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217 亡國之君17 你的明君養成系統已上線……
    聽到蔣定的話,齊思頓時忍不住了:“我從進京後就沒有休息過一天,一直在熟悉京都大街小巷,還扮成倒夜香的、送柴的、送木炭的混入季府和官衙,這才成功掌握了季玉山的行動路線。你說誰不靠譜呢!”

    “我看肯定是你給大哥準備的弓箭有問題,準頭不夠,這纔沒能一箭射死季玉山!”

    李觀棋頭疼:“這種時候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

    “三弟,你放心吧,看那些官兵的表現,大哥肯定還沒被他們抓到。”

    “感孝寺距離城隍廟太近了,我們必須馬上撤離,找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混入京都打聽大哥的消息。”

    三人迅速商量好了對策。

    他們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齊思剛拿起自己的行囊,就聽到門外傳來三長一短四長的敲門聲。

    “是大哥回來了!”

    齊思露出驚喜之色。

    但大門打開,門外站着的並非齊明煦,而是一個披着火紅狐氅、戴着黑色絨毛帽子的清俊少年。

    齊思臉上喜色一凝,右手悄悄背在身後,朝李觀棋和蔣定比了個手勢,同時左手摸向腰間匕首。

    南流景察覺到了齊思的小動作,立馬出示玉佩和信件:“是齊兄讓我過來接你們的,這是他寫給你們的信。”

    齊思垂眸一看,心中警惕去了一大半:“是大哥的玉佩。”

    李觀棋快步上前,接過南流景手裏的信:“字跡也沒問題。”

    這封信是齊明煦重新寫的。

    在信裏,齊明煦簡單交代了自己的情況,還讓李觀棋他們趕緊跟着南流景撤離感孝寺。

    飛快讀完這封信,李觀棋擡頭去看南流景。

    南流景道:“我知道幾位有很多問題要問,不如先隨我離開這裏再說?”

    “好,我們走。”李觀棋也不磨嘰。

    南流景早就安排好了,李觀棋三人一上馬車,就按照南流景的吩咐,換上了侍衛的衣服。

    做好僞裝後,一行人啓程離開感孝寺,中途恰好與一隊皇城司的人擦肩而過。

    等到皇城司的人徹底沒影了,李觀棋三人都忍不住長舒口氣。

    齊思問南流景:“這位小兄弟,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南流景乾脆道:“幾位隨我回我落腳的別院吧。”

    纔剛下馬車,桂生就一臉急色地迎了上來。

    有外人在,桂生改口道:“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南流景道:“我不是派人回來打過招呼了嗎?”

    桂生道:“就是派人回來打過招呼了,才更讓人擔心。”

    李觀棋三人緊隨其後下了馬車。

    南流景道:“先不說這些了。桂生,這三位是我新認識的友人,東側不是有四間連在一起的空房嗎,你命人收拾出來給他們住。”

    李觀棋連忙勸阻道:“南小兄弟,給我們安排一間房子就夠了。四間也太鋪張浪費了。”

    “是啊是啊。”就連蔣定也沒想到,這位南小公子如此豪爽,“我們三個人擠在一起,還暖和呢。”

    不等南流景說什麼,桂生已經在一旁笑道:“這哪兒成?要是這院裏沒有多餘的房間也就罷了,既是有多餘的屋子,怎能讓幾位客人擠一間房?”

    “前幾天我們府裏已經採購了足夠的木炭,到時炭盆往屋裏一放,肯定不會冷到哪裏去的。”

    說到這兒,桂生連忙請李觀棋他們進去喝熱茶、烤火暖身,臉上笑容燦爛。

    李觀棋他們坐下後,桂生又讓人送來糕點喫食:“幾位公子一路奔波,肯定都餓了吧,先喫着墊墊肚子,我去讓廚房再多做幾道菜。”

    等他們喫過晚飯,房子也收拾好了。

    桂生領着他們過去。

    雖說屋子是匆忙收拾出來的,但一應傢俱物件都很齊全。牆邊已經架起了炭盆,薰得屋子暖洋洋的。

    別說李觀棋他們不好意思挑三揀四,就算真的挑剔,李觀棋他們也找不出任何不妥當的地方。

    桂生問:“廚房已經備好了熱水,幾位公子要不要先沐浴一番?”

    “要的要的。”齊思仗着年齡小、皮相嫩,湊到桂生身邊,狀似無意般打聽道,“這位管事,平時別院裏來了客人,也是這麼招待的嗎?”

    桂生笑眯眯道:“我們家少爺還是第一次帶朋友回家做客。他從小獨自一人長大,身邊沒有同齡朋友,現在幾位能過來,我這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就盼着幾位公子能住久一點。”

    李觀棋三人各自回屋,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這才重新聚在一起。

    李觀棋感慨道:“你們怎麼看?”

    蔣定嘿嘿一笑:“我覺得挺好。”

    齊思朝蔣定翻了個白眼,不過下一刻,他也道:“我也覺得挺好。我仔細觀察過,別院裏的下人對我們都很恭敬,那位叫桂生的管事,對我們的熱情也是真心實意的。”

    他是乞丐出生,從小就受盡冷眼,所以對這方面十分敏感。

    大哥對他非常好,但他以前去大哥家做客,大哥家中下人裝得再熱情,眼裏都帶了點兒看不起,行動上也有些輕慢敷衍。從那之後,無論齊明煦怎麼邀請,齊思都沒有再去過齊明煦家做客。

    “這位南小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麼要幫大哥和我們?”蔣定摸了摸下巴,奇怪道。

    李觀棋和齊思對視一眼。

    那個叫桂生的管事聲音尖細,生理特徵很明顯。

    如果他們沒猜錯的話,南小公子應該是宗室中人。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王府的了。

    但這個猜測,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告訴蔣定聽。

    李觀棋提醒道:“大哥讓我們在這裏等他,我們就安心待着,別給大哥和南小公子惹事。”

    蔣定撇撇嘴,他人是魯莽了些,但又不是不知道好歹:“二哥你放心吧。”

    接下來幾天,南流景都沒有再出現,只有桂生偶爾會過來一趟,問他們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系統一直在暗搓搓觀察南流景,發現他這幾天除了忙着清掃痕跡、不讓皇城司的人追查過來,餘下時間都在讀書習武。

    系統看不懂了:【南流景明明有空,爲什麼不去找李觀棋他們聊天刷存在感呢。】

    姚容笑了笑,擡眼望着正在擺弄棋子的南流景。

    他依舊穿着那件火紅狐氅,柔軟的絨毛垂落在少年頰側,柔和了少年逐漸長開的凌厲五官,又爲他的臉龐添了一份暖色。

    [他做得夠多了,很多事情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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