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你媽 >237 亡國之君37 你的明君養成系統已上線……
    “母后,你覺得昭旭這個諡號怎麼樣。”

    姚容笑道:[旁人一聽,就知道昭旭和昭明是一個風格的。]

    無論是昭旭還是昭明,都能讓人在第一時間聯想到太陽、明亮這類詞。

    而昭旭比昭明還要美好,還要貴重。

    南流景理所當然道:“你的封號裏有個昭字,禮部給我擬寫年號的時候,我一眼就看中了昭明這個年號。”

    “在我看來,我這個位置,有一大半的功勞都是屬於母后你的。如果我用了昭明這個年號,那我必須要給母后你取一個更勝於昭明的諡號。”

    姚容知道南流景想聽到什麼答案,而這個答案,也是她心中所想。

    [我非常喜歡這個諡號。]

    [而且,第一個單獨被葬在帝王陵墓裏的皇后,這個名頭聽起來可真是太厲害了。]

    南流景笑容越發燦爛:“我就知道母后肯定會喜歡的,所以我纔沒有提前告訴你。”

    [這是你特意爲我準備的驚喜嗎?]

    “我從登基大典之前就一直在準備了。”

    母后對他的期許,是讓他成爲大燁子民心目中的太陽,驅逐那些動盪與黑暗。

    但是他心目中也有獨屬於他的太陽。

    “南流景”這個名字,是母后對他的期許與祝福。

    “旭”這個同樣可以代指太陽的字,則蘊含着他對母后的崇拜與敬愛。

    連永慶帝這樣的人都能安享一十多年的皇帝尊榮,那他的母后,教導他如何成爲一名好皇帝的母后,憑什麼不能單獨葬進帝王陵墓?

    ***

    在朝臣退讓之後,南流景再次下達了第一道聖旨,減輕各地賦稅。

    尤其是那些剛受過災的地區,南流景直接免除了三年賦稅,供當地百姓休養生息。

    當然,除了免除賦稅外,南流景還頒佈了一系列撫民政策。

    想要落實這些政策,必須用到大筆銀兩。好在這會兒朝廷不缺錢。

    單是從季家查抄出來的現銀,就足足超過了三百萬之數。

    再加上查抄季家其他同黨所繳獲的銀兩,這一次抄家,單是現銀就超過了五百萬兩。要是算上那些值錢的古董飾品、商鋪和數以百萬畝計的田地,數值就更加驚人了。

    南流景將查抄的事情全權交給李觀棋和齊思來負責,當他翻看完李觀棋和齊思交上來的賬本,不由感慨道:“朕以爲我們的北方商鋪每年盈利五十萬兩已經算是很多了,但這些錢放在季家面前,壓根就只是皮毛,甚至都不夠季老夫人修一個佛堂。”

    用五十萬兩來修佛堂,這個佛堂絕對是金碧輝煌。

    字面意義上的金。

    反正李觀棋雁過拔毛,抄家的時候看到那金燦燦的佛堂,當場讓人去將整個佛堂的地板和天花板都削了一層。

    李觀棋道:“我去抄季家的時候,可算是開了眼。廳堂裏隨意擺放在博古架上的一個裝飾品,就已經價值好幾萬兩。唉,原以爲做生意來錢快,現在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來錢最快的事情,還得是抄貪官的家啊。”

    齊思在旁邊道:“可惜啊,大燁就只有一個季家。以後就算再去抄家,也很難抄出這麼大額的銀兩了。”

    南流景:“……”

    南流景無奈又好笑地看着一人。

    這是抄家抄上癮了啊。

    “好在這些錢最後都便宜了朕。有了這些錢,朕就能大刀闊斧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這筆錢南流景沒有留給自己,而是全部都交給了戶部,用來充盈國庫。

    新任戶部尚書接收到這筆錢之後,那真是做夢都能活生生笑醒。

    南流景頒佈的第一道聖旨,是封賞有功之臣。

    梁光譽依舊擔任禁衛軍統領,不過沒有再執掌暗閣。除此之外,梁光譽還加了太保的虛銜。

    屈建白是監察院左都御史,同樣被南流景加了虛銜。

    讓很多人意外的是,屈建白身爲南流景的夫子,加的居然不是太傅虛銜,而是太師虛銜。

    這個安排,着實讓很多人都摸不着頭腦。

    齊明煦成爲了大燁最年輕的驃騎將軍,這個官職只在大將軍之下,負責執掌北地十萬軍隊。

    李觀棋將北方商鋪交給了楊鎮,他搖身一變,成爲了正三品戶部右侍郎。

    蔣定進入工部,成爲了正三品工部右侍郎。

    齊思成爲了暗閣新任首領,爲南流景執掌暗閣。

    姚老將軍被追封爲定國公,因爲姚家嫡系只剩下姚盛安一個人,這個爵位自然就落到了姚盛安的頭上。

    至於桂生,南流景將他安排成了內侍總管。

    餘下衆人也都各有封賞。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要不是齊明煦他們的年紀還不算大,在朝中的資歷還不夠深,他們的官職絕對還能再往上多邁一步——要是沒有意外的話,這就是陛下將來的內閣班底了。

    封賞之後,齊明煦進宮向南流景請辭。他這個驃騎將軍得帶領軍隊回北地了,以後也得常駐北地,無召不得隨意進京。

    南流景親自給齊明煦倒了一杯酒:“齊大哥,你回到北地之後,好好操練北地的軍隊。”

    齊明煦端起酒杯,笑容意氣風發:“陛下放心,臣會在北地好好佈局。”

    “齊大哥珍重。”

    “陛下也要好好保重。”

    雙方的語氣裏,既帶着對彼此的不捨,也蘊含着對未來的展望。

    他們君臣之間早已有了默契,南流景在京都穩定朝局,齊明煦在北地訓練軍隊,等到時局安定,軍隊戰鬥力提升,就到了對狄戎用兵的時候。

    在齊明煦離開之後,京都一夜入春。

    這一年裏,南流景沒有弄出太大動靜,他纔剛剛上任,主要是以熟悉政務爲主。

    因此,南流景平時也頗有閒暇。

    偶爾碰到公務不繁忙的時候,南流景也會微服私訪,在京都周圍閒逛。

    定國公姚盛安沒有在朝中擔任任何要職,空閒時間很多,所以南流景經常會叫上姚盛安一起晃悠。

    這天,南流景同樣將姚盛安叫上,說要帶姚盛安去一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姚盛安奇道。

    “是一個叫晴水村的小村子。那裏不僅有成片的柿子林,還有一間免費私塾。”

    晴水村這個地方,對南流景來說具有特殊意義。當初他就是在晴水村那裏想明白了自己未來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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