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南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爲自己解釋,可能是……也許是……反正是解釋了。
“是這樣啊。”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還情有可原。
“那你能帶我去南星樓看看麼?”
她也想看看殺手組織是什麼樣的。
安清影現在是徹底忘記了,她之前還跟這個玉南水火不容恨不得拼個你死我活麼。
“好,三日後我這個時辰來找你,準備好夜行衣。”
寒夜南說完話就覺得自己瘋了,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
彷彿是下意識地,答應她說的一切。
“好啊,那我等你。”
說完這句話安清影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不是很坦言玉南麼?
怎麼還會要跟他出去。
寒夜南想了想,揭開了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竟是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龐。
與蘇雲墨的帥氣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玉南的帥氣偏俊美,皮膚白皙,線條柔美,嘴角還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邪氣的笑容。
“怎麼?看呆了?是不是覺得本尊的美貌晃瞎了你的眼睛?立志非本尊不嫁了?”
寒夜南在安清影的雙眼裏看出了驚豔,看出了震驚,可是唯獨沒有慌亂和躲閃。看來,她真的是不認識自己了。
這樣也好。
“是,真是閃瞎了我的24K鈦合金狗眼。”
“你真厲害,還有狗眼。”寒夜南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你的手怎麼回事?”寒夜南第一眼就發現她的右手的不對勁了。
結果被她各種打斷道,一直到現在纔有機會問她的手。
“哎呀,我的手啊,沒事啊。”
安清影纔不想對他多說什麼話呢,畢竟,他們兩個怎麼都算是陌生人。
寒夜南不受控制的上前,執起她的手,細細地端詳着。
安清影想抽出手,可是奈何沒有人家力氣大。
“這到底是怎麼弄的?”寒夜南不自覺聲音顯示出了一絲憤怒。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安清影也很是疑惑。
“你問這個做什麼?”明明之前,他還害得自己從屋頂上摔下來的。現在裝作問候有什麼用。
寒夜南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不過還是開口:“你是本尊的女人,本尊自然要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安清影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你之前不是還害我從夏家的屋頂上摔下來摔斷手臂麼?”
今年真的是跟手過不去了,不是摔斷手,就是腐蝕膠把手腐蝕掉。她真是造了什麼孽啊。
“這……”寒夜南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人家說的的確是事實。
自己那日把她帶到屋頂上卻沒有管,害得她摔了下來,斷了手。之後還沒有管,自顧自地離開了。
說起來還是寒夜南比較心虛。
“那不一樣,本尊不是故意的。”寒夜南自己也沒有想到,明明是想要殺她的,那日卻陰差陽錯的傷害了她,而且關鍵是自己回到南星樓竟然還茶飯不思,就想着她的手怎麼樣了。
他現在心中特別疑惑,無比的懷疑是不是她真的給自己種了蠱,不然爲什麼會如此這般。
寒夜南竟然想直接帶走她,他心裏想的是要把她藏起來,這樣她就屬於自己了。
“大哥,你怕不是腦子瓦特了。”
她好好日子不過,跟個陌生人跑了,怕不是蘇雲墨會砍死她,再說了,她也不想跑。主要是她想着自己出去看看,世界這麼大,不光是他雲南,就是蘇雲墨,她也不想要。
安清影坐在牀榻上,無比悠閒地把玩着手上的手鍊。
“不過你要是把我手上這條手鍊解開,我想我會很感激你的。”
“不好看麼?”這條手鍊他覺得特別好看,配上她纖細白晳的手腕,簡直是好看極了。
再說了,這手鍊還能百毒不侵,難道不好麼?
他覺得美極了。
“這個手鍊是好看,不過不適合我。我們之間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是不該送手鍊的,手鍊這種東西,那是應該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之間贈送的,而我,也沒有還禮。”
安清影覺得還是應該把這個跟玉南說一下,畢竟,他們之間還沒有到可以互送禮物的地步。
“你是本尊定下的女人,自然不是外人。”
寒夜南調笑道。自己現在怎麼有些不講道理了呢。
安清影簡直都要無語了,這個人是說不通麼?
算了,你開心就好。
安清影決定不再多言了。
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反正她也不會少一塊肉。
寒夜南心情大好地離開了清風閣。
安清影現在也習慣了,於是直接掉頭就睡了起來。
寒夜南沒有去睡覺,而是徑直去了寒霜的房間。
“扣扣扣……”
一陣敲門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寒霜。
“誰啊?”寒霜沒好氣地詢問。都這麼晚了這是誰還不睡,還在擾人清夢,真是該死。
她氣沖沖地下地,準備好好教訓這個不知禮數的人。
沒想到開門之後看見的是自己那個面無表情的師傅。
“師傅?你這麼晚了來找徒兒做什麼?”寒霜下意識地抱緊自己的肩膀。
都這麼晚了,師傅來敲自己的房門,該不會是想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若是以前自然是不會的,可是最近師傅有些變了,說不準啊,靠,她好慌。
一看就寒霜這個樣子,寒夜南就知道她誤會了,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寒霜,一天天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是那種愛大半夜的去女子房間的人麼?
安清影:“是你,沒錯,就是你,你特別喜歡半夜去女子的房間,你個變態,猥瑣男!”
“你別多想。我是來找你問些事情的。”
“哦,那師傅您說吧,什麼事情?”原來是問事情啊,那就好辦了。
不過,不一會兒,她就會覺得,還不如對她做些什麼呢,因爲師傅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過尖銳了。
“安清影,是我徒弟。”寒夜南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