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214 亡國之君14 你的明君養成系統已上線……
    趕在城門關閉之前,南流景一行人出了城。

    在官道上趕了半個多時辰路,他們終於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抵達別院。

    南流景被桂生扶下馬車,送進屋裏。

    梁光譽揮退下人,跟着走了進來,笑道:“感覺如何?”

    南流景坐在牀上,也笑了:“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那就行,其它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先好好休息。”

    南流景鄭重道:“多謝梁師父。”

    要是沒有梁師父配合,他想出宮斷沒有如此容易。

    梁光譽拍了拍南流景的肩膀:“你叫我一聲師父,我總不能看着你繼續留在宮裏受苦。”

    “再說了,就是幫你給陛下傳了幾句話,哪裏值得你一謝再謝。”

    南流景在心裏反駁,這件事情往大了說,可是在欺君。

    梁師父幫他傳話,也是要擔風險的,但梁師父沒有多猶豫就同意了他的請求。

    梁師父可以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不能。

    因爲南流景還“病”着,梁光譽沒有在屋裏多待。

    不多時,大夫過來了。

    有裝病丸在,大夫給南流景把脈時沒有察覺到異常,只說他這個症狀不像是疫病,更像是喫到什麼東西過敏了。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大夫還是建議南流景臥牀休息幾日,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接觸太多人。

    就這樣,南流景在西山別院住了下來。

    不能出門,他就待在屋裏聽姚容上課。

    五天後,南流景身上的紅疹都消退了,但他還是沒有被允許出門。

    直到十天後,大夫確定他的病沒有任何傳染性,南流景才第一次走出房門。

    迎着早春的驕陽,南流景伸了個懶腰,興致高漲:“走,桂生,我們出門去逛逛。”

    桂生笑着應了聲好:“聽說西山有片桃林,春天桃花疊開,風景獨好,很多人都喜歡去那邊踏春。”

    南流景眼前一亮,他現在正處於看什麼都新奇的狀態:“走走走,我在《早春閒筆》裏看到過這個地方。書上還說,桃林深處有條小溪,溪流裏的魚十分肥美。”

    “那我們帶些東西去,中午在那邊野炊,殿下覺得如何?”

    “好啊,我還沒嘗試過野炊。”

    得知南流景要出門,被梁光譽派來保護他的侍衛也隨行左右。

    一行人在桃林裏逛累了,就開始尋找遊記裏記載的那條小溪。

    小溪位置十分偏僻,幾人找了很久才找到。

    找到小溪之後,幾個侍衛挽起褲腳下水抓魚。

    這山溪裏的魚十分機靈,幾個侍衛抓得一臉狼狽卻一無所獲。

    南流景看得哈哈一笑,也要下水去幫忙。

    “少爺,您不能下水啊。”一個侍衛見狀連忙阻止。

    南流景接過他手裏的叉魚棍:“無妨。”

    手腕一轉,棍子從南流景斜前方刺入水裏,再次拔出時,一條兩斤大的魚掛在棍尖之上。

    侍衛目瞪口呆,都忘了再次去勸阻。

    南流景玩心大起,拔出魚丟回岸上,再次出手。

    接連幾次都沒有叉空。

    直到桂生在岸上說魚已經夠多了,南流景才停手,丟開木棍,朝侍衛笑道:“走吧。”

    侍衛抱拳:“少爺的目力和反應能力令屬下佩服。”

    南流景道:“一點小技巧而已。”

    幾個侍衛抓魚水平一般,但烤魚水平還是很高超的。南流景坐在火堆旁邊,一邊喫着桂生帶來的糕點墊肚子,一邊盯着面前那條快要烤熟的魚。

    [有人在向這邊靠近。]

    南流景擡起頭。

    下一刻,他臉上浮現出驚詫之色。

    一對主僕從樹林裏走出來。

    僕從很年輕,背上揹着書箱,容貌平平,沒什麼特別之處。

    真正特別的,是那個主人。

    他看上去應該不年輕了,但歲月無損他的風流雅韻,青衣竹杖,自林間緩步走出,一身蕭蕭君子骨。

    見到南流景一行人,主人明顯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能尋到此地。”

    南流景客氣道:“我們也是尋了很久才尋到的。聽先生這話,是特意尋過來的?”

    “正是。”主人語氣溫和,“這位小公子是從何處知道此地的?”

    “我在一本遊記上看到此地的魚很肥美,所以就想來試試,看看遊記作者有沒有騙我。”

    主人眼眸微彎:“應是不曾騙人的。”

    “先生怎麼知道,先生也喫過這裏的魚嗎?”

    主人聲音裏的笑意愈發明顯了:“如果你說的那本遊記是《早春閒筆》,那它的作者就是我。”

    南流景愈發驚訝,這確實太巧了。

    他想了想,出聲邀請道:“相逢即是有緣,如今我與先生算是緣上加緣。先生進山這麼久,應該還沒喫過東西吧,不如來嚐嚐我們的烤魚?正巧我剛剛多抓了幾條魚。”

    “那就多謝了。”

    南流景往旁邊挪了挪,給對方留出空位。

    對方施施然坐下,笑問:“我姓屈,不知該如何稱呼小公子。”

    南流景將自己的化名告訴這位屈先生:“我姓姚,單名一個南字。”

    屈先生微微一怔,目光在南流景身上多停頓了幾秒。

    南流景沒注意到他的打量,將剛烤好的一條魚遞給他:“屈先生嚐嚐,看看這魚是否還合口味。”

    屈先生聞言一笑,低頭咬了一口,細品片刻道:“那本遊記是我二十年前所作,今日故地重遊,有很多事情都不復當年,唯獨這魚的滋味一如當初。”

    南流景也覺得遊記沒有騙人。

    山泉養出來的魚就是比皇宮裏的魚要肥美。

    喫完烤魚,南流景一行人起身告辭。

    這只是一場萍水相逢,南流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也沒有跟姚容打聽那位屈先生的身份。

    第二天,梁光譽過來找南流景,一見到南流景,梁光譽就激動道:“我今天過來,給你帶來了兩個消息。”

    南流景好奇道:“是什麼消息?”

    “第一個消息,陛下同意你留在宮外了。”

    南流景瞄準五十米外的靶子,指尖一鬆,箭如離弦:“那就好。”

    這個消息在南流景意料之中。

    對永慶帝來說,只要南流景不到他面前礙眼,待在哪裏都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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