信告訴紀峋,讓他們小心注意一下唐妙。
這下,她就不用單獨跟祝星塵幾人單獨說明了,等到了軍部,大家可以一起聽。
……
“沒想到唐譽居然這麼恨你。”
從軍部出來,祝星塵感嘆:“他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幹出這樣的事?他這下會不會把整個唐家都拖下水?”
唐譽私藏的武器太多,足夠讓軍部進行一場全面蒐證。
要是再從他家裏搜出來一些東西。
就又有一些人可以進去了。
“你們看!”孟思仰頭指天:“怎麼這麼多小型戰艦?”
衆人隨着他指的方向擡頭一看。
確實。
天上居然同時飛回幾十艘小型戰艦。
祝星塵:“難道帝都星發生了什麼大事?”這麼多小型戰艦同時出動,這可不得是個大事!
秦敘:“會不會是去唐家蒐證回來了?”
“應該不是吧。”孟思說:“唐譽才被抓住多久?要真是去過唐家回來的,那也太快了。”
就在他們三人討論小型戰艦的時候,柳眠眠看向了應驕。
他覺得,今晚的事不簡單。
“應驕,你……”
柳眠眠想問些什麼,但應驕說:“我困了,先回去睡了。各位,再見。”
說完,她就走了。
沒給柳眠眠任何詢問的機會。
於是柳眠眠越發覺得今晚的事不簡單。
不過應驕已經走了,他什麼都問不出。
柳眠眠看了下時間。
凌晨三點。
柳眠眠:“我也要回去了。”
“急什麼?”孟思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我肚子餓了,去我家喫串吧?我媽剛從上膳羞挖了一個烤串師傅,手藝好得很!大家都去試試?”
“好好好!”祝星塵第一個答應:“讓你家廚師多整點肉,再準備點喝的,我們四個玩到天亮!”
祝星塵很樂意。
但柳眠眠現在只想回家,他說:“不行,我要回去了。”
“哎~眠眠。”孟思把他勾得很緊:“大家都要去,你不去,這像個什麼話?”
柳眠眠:“……”
他沉默了一下,說:“應驕沒去。”
爲什麼應驕說要走就能走,他說要走就不像話?
孟思:“……”
他也沉默了下。
然後說:“我敢攔她?”
他收回勾住柳眠眠的手,比劃了兩下,“你不覺得,我要是敢這麼幹,她會直接讓我躺在地上?”
確實。
衆人心頭一致認爲:應驕她可能真會這麼幹。
祝星塵說:“雖然我沒捱過老應的打,但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她不會手軟的樣子。”
孟思白了他一眼:“你見她對誰手軟過?”
就算是陸原她都不一定會留手,更別提這麼欠揍的祝星塵。
“你沒見過?!”祝星塵一臉你沒見識的表情,說:“機甲戰鬥課上,她從來都不會打紀寒玉!明明老趙教學指導的時候她都沒留手,直接就把老趙的機甲給揍了!然後老趙還很高興地說:‘我沒什麼可教你的了。’。”
祝星塵將趙心崇的語氣模仿得惟妙惟肖。
孟思和柳眠眠回想了下。
好像……
還真是這樣。
雖然他們沒怎麼見過應驕和二少對戰,但課上偶爾瞥到一眼,發現都是二少在打,應驕在躲。
但現在想想。
他們也算跟應驕挺熟了,所以清楚地知道:應驕可不是這麼友善的人。
就算是指導同學,她也絕對不會讓步。
該打打,該揍揍。
不手軟。
最多關係好,給你送一管藥。
是了,這纔是應驕。
跟二少對戰的那個,明顯不是!
柳眠眠回想起俞延俞庭說的,應驕和二少還不是情侶關係的話。
一時有些茫然。
他們,真不是情侶關係?
“你們說,應驕跟二少到底是什麼關係?”孟思問出了柳眠眠的心聲。
他有點點八卦。
之前玩大富翁的時候,他就覺得應驕跟二少的關係不簡單。
但之後又發現好像不是這樣。
說是情侶吧,感覺又沒到那程度;說不是吧,二少在應驕那裏又太特殊了。
而且二少對應驕的態度也明顯不一樣。
有時候看她的眼神:明顯帶着愛慕!
之前小組一起殺完蟲,他偶爾還能看到——二少站在角落,靜靜的,崇拜地看着應驕。
他當時就被狗糧撐到了。
祝星塵對柳眠眠和孟思的想法完全不知,他聽了孟思的話,也只認真地摸了摸下巴,然後說:“可能,他倆私下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
孟思柳眠眠雙雙沉默。
“走吧,去我家喫串。”
孟思拍了拍祝星塵的手臂,直接結束了剛纔的話題。
一直沉默的秦敘點了點頭。
他覺得,自己可能喫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瓜。
“小秦,快跟上!”
祝星塵在前面喊。
秦敘回神,決定以後多出來玩一下。
說不定就能磕到全星際最厲害的CP。
而且,聽着還挺甜。
雙標大佬X清冷貴公子
秦敘在腦子裏幻想了下,嘴角開始瘋狂上揚。
……
應驕回到家後,發現裏面燈火通明。
醜蛋沒睡。
可應驕卻沒在一樓看見它。
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只要是她一個人回來,它都會樂顛顛地跑出來迎接她。
“醜蛋?”
應驕喊了一聲。
沒蟲應。
忽然,樓上傳來“丁零當啷”一陣響。
應驕走了上去。
發現醜蛋的房間居然擺滿了喝剩下的桃子營養液管。不止如此,它現在手裏抱着的,居然是——酒?
房間裏除了桃子營養液的味道以外,還充斥着一股濃重的酒氣。
應驕額角跳了跳。
“醜、蛋!”
突然出現的辣雞主人的聲音,給醜蛋嚇得一個哆嗦。
但很快,它又鎮定下來,抱着酒瓶滾了一圈。
蟲沒應話。
應驕的額角跳得更兇了。
她扯住醜蛋的腳把它提起來,問:“這些東西,哪來的?”
醜蛋還是不說話。
應驕有些生氣了,“說話!”
她的聲音十分嚴厲,讓醜蛋不敢再保持沉默。
但它又不想像以前一樣,慫嘰嘰地道歉,於是梗着短得差點看不見的脖子,說:“用你的光腦,買的!”
它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完全沒有悔改的意思。
甚至,它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應驕看了,心裏的火一下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