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夫人的蘇雲墨現在也非常激動,他立馬回抱,真想從此再也不放開。
“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道我這些年等的有多苦嗎?”
安清影一邊哭着一邊說,“他們告訴我你死了的時候我都想跟着你一起殉情去了!”
蘇雲墨輕撫着她的背溫柔安慰道:“好啦,我回來了就開心點,眼淚可不能輕易流出來。”
“我說過要平安回來帶你看盡世間繁華那我一定就會做到。”
兩人緊緊地抱着對方,待到安清影平靜一些之後蘇雲墨又說道:“以後不許再說殉情之類的話,就算我死了你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呸呸呸!”她突然又急了,她從蘇雲墨的懷裏出來像是在教訓他一般,“什麼叫就算你死了,你不可以說這樣的話,你要和我一起好好地活着。”
“好。”男人幫她擦掉眼淚並寵溺地回道,“我們一起好好地活着。”
處理完皇宮的事情之後蘇雲墨便帶着安清影回了府。
見到兩人一起回來,府裏的下人也紛紛展開了笑顏。
安清影將蘇雲墨帶到自己房中後對他說:“你應該餓了吧,等我一會兒。”
說完便快步跑向廚房,還不忘叮囑初月看住王爺。
蘇雲墨納悶,但也乖乖地坐在房中等她。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安清影端着一碗麪,身後的下人端着兩盤青菜過來了。
“快嚐嚐,這都是我親手做的。”安清影笑着對蘇雲墨說道。
蘇雲墨立馬拿起麪條吃了起來。
他一邊喫安清影一邊說着:“第一次做所以就做了些簡單的菜式,希望合你的胃口。”
“特別好喫。”蘇雲墨誇讚道。
初月識趣地叫着其他下人一起退出了房間。
“雲墨。”安清影突然開口,蘇雲墨轉而望向她,“其實我不是什麼南溟七公主。”
聽罷,蘇雲墨便放下手中的碗筷詫異地看着她。
“我不過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人,而我的家也來自另一個世界。”
安清影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了他,“一天我遭遇了意外才穿越到了她的身體裏。”
她向蘇雲墨坦白這一切是因爲自己愛他,她不希望兩人之前有所隱瞞,她也想知道蘇雲墨在得知這一切之後還愛不愛自己。
安清影說的很玄乎,一般人都是不會相信的,但是蘇雲墨選擇了無條件相信她。
“那你是什麼時候穿越來的?”他問道。
安清影思索一番回答道:“具體時間我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是在七公主成爲王妃之後。”
蘇雲墨沉默了片刻,這讓安清影有些心慌:難道他真正愛的只是南溟七公主嗎?
蘇雲墨接下來的話讓她有些驚訝:“我想再爲你辦一場婚事。”
“誒?”女人感到疑惑。
“之前的婚事是我與南溟七公主的,不是你。”蘇雲墨解釋道,“我想真正的娶你。”
女人聽到這裏突然留下了淚水,讓蘇雲墨突然不知所措。
“怎麼了?”他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問道,後面的話語中帶着些許委屈,“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
“傻瓜,日日與我相伴的明明是你,我又怎麼會愛上她呢?”蘇雲墨被她的話逗笑,“剛開始我對這門婚事也不滿意的,是你讓我接受了它。”
“我的王妃,我愛的人,都是你。”他深情地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安清影露出了笑容,捧起面前人的臉吻了上去。
之後他們一起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再成親之日來臨之前王府裏忙上忙下,大家的臉上也都洋溢着喜悅的笑容。
距離成親還有三天的時候,蘇風溪將安清影叫進了宮中。
“溪兒,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也是知道的,怎麼這時候叫我入宮陪你?”安清影有些埋怨道。
蘇風溪此刻像個老母親一般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你也知道你馬上要成親了,那成親之前天天跟他膩在一起成何體統!”
“可我們本質上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啊。”安清影反駁道。
“不行!”蘇風溪堅定着自己的想法,“該守的規矩就得守着,我前幾天沒把你叫過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行了別愁眉苦臉的了,我幫你定了套新婚服你快去試試,不合身的話還來得及改。”
說着她就把安清影往屋中拽。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也不可能把自己永遠困在這裏不是?
三天而已,當初她可是等了蘇雲墨五年,現在就讓他也嘗一嘗等待愛人的滋味。
想到這裏安清影便放鬆下來,開心地跟着蘇風溪去試婚服。
三天時間說快也快,轉眼間就到了成親之日。
蘇風溪擔任了她的孃家,送親時不忘嘮叨蘇雲墨:“我把她交到你手上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對清影啊,她這麼漂亮,這麼乖巧,連我都捨不得讓她受委屈呢!”
蘇雲墨淺淺一笑回到:“公主殿下請放心,我定會傾盡全心去愛她,呵護她。”
得了這話,蘇風溪才依依不捨地將安清影送上了馬車。
看着馬車漸漸走遠,她也露出了笑容:“清影能找到她的幸福,那便夠了。”
白日的應酬讓蘇雲墨有些疲憊,可當他晚上回房看到安清影時,這一晚的疲憊都沒有了。
蘇雲墨掀開新娘的蓋頭,他忽然覺得今天的安清影比以往更加的美麗。
“你今天還沒喫東西吧,先喫點墊一墊,一會兒可別餓暈了。”
蘇雲墨拿來幾塊糕點給她。
看到糕點的安清影雙眼發光,她真是不理解古人在結婚當日不給新娘喫東西的傳統。
女人立馬拿起糕點吃了起來,喫着喫着蘇雲墨的手伸了過來,幫她擦去嘴角的殘渣。
此時兩人的臉貼的極近,愛人的臉龐讓他們突然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做什麼的。
兩人的嘴脣無意識地靠近着,最後緊緊貼到了一起。
安清影似乎也感受不到餓了,此時的她只想和蘇雲墨纏綿在一起。
頭飾灑落在地,衣服也一件件褪去,牀邊的紅色圍帳落下,依稀可以看到兩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