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砍我!拼團秒殺劉備! >第一百七十四章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一刀,一招,足矣!

    關羽坐在赤兔馬上,斬了張勳,手一挽,收回青龍偃月刀,刀身不沾一滴血,盡皆滴落地下,沒入土裏。

    關羽望着張勳的屍身,伸手撫了撫長長的美須,冰冷地說道:

    “插標賣首之輩爾,也膽敢大放厥詞?可笑!米粒之珠,竟與日月爭光華,不自量力。關某的名號,不敵一招的你沒資格問,就你也配?哼!”

    關羽緩緩地驅馬而回,張勳的兵馬亂作一團,逃的逃,潰的潰,直接炸了營,不少人死於自家兵馬的踐踏之中。

    “稟陛下!幸不辱命!賊將張勳已斬!”

    關羽面色平常,不以爲傲。

    這氣度,這戰力,看在衆人的眼裏,真是恐怖如斯!千軍萬馬之中,取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呀。

    “雲長,辛苦了。”

    劉雲知道關羽和張飛的價值,倒不出奇,就張勳這等三流武將,說真的給關羽提刀都不配,關羽一出手,上來就是一頓亂殺,跟切瓜砍菜似的。

    【恭喜你!成功斬殺袁術的左臂右膀大將張勳,淮南郡已下,張勳是袁術的豬朋狗友,袁術得知張勳之死,必惱怒在心,鬱悶在內,倍感恥辱,你又成功羞辱了袁術一次,獲得拼團助力+1,當前瘋狂的袁術拼團任務進度:2/5,請加油努力!】

    “陛下,我軍已連得揚州兩郡,揚州各地賊軍衆所周知我軍之威,恐無法再以奇兵之勢奔襲他郡,壽春郡的袁術郡、廬江郡的孫堅軍以及廬陵郡的紀靈軍,已起兵撲向我軍。”

    “不如,避實擊虛,臣料想丹陽郡的橋蕤軍離我軍較遠,張勳之死,極可能尚未傳到橋蕤的耳中,我軍可換上張勳軍的盔甲,當作潰軍,或可詐到橋蕤,輕鬆賺了丹陽郡,再斷袁術一路大軍。”

    毒士賈詡足不出門,袁術各軍的動向已瞭然於心,略一沉吟,又獻一條毒計,悠悠地勸劉雲玩起扮演,扮豬喫老虎,吞下最弱的橋蕤軍。

    “妙!文和之計,甚合朕心。跟袁術這種急性子的人死磕,就得放風箏,吊着袁術,不可頭鐵,以空間換時間,袁術暴虐無謀,幾番失利,心急如焚,必會自亂陣腳,到時輕易可覆滅袁術箏亂賊,還揚州一片清明。”

    劉雲瞅了瞅賈詡,真不知這毒士是怎麼煉出來的,計謀一條比一條毒,相當棘手,幸好之前陶謙的盤子太小,賈詡無用武之地,若換成揚州,劉雲想對付袁術麻煩多了。

    於是,劉雲麻利地將收繳來的揚州盔甲,喚張飛率本部兵馬換上,假裝張勳軍,而許褚等人扮作追軍,一路大張旗鼓,往丹陽郡進軍。

    這兩天,橋蕤眼角直跳,橋蕤麾下的兵馬,號稱丹陽精兵,但裏面的水份,還長江水還多。

    爲何橋蕤軍作爲袁術五路大軍之一,卻遲遲不見動靜?直到現在,橋蕤軍僅離丹陽郡不足百里,皆是橋蕤故意的。

    橋蕤真將兵馬拉過去,不就露餡了?再說,打仗燒錢哪,打贏了,大頭歸路中悍鬼袁術,打輸了,撫卹、募兵、籌糧、置辦兵器等,哪樣不花錢?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橋蕤掌管丹陽二十年,才貪墨到百萬金銀,油水不好抽嘛。

    “報!將軍,前面發現一股殘軍,高掛‘張’字將旗,斥候盤問,其主將自稱是陛下麾下大將張勳,不幸中了賊軍埋伏,潰敗至此。”

    “殘軍後有追兵,勢大無比,灰塵揚天,不知有多少兵馬,張將軍說了,望將軍能出手相助,埋伏在旁,打一個反埋伏,救下殘軍,阻敵于丹陽城外。”

    橋蕤的傳令兵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走得太急,連頭盔都掉了,散發披肩,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潰兵。

    嘶!不愧是橋蕤的丹陽精兵。

    “淮南的張勳?陛下的發小?他張勳不是號稱十萬大軍?這敗得忒快了。會不會有詐?救,還是不救?”

    橋蕤一人喃喃自語,卻無人能答橋蕤的問題,搞得橋蕤好糾結,只好拔了一株野草,在救與不救之間,不停地剝草葉,試圖用玄學來解決哲學問題。

    橋蕤把野草拔禿了,心情更加煩躁,咬咬牙,心一橫,當場下令,喝道:

    “傳本將軍令!接應張勳將軍,速速兵分兩路,位於官道兩側埋伏,準備禦敵!”

    伏兵嘛,當然越來越好,橋蕤恨不得將大軍分成一百路,哪怕打不過,嚇都能嚇跑敵軍。

    橋蕤僅留一千親兵在身邊,還派人去接“張勳”,心裏已經在盤算該怎麼敲張勳的竹槓了。

    裝成張勳的張飛此時一臉懵逼,先前橋蕤還派出斥候,裝得有模有樣,咋滴突然就分兵了?

    張飛不禁內心暗道:

    “俺該不會暴露了吧?沒道理啊,俺演得這麼好,難道俺太帥,張勳太醜,俺被認出來了?”

    張飛估摸了一下距離,在猶豫要不要暴起跳反,又覺得有些頭疼,橋蕤一分兵,不知橋蕤在哪一邊苟着。

    不料,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只見橋蕤的一個親兵快馬趕來,搖動將旗,高聲喊道:

    “張勳將軍何在?請隨吾前來!我家將軍有請!大軍快隨吾躲入左邊官道草叢,橋將軍早在兩側設好伏兵,等候多時矣!”

    張飛大喜,趕緊率軍跟上帶路的,嘴角帶上冷笑,悄悄地摸上腰間的丈八蛇矛,聲若細蚊地說道:

    “真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自投來。橋蕤,等着受死吧!死在俺的矛下,還污了俺的威名,你葬送自個的苟命,完全是自己給蠢死的,怪不得俺。”

    張飛夾緊馬肚,急催烏雲踏雪奔了過去。

    一盞茶未到,張飛左騰右閃,就來到了橋蕤的跟前,張飛黑着臉,瞪着大銅鈴,默默地朝橋蕤靠近。

    橋蕤看着“張勳”,總感覺不像,不過橋蕤和張勳各守一方,平時也少來往,僅有數面之緣,橋蕤只當“張勳”是吃了大敗仗,心情不好,大大咧咧地安慰道:

    “張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無須氣餒。待我等聯手擊退追兵,本將在丹陽郡守府內設宴,爲將軍接風洗塵,犒賞三軍。”

    橋蕤心虛,靠橋蕤自己的丹陽“精兵”,得了先手,恐怕也未必能打得過追兵,橋蕤打算先給足張勳面子,將張勳當槍使,搞定來敵再說。

    橋蕤話一說完,突然寒光一閃,迅若雷電,只見一杆丈八蛇矛刺入橋蕤的喉嚨,準之又準,不偏一絲一毫。

    是張飛出手了,一矛刺死橋蕤。

    張飛實在憋不住,橋蕤蠢過頭了,跟橋蕤待一塊,張飛感覺僅剩的智商被摁在地下摩擦,噌噌地掉。

    張飛一襲得手,不喜反怒,破口大罵,喝道:

    “反賊橋蕤,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本將不是張勳,可識得俺涿郡燕人,張飛張翼德麼?”

    可惜,橋蕤有眼無珠,頭一歪,身子順勢一軟,就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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