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不過你的修爲似乎有過浮動啊。看來這幾天去做大事了喲。”常月的聲音還是那麼誘人,但奇怪的是桑亦居然沒有要暴走的前兆。
“奇了怪了,難道依寒給我下了什麼藥了?”桑亦沒繼續深思,只想把這場比試拿下,然後去找依寒要獎勵,啊,不,是研究一下爲什麼會如此着迷。
鬼仙看到桑亦上場,便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你……你是誰?”鬼仙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問鬼一。”桑亦做着熱身運動,時刻準備幹架。
“鬼一……”鬼仙自己聽這名字都覺得陌生。
許久後,鬼仙虎軀一震,恐懼感直竄腦門。
“你你你你!”鬼一除了個你,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了。
“來,你告訴我,你的幫手是誰?”桑亦每走向鬼仙一步,鬼仙就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得顫抖了一下。
……
“既然你不說那就讓我來猜猜。”桑亦的語言攻勢一步步摧殘着鬼仙的心理防備。
“是……鬼坤?”
……
“那就是鬼恨。”
鬼仙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一屁股跌落地上,手腳並用地往後退。
“別光搖頭啊,不然,我從你始祖的名字開始念?”桑亦現在纔是真正的魔鬼,他當年滅了鬼族,全部都送去冥界,順便每個人都打下了靈魂禁制——只要桑亦唸到他們的名字,便會摧毀5%的靈魂。
鬼族人肉體其實不重要,所以桑亦滅鬼族纔會花了百年時間。抓去冥界的全是靈魂體。
靈魂體本體就是靈魂,十分脆弱,就算是輕輕碰到冥界巖牆都會痛苦不已,更何況扣除5%的靈魂。
“如果不是因爲和閻王交情好,我都不會用那麼長時間來收集靈魂,當場滅口更加省事。”
鬼仙雙腿間已經被黃色液體浸透了。
“每個人的名字,我都記得。我看看他們能撐到什麼時候!”
鬼仙突然一口黑血噴出,跪伏在地,聲音變得更加嘶啞:“求您,饒我一命。”
“哦……聽聲音,是不是鬼遏?”桑亦嘴角瘋狂上揚。
“對對對,求您別叫我名字了……”
“我只好奇,難道你在冥界打通了關係?居然能夠放出一縷靈魂來下界奪舍重生?”桑亦一腳踩下了鬼仙的頭,“不老老實實供出來,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樣的。”
“是是是……”鬼仙只能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畢竟命在別人手裏。
“那你今天晚上……算了,你明天……不行,後天吧,你後天晚上來宿舍這邊,膽敢逃了。哼哼!”桑亦一腳給鬼仙踢飛,也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贏得真晦氣。”桑亦撣了撣身上的灰,只覺得髒。
不知名高中的選手們如夢初醒,全隊歡呼雀躍,甚至還有人激動落淚。
除了常月。
“恭喜,不過你剛剛在上面說了什麼?鬼仙居然放棄了抵抗。”桑亦說什麼大家都聽不到,就連常月也無法感知。
“好像是這麼說的,畢竟我們的隊伍能夠進四強真的很難得。”常月說的桑亦都不信。
“你意思是你跟我都不上場,我們隊伍能進四強很難得吧。”桑亦直接回宿舍了,沒想跟他們去喫飯。
桑亦把速度拉到最快,第一個回到依寒的宿舍內。
“臭男人,你回來啦,看你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贏啦?”依寒艱難得下了牀,撲到桑亦懷中。
剛剛和依寒接觸,桑亦就十分亢奮,這就讓他更加詫異。但馬上讓桑亦更加詫異的事情就出現了。
“依寒,你今天修煉過了?昨天不是纔剛剛突破煉氣境九層嗎?怎麼現在就已經築基巔峯了?”桑亦給依寒做了個全身檢查,也沒發現什麼異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在你離開之後我就睡着了。但是夢裏我渾身發熱,還流了好多汗呢,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感覺自己有無窮的力量無處發泄。”依寒小手一揮,立起的冰牆比以前厚上十倍不止。
“難道是我體內的古龍精血讓你身體發生了什麼變異嗎?”桑亦取了依寒一滴普通血液,融入自己的靈氣之後並沒有檢查出什麼。
“暫時查不出來。”桑亦抱起依寒離開了宿舍,“依寒,晚上我們兩個去喫個燭光晚餐吧。”
“臭男人,雖然你現在對我偏心我是很高興啦,但是我可是替你記着的。師姐纔是正宮哦!”依寒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師姐,同時自己也會積極爭取,“有了我之後,你只可以再有一個師姐,你要是再有花花腸子,尤其是那個叫陳愉的,我把你的大柱子砍掉!”
桑亦這時面露難色:“啊……這,事情可能有點複雜。”
“什麼,你跟陳愉果然有關係!”依寒揪起了桑亦的耳朵。
“下界我認識的人不多,但是上界天界都有一點點……”桑亦耳朵都快被撕下來了。
“好你個花心大蘿蔔!師姐知道嗎!”依寒把桑亦的腦袋當水杯搖,腦漿都快搖勻了。
“她每一世都知道!知道!”桑亦急忙解釋,“多多每次都是正房!”
其實桑亦從來沒有正不正房的概念,只要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那都是他的老婆。
“哼!既然師姐沒有跟你計較,那我也放你一馬。”依寒張開雙臂,“要抱抱。”
“好,我們還去之前那家酒店?”桑亦問到。
“嗯。”
那天晚上,大部隊在那家酒店下面喫飯,桑亦和依寒在上面進行深度交流。
這場比試結束後,不知名高中有兩天時間休息,桑亦還是連開兩天套房,依寒和他再次失聯兩天。
大家現在已經對於桑亦的失蹤見怪不怪了,反正有他能贏就行。
兩天過去,桑亦一覺醒來就發現依寒在自己身上努力。
本來準備迎合依寒的桑亦突然發現依寒的身體泛着微微寒光。
“這是……聖冰璃魂體!怪不得會這樣。”桑亦終於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對依寒如此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