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誤落紅塵 >第二章:乾爹
    乾爹姓鍾,叫鍾國倫,是夜宴酒吧的老闆。我平時都叫他乾爹。聽說乾爹年輕的時候是在香港混,不過據說得罪了黑社會,被打斷了一條腿灰溜溜滾回內地,被勒令終生不得在踏入香港一步。傳聞而已,聽過之後笑笑也就過了。鍾國倫現在也不過只是個高級雞頭,藉着職務之便在年輕姑娘身上揩點油水。真正和他走近才知道,夜宴不僅僅只是一家單純的酒吧。他很有錢,但到底有多有錢我也不知道。這些錢的來路也不太乾淨,都是從年輕姑娘身上剝削來的。不過他畢竟也是曾經在娛樂圈混過的人,把那一套用在外圍野雞身上竟然也像模像樣的。他有不止一個乾女兒,但是他很看重我,可能是因爲我跟他的時候年紀最小,還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花花心腸的小姑娘。他曾經問我,“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我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不過是喜歡我這張臉,但是仍然搖搖頭。“不知道呢。”“因爲啊,你夠狠。”他笑起來。他其實對我挺好的,有的時候我甚至生出了錯覺,彷彿我們之間真的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係。錯覺而已。某一天他抱着我在牀上翻雲覆雨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教育我。“我知道你原來也是乾乾淨淨的小姑娘,但是既然跟了我,那些暗地裏的心思都收起來,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後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了,有幾點你一定要記住。第一,別把自己賣的太賤。想要你的人會很多,別人人都陪,陪那個對你最有利的。第二,別整容。我知道模特明星動不動就動刀打針,親上去都一臉玻尿酸味,但是你別動。我當初一看就知道,你這張臉,天生就是適合鏡頭的線條。”我笑起來,抱住乾爹腰身,“能不能站到鏡頭前還得指望您呢。”他捏捏我的臉,“就你會裝乖。”“運動之後”乾爹大汗淋漓,他躺倒在牀上。平心而論,跟鍾國倫的牀事並不能使我滿足。五十幾歲的人了,牀上的活確實不行,時間也不夠長,我他知道私下有在喫補湯,但是我從來不拆穿。不光不能拆穿,還要裝作滿足的樣子,高潮全靠喊。做乾女兒的,總得察言觀色。我原來的名字叫阮芸,也是乾爹給我改的名字。他是我原來的名字太土,走不了很遠所以給我改了個名字,叫阮緞。改名字這件事情,其實我也不排斥,換了名字就等於換了身份,從此我就跟過去那個我一刀兩斷了。鍾國倫跟我講的第三件事,就是。學會抓住機會,不管用什麼手段。他後來把我簽到了他自己參股的一家娛樂公司做模特,經紀人姓趙,我叫他趙哥。說是模特,背地裏幹什麼的大家心裏也都清楚,哪有幾個軟柿子。據我所知趙哥背地裏也對自己手下的小模特動手動腳,而我至少有個鍾國倫乾女兒的名號,他不敢對我怎麼樣,因此對我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不過也是礙着這個乾爹的面我不敢太放肆,有活動的時候只能跟着過去,不能親自下場。分寸還是得有的,這也就是趙哥所謂的,我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陪一陪牀賣一賣沒準就能得點東西,我不行。有的活動說白了就是個大型打炮現場,有的則是外圍女攀高枝的地方。兩個人看對眼了扛着就能走,至於之後的時間長短則要看你的手段了。最近最出名的姑娘叫白合,我見過她一次,果然人如其名,人長得嬌嫩欲滴清純動人,據說牀上功夫更是磨人的不得了。人家就是有本事在宴會上勾搭上一個富商,陪了人家半年。最後乾乾淨淨抽身走人,到手一輛遊艇和一棟本市的小別墅。去的時候是白合,現在我們見了都得叫一聲白姐。這可給琳琳羨慕壞了,天天當着我的面咬牙切齒的發誓自己也要有這麼一天。琳琳大名叫江琳,入圈的時間不長,剛入圈的時候懵懵懂懂笨手笨腳,差點得罪了人,也是我提點了一下,纔不至於造成更惡劣的後果。因爲這件事兒我們兩個之間關係倒是近了不少,也因此發現,我們兩個之間還挺投緣的。也是因爲入圈時間不長,所以她現在還沒有找到可心的金主。我只能安慰她總會等到的,話題不知道怎麼就繞到我身上了,琳琳睜着一雙大眼睛問我:“阮緞,怎麼你完全不動心的樣子啊。”我志不在此。我不想要錢,我只想往上爬。梳妝打扮完事兒之後已經快六點了,趙哥提前到了十分鐘。“最近有個機會,是給遊戲拍宣傳照,然後順便去參加他們的發佈活動,製作人姓楊,就在今天晚上選人。可別說這麼久了我不給你機會啊。趙哥哥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我吃了一驚,一般有資源都是乾爹直接給我,從來沒有發生過趙哥給我安排活的情況,我腦子有點懵,還是趕緊道謝,“謝謝哥啊。”路程倒不遠,20分鐘就到了,就在我乾爹的夜宴酒吧裏。停車的間隙,趙哥把一張紙條拍在我手心。“這是房間號,你可得好好爭取這個活,別給我丟臉。給的價格挺高的。連宣傳片帶走秀,5萬塊錢。”這個價格對於模特來說確實算高了,我嗯嗯答應着拉開車門走下去。沒想到琳琳也在,她站在門外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見我倒是吃了一驚:“阮阮,你怎麼也來了。”又拉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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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婷婷被賣了。”婷婷跟我是同一個公司的,不過不是趙哥手底下的人,跟的是同公司的另一個經紀人,說到賣這個字,這一般意味着有金主的姑娘被自己的金主送給了另一個男人。男人嗎,一般都是有自尊心的,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一頭想給你戴綠帽子的虎。那麼,在什麼情況下男人能容忍你的女人去服侍另一個男人。只能說明那個男人你得罪不起。我心裏一緊,一種屬於女人的直覺,讓我感覺到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琳琳在公司裏沒有什麼靠山,一般的活也輪不到她來,我們兩個不受寵的相聚在這裏,說明今天晚上可能真是一場鴻門宴。我擡眼問琳琳,你怎麼在外面沒進去呢“我實在太害怕了,聽說還有另一個同公司的姑娘要過來,我本來是等她過來,然後一起搭個伴,沒想到來的是你。”琳琳說。我安慰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了。有錢不賺王八蛋,管它前面刀山火海呢。屋子裏燈光暗,我反應了幾秒纔看清楚面前的景象,這間房子裝修的風格非常現代,色彩斑斕的面積很大。屋子裏坐着兩個男人,一個我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今天的主角楊老闆,另一個年輕點,估計是跟着過來玩兒的。婷婷正扭着纖細的腰肢唱歌,整個人半推半就快倒在那個年輕人的懷裏了,那人被她撩撥的臉色潮紅一柱擎天,恨不得當場就來一發。這歌我聽了兩句,沒什麼新意,十八摸而已。婷婷跟我們不同,她可是念着大學的,怎麼入的這行我就不知道了。她最出名的就是兩點,嗓子嬌,腰身好。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看到兩個新進來的姑娘,眼睛都亮了,更像是發情的野獸眼睛裏透出來的光。殷勤招呼着,“來來坐呀。”我把心一橫,慢慢的就往前走,琳琳在我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還沒等我走過去呢,他就把我一把拉進懷裏,順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一個踉蹌跌坐下去,他用手撫摸我的臉,“小姐姓什麼。”“我姓阮。”我低眉順眼地回答道。他很滿意的打量我,沒想到今天晚上還能碰到阮小姐這麼漂亮的姑娘,我面上含笑的應付,腦子裏卻在想怎麼辦,我可不想今天晚上把我自己摺進去,正當我腦子轉彎思考對策的時候,冷不丁發現對方的手已經順着領滑進我的胸罩裏,在我的乳房上狠狠的揉捏了幾下。我猛的清醒過來,在她胸膛上不重不癢的推搡了一把,“楊先生怎麼這麼着急呢,都把我們的姑娘都冷落了。”按理說這樣涉及情色交易的局都不該我來,趙哥要不然就是事先不知情,要不然就是有意坑我,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從這個情況上脫身,楊老闆笑笑,示意琳琳坐到他坐在身邊來,笑着說:“姑娘們想喫什麼,今天晚上可都由我這位兄弟請客了。”婷婷柔柔軟軟嚶嚀一聲,手臂纏住對方的脖子嬌嗔:“張老闆竟然這麼闊氣,不知道婷婷今天晚上有沒有沾光的運氣啊。”原來那位兄臺姓張。我要是個男人,肯定半邊身子都酥麻了,更何況這位張老闆,他呼吸聽着明顯粗重了不少,迫不及待俯身:“我今晚都是你的了,還談什麼沾光不沾光。”婷婷嫣然一笑,獻上自己的紅脣。我儘量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往那邊遊移,楊老闆也適時低吼了一聲,“收斂點兒,這還有兩個人在呢。”琳琳向我投來一個驚恐的眼神,婷婷已經這麼主動了,我們兩個今晚怕是也走不出去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笑着依偎過去,“楊老闆,久仰大名了。”他倒是意外,目光在我臉上逡巡着,“你聽說過我”“那當然,楊老闆的名號,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我乾爹鍾國倫提起您,也是讚頌有加。”說到鍾國倫這幾個字時我故意放慢了語速,就是有意強調給他聽。但其實我乾爹從來沒有提起過這號人,要是提起了,我今天晚上也不會主動往火坑裏跳。果不其然他目光迅速地冷了下來,“原來楊小姐的乾爹是鍾先生啊。”我裝作懵懂的樣子迎上他的目光,“原來楊老闆您也聽說過他的名字,這件事回去我一定要和乾爹說,他肯定會非常高興的。”果不其然,這位楊老闆的目光瞬間冷了下去。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一杯拿在手裏,一杯遞到楊老闆的掌心。楊老闆靠在沙發上,目光沉沉的盯着我。看他沒有動的意思,我慢慢端起自己手裏的酒杯,微笑道,“那我就先乾爲敬了。”就在酒杯剛剛接觸嘴脣的那一刻,我手腕一傾,裏面的酒就順着我的嘴角灑到了我的身上。我連忙跳起來,任酒水浸透我全身,一邊擦拭一邊不住道歉。“哎喲,真是對不起。您看我笨手笨腳的,我這就去廁所那邊,衝一下。”楊老闆看着我,目光沉沉,正當我忐忑不安之時,他搖搖手,去吧,我快步走到女廁所,試探性地拉了第一個隔間的門,看看裏面有沒有人,千鈞一髮之際,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拉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雙手一把把我拖進了隔間,男人冰冷的手掌用力的抵住了我的嘴,把我頂在喉嚨的尖叫堵了回去。隨即一個東西抵住了我的後腰。”別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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