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199 魔教妖女28 古代版楚門的世界……
    大孫子問:“爺爺,符水真的能夠驅邪嗎?”

    “真的能。”張老漢目光悠遠,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覺得符水能治百病,還是在單純求一個心裏寄託。

    大孫子接過碎銀跑了出去,直到喫午飯的時間都沒回來。

    張老漢剛要罵人,就見大孫子急匆匆跑進來,面上帶着幾分奇異的驚色。

    “爺爺,城門被一個姑娘帶人堵住了!那個姑娘說,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任何人出城!”

    “什麼!?”張老漢一驚,“姑娘?是卓瑪大人嗎?”

    大孫子激動道:“不是,她說她姓宿,是個大夫。”

    張老漢狐疑道:“一個大夫能堵住城門?”

    ***

    這個時候,阿溪慶幸自己不只是一個大夫,她的身後還站着絕仙閣和聚賢盟,她娘給她安排了兩個武功超凡脫俗的暗衛。

    單純靠暗衛,封不住城門。

    但高超的武功,再配上一個不能輕易得罪的身份,往往能夠事半功倍。

    漠城的大戶人家,與阿溪、卓瑪的人在城門下對峙了半日,才默默退去。

    阿溪知道,他們暫時退去,並不意味着他們已經放棄了出城。

    如果她沒辦法控制住漠城的局勢,如果漠城的瘟疫繼續惡化下去,那到時候,這些人不會再顧及她的身份。

    所以稍作休息後,阿溪找來趙大夫和錢大夫,與他們商量建立隔離區的事情。

    漠城出現的這場瘟疫,是一種全新的瘟疫,起初表現出來的症狀和感染風寒差不多,但沒過幾日就會慢慢加重,最後病人會在高熱不退中昏厥死去。

    這種瘟疫的傳染性不算特別強,可幾天下來,漠城還是有了上百名病例。

    隔離區並不難建,真正難的,是如何說服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住進隔離區。

    卓瑪說:“他們寧願掏光積蓄去買符水治病,也不願意將性命交付給大夫。”

    趙大夫說:“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趕緊把病人集中起來。”

    錢大夫也是氣狠了:“既然講不通道理,那我們就來硬的,直接去到他們家裏,把人抓到隔離區。”

    三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下意識看向阿溪。

    不知不覺間,阿溪已經成爲了他們的主心骨。

    阿溪沉吟片刻,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三人追問:“什麼辦法?”

    阿溪不忍對那些生病的百姓付諸武力,但對那些神棍,她可就沒有半點兒手軟了。

    她命人連夜抓來城中所有神棍,讓這些神棍去說服感染了瘟疫的百姓住進隔離區。

    百姓不聽他們的話,卻很聽神棍的話,配合着乖乖住進隔離區裏。

    趙大夫哭笑不得:“這都叫什麼事啊。”

    阿溪臉上戴着簡易版口罩,手上戴着手套,靜靜凝望這一幕:“這種情況一定會得到改變的。”

    防疫工作千頭萬緒,卓瑪主要負責調度人手、配合工作;

    錢大夫帶着一幫人,運用古籍記載的辦法,控制瘟疫在人羣中的擴散速度;

    阿溪和趙大夫負責照顧病人,想辦法在最短時間內找出能治療瘟疫的藥方。

    只是,這一次的瘟疫來勢洶洶,阿溪他們翻遍了手頭所有古籍,都沒能找到治療瘟疫的有效辦法。

    這天,又有一個感染了瘟疫的病人,在飽受折磨後痛苦死去。

    阿溪來不及悲傷,就迅速投入到對另一個重症病人的救治中。

    等她忙完手頭的工作,才聽人說卓瑪找她。

    阿溪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用艾草薰遍全身,這纔去見卓瑪:“怎麼了?”

    卓瑪嘆氣:“今天有好幾波人來找我,說他們家中陸續有親眷染上了瘟疫。我勉強將他們打發走了,但看情況,最多三日,要是還找不到藥方,他們就肯定會不管不顧衝出漠城。”

    阿溪抿了抿脣。

    卓瑪問:“你們有頭緒了嗎?”

    阿溪苦笑:“暫時還沒有。”

    距離封城纔過去了五天,要是這麼快就有頭緒,每一次瘟疫爆發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卓瑪也不想再給阿溪潑冷水,但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告知阿溪,讓阿溪做好心理準備:“城裏的草藥所剩不多了。”

    阿溪問:“不是剛從附近城鎮調了一批過來嗎。”

    卓瑪搖頭:“塞北的草藥儲備並不豐富,那批草藥只是杯水車薪。”

    阿溪默然,片刻後道:“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我就先回去了。我手頭還有很多事要忙。”

    阿溪辭別卓瑪,剛回到隔離區門口,就見兩個男人拉着一輛板車走了過來。

    板車上躺着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

    老人還稍微有點意識,小孩已經燒得不省人事。

    正是張老漢和他的大孫子。

    “大夫,大夫,求你救救我爹和我兒子吧。”男人見到阿溪,鬆開板車,哭喊着朝阿溪撲了過來,還作勢要跪下去,“我爹和我兒子這兩天一直在喝驅邪的符水,但是符水沒有用,我兒子今天已經喫不下任何東西了,下午那會兒還開始嘔吐腹瀉,怎麼叫都叫不醒……”

    一聽這話,阿溪快步走到小孩身邊,掀開小孩的眼皮,暗道不好,連忙掏出懷裏的銀針,對準穴位給小孩紮了兩針,緩緩運針。

    小孩青白的臉恢復了些許血色。

    看着痛哭流淚、悔恨交加的男人,阿溪沒有再說任何指責的話語:“你們先回去吧。”

    兩個男人不願意離開,阿溪說:“夜間風大,他們不能吹風。隔離區裏都是病人,你們進去只會添亂。”

    等兩個男人走了,阿溪讓人將張老漢和他的大孫子送進帳篷裏。

    她用熱水洗手,取過旁邊的布擦乾皮膚表面的水,又用燭火燙了燙銀針,繼續給小孩施針。

    不多時,小孩身上扎滿了針。

    等阿溪給孩子拔完針時,她額頭已滿是汗水。

    張老漢躺在旁邊,突然問:“大夫,我家大郎還有救嗎?”

    阿溪沒有瞞着張老漢:“我一會兒讓人給他喂些藥,先看看他明天能不能醒過來。”

    張老漢眼裏滾出混濁的老淚:“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都怪我,大郎剛發熱的時候,我大兒子和大兒媳都說要把他送來隔離區,但我不同意,我不相信你們會這麼好心,免費給我們看病……我就讓他一直喝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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