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友,又見面了,這次韓某可是有事相求,不知道凌道友有沒有時間,找個地方談一談。”
“沒時間!”
凌采薇又是用清冷地語氣拒絕了韓嵩的邀請,隨後轉身欲走。
“誒,凌道友,我知道你這次要進澀谷,韓某手上有一些東西,能對凌道友進澀谷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不知道凌道友能否……”
“沒興趣!”
凌采薇不屑地看了韓嵩一眼,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宗門出身,估計又是哪裏的散修得了幾分機緣就來她面前賣弄,自己能看得上他手裏的東西?
“咳咳,凌道友別的不需要,這澀谷的令牌總要有吧,在下不才,手裏有幾枚多餘的令牌,不知道……”
“什麼!?你那裏有多餘的令牌?有幾枚,我全都要了!”
韓嵩其實也是隨便說說,畢竟這凌采薇已經進了這澀谷兩三次了,肯定是有富餘的令牌的,沒想到這凌采薇聽說自己身上有令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呃……韓某身上確實有幾枚令牌,不過這裏說話不方便,你我二人找個別的地方詳談如何?”
凌采薇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不由得尷尬一笑,隨後對着韓嵩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去之前那家客棧吧,那裏人少,清淨!”
韓嵩當然沒有意見,跟着凌采薇就出了明月坊,來到了自己棲身的客棧。
“坐吧!”
韓嵩給凌采薇倒了一杯茶,隨後坐在了她的對面,笑着開口說道。
“凌道友應該進了好幾次這澀谷了吧,身上總會有幾枚令牌的,爲何聽到韓某身具澀谷令牌如此激動。”
凌采薇聽到韓嵩這麼說,神色有些猶豫,也沒說話,只是直直地看着韓嵩的眼睛。
“你不用管我爲什麼需要這令牌,你只需要開個價就是,多少靈石我買了。”
“呵呵,澀谷令牌,如此珍貴之物,韓某還想等到以後築基了再來一趟呢,怎麼能說賣就賣!”
韓嵩笑了笑,隨後發現凌采薇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着他,給韓嵩看得心裏直發毛。
“凌道友這是什麼意思?這麼看着韓某什麼意思?”
“你不會不知道,這澀谷只有煉氣士才能進入吧,築基修士進入澀谷那就是死路一條,會被這澀谷中的陣法直接困死的。”
“什麼!?”
韓嵩是真不知道此事,他確確實實想着等以後築基了再來幾趟這澀谷呢,畢竟這澀谷作爲一個祕境,其原身是一個大宗門的藥園,只不過裏邊許多靈藥因爲沒人培育已經是枯死了,但是即使如此,剩下的靈藥也有不少,可以說煉製築基丹的靈藥這澀谷中幾乎全有,少數沒有的也可以通過拍賣或者去萬寶樓這種店鋪購買來湊齊。
“這?”
韓嵩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隨後他又恍然大悟一般地看向凌采薇。
“正是如此。”
凌采薇也沒有隱藏目的意思,以她的手段,根本就不怕韓嵩這等散修,畢竟她的父親是金丹期的修士,就算此時神志不清了,但是給她留下的手段也不是區區煉氣士所能想的,至少符寶這種東西凌采薇自己就有不止一枚。
“嗯……那凌道友,你準備用什麼來換這令牌,靈石嗎?那我要說聲抱歉了,韓某現在可能不缺靈石。”
凌采薇喝了口茶,沉思了一會,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個盒子,隨手放在桌子上。
“打開看看!”
盒子一打開,裏邊只有一枚符籙。
“符寶!?”
韓嵩驚訝地說道。
“你認識符寶?”
凌采薇同樣有些喫驚,他一直以爲韓嵩只是一個有幾分機緣的散修,沒想看他認識符寶這種東西,看來此人也不算是孤陋寡聞。
韓嵩看着這枚符寶,心想這凌采薇還真的是身家豐厚,這符寶說換就換,而且看其樣子,肯定手上不止一枚,估計這枚符寶也就是她手上威能最低的那枚了。
“符寶當然可以,但是,你準備換幾枚令牌?我這裏只有三枚,刨除我自己的要用的,我最多給你兩枚令牌。”
“可以。”
凌采薇表情又恢復到了之前那般冷漠,直接就答應了韓嵩的條件。
“既然如此,那就成交!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我要這澀谷的詳細地形圖。”
韓嵩當然樂得用這沒用的令牌換取一枚符寶,畢竟自己此次進入澀谷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打算,而且以自己如今的修爲手段,煉氣士也很少能有和自己匹敵的,當然,凌采薇這種富二代除外。
不過自己畢竟是初來這澀谷,而且凌采薇急需令牌,雖然有趁火打劫的嫌疑,不過韓嵩也不得不做。
凌采薇其實並沒有在意韓嵩的要求,她直接將一個玉簡丟在了桌子上,韓嵩看了看後就將令牌遞給了他,隨後凌采薇轉身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到凌采薇走後,韓嵩迫不及待的拿起那枚符寶,發現這符寶竟然是一把鶴嘴鋤,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奇門法寶,就是不知道它有什麼獨特的威能,至於那地圖……韓嵩輕笑一聲,自己要這地圖可不是爲了去尋寶,更多的其實還是爲了防備埋伏。
沒錯!就是埋伏,這澀谷中雖然有一些土生土長的靈獸,甚至還有一些築基期靈獸,但是說實在的,有點手段的煉氣士,其實並不怕這些靈獸,畢竟他們靈智不夠,而且敢進入澀谷的煉氣士,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手段的人,最起碼築基期的靈獸幾個人在一起還是能夠對付的。
靈獸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啊!
韓嵩微微一嘆,不出意外,這澀谷中肯定有人會進行殺人奪寶的舉動,畢竟一個人就算再有精力,又能獲得多少靈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