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是我不是你,我肯定會在之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歸宿。”葉悠寧伸手捏了捏綠竹又些肉的臉蛋。
平常若是這般肯定會迎來了綠竹的大白眼,或者是她不滿的嘟囔聲,今天她反常般的絲毫不在意,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悶悶不樂。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想什麼呢”葉悠寧看這個人沒有一點反應,便用雙手撐住她的臉,左右搖晃,這樣才把她從自己的世界裏拉了出來。
“小姐,你別晃了,我在想那個地方會是什麼樣子。”綠竹終於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管他是什麼樣子呢,你想這麼多幹什麼。”葉悠寧隨意一說,便探頭去看新鮮的玩意了。
“我怎麼能不想啊,我可是要和小姐一起去的啊,萬一有人欺負你,我就能幫你修理他“綠竹說的躍躍欲試,似乎就要擼起袖子和人大幹一場了。
“你覺得馬能怎麼樣“葉悠寧開口。
“什麼怎麼樣“綠竹有點不明所以。
“我覺得還挺靠譜的。”葉悠寧自問自答。
“小姐,你說什麼呢,我這麼能在這個時候拋棄你呢”綠竹忿忿不平。
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拋棄小姐呢,不可以啊,小姐對她那麼好,到時候去了匈奴無依無靠,至少還有自己能和她說說話啊。
“綠竹啊,你這不是拋棄,我們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葉悠寧語重心長的吐氣。
“能少一個人去,就少一個人,說不定哪天你就又重新見到我了呢”
綠竹沒有繼續接上小姐的話,既然危險,她就更不能讓小姐一個人陷入危險中。
她的心早就有了一個十分堅定的答案。
柳夢璃自那日聽她母親說能嫁給楚雲揚之後,整日都在精心打扮等待楚雲揚的到來,可是在一天天之後還是沒有一點消息,被太子強佔身子之後的她已經不似以前那般能沉的住氣。
今天因爲她用的胭脂顏色不明亮大發了一通脾氣,最後在她母親不斷安慰之下才和小桃一起來到了胭脂鋪。
柳氏看着自己原本純潔無暇的女兒突然變的如此,心裏十分的難過,可她難受歸難受,終究還是沒有辦法。
這幾日裏,柳夢璃幾乎每日睡前都會詢問她:楚雲揚到底什麼時候來迎親。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時,她總是答不上來。
她怎麼知道楚雲揚什麼時候來啊,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老太爺說的,有譜沒譜她也不知道啊。
每次柳夢璃問她的時候,晚上睡覺時,她總是會在牀上翻來覆去,引起柳立國的注意,然後在一吐心中不悶。
最後夫妻二人只得雙雙嘆息。
柳夢璃一出現在人的視野裏,大家便都注意到了。
此注意分爲兩批人,一批男子,一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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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男子看到柳夢璃依然還是會流口水,如此美貌,他們都在想象,如果哪個和抱着她光潔的身子是自己該有了多好啊,美人在懷,做鬼也值得啊。
她的存在簡直就是敗壞女子的名聲啊
所以在背後都紛紛的嘲諷,可是誰也不敢當着她的面說出來,只能在背後指指點點。
柳夢璃自然能夠感受到這一切,她能感受到別人的目光,可她絲毫不在意,她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嫉妒她,嫉妒她的容顏,嫉妒她能嫁給楚雲揚。
她今天能走出家門來到街上,自然是想了很多。
經過她的反覆詢問她終於確認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是太子玷污了她的身子,大家都以爲是楚雲揚,從而也進行了自我麻痹,不斷的告訴自己是楚雲揚,楚雲揚,是她愛的楚雲揚。
她每每只要一想到楚雲揚嘴角都能浮現微微的笑意,而且現在她就要嫁給楚雲揚了,此時的笑意更加的濃烈。
這麼多年來她都是活在別人的世界裏,每次看到楚雲揚爲了顧全家族的顏面,從來不敢向他訴說自己的相思,自己的愛慕,可自從這件事情之後,她覺得自己無需在顧及什麼家族的顏面,家族都不管她,她又憑什麼要以家族爲先,家族爲重。
今天大家的神色她都看在眼裏,可是有什麼關係呢她就要嫁給楚雲揚了,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了。
胭脂鋪裏有很多人,可掌櫃的依舊從人羣裏面走到柳夢璃的身邊,向她介紹最新款的胭脂。
本來掌櫃的正在接待的一位富家小姐立馬就不樂意了,本來陽光明媚的臉,突然就耷了下來,眉頭皺起:“掌櫃的,我先來的,你憑什麼要去她那邊。”
聽到這話的柳夢璃並沒有說話,這個話雖然是說給她聽的,卻沒有明着說她。
掌櫃的看着剛纔還好好的人,而且自己走的時候也和她打過招呼了啊,怎麼突然就變臉了呢,果然女人還是不能惹。
掌櫃的看了看柳夢璃,相讓她幫自己說句話,誰知道柳夢璃只是專心在挑自己的東西,並沒有關心正在發生的口角。
“錢小姐啊,我這已經安排新的人來接待你了,我這邊有新的客人了,實在是難以分身啊。“掌櫃的說的很實在。
其實他心裏想的是:柳夢璃是誰啊,整個長安城放眼過去,除了皇家的人,那就是他們家了啊,這能不好好接待嗎要來問爲什麼捨棄你接待她,就看看人家的身價和你的身價,就知道了,做人怎麼能這麼不知趣呢
心裏雖是這麼想的,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客人,這種話還是不能說出口的。
掌櫃的臉上擒了一個標準的笑臉。
”我不要他來接待,我就要你來”被稱作錢小姐的人任性說道。
這種小姐一看就是家裏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
遇上這種客人掌櫃的也很爲難啊,本來的話,一些官家小姐都是他親自接待的,可誰知道今天這兩人碰一起了,這就讓他爲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