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威璜急忙上前拱手,“末將遵命。”
……
綿曼縣。
呂布站在城牆上,看着張鐵搭起的木架子,不由點了點頭。
作爲支撐的四個木頭,直徑恐怕要有20公分,中間的橫木更是恐怖,直徑已經達到了40公分。
如此粗大的木頭,恐怕在上面建造城牆,都不會塌陷。
還有木頭上面懸着的鐵鏈,也都是張鐵領着幾名鐵匠,精心打造,可謂是結實之極。
“張鐵,做的不錯,等到事成之後,本侯一定賞你。”
張鐵大喜,急忙拱手,“多謝溫侯。”
就在呂布的等待中,張木帶領着一羣人,將一個又粗又長的木頭擡到了城牆上。
衆人搗鼓了許久,終於將這個木頭掛在了鐵鏈上。
但由於兩邊還沒有放重物,前面的一端,還稍微有些重,搭在城牆上。
掛好了橫杆之後,又開始在橫杆前端拴上了一節木頭。
當初的計劃,是要掛一塊大石頭,但是經過研究,想要將石頭牢牢捆住,並不容易,所以,經過呂布允許,換上了一節大木頭。
在大木頭的中間打上一個孔,穿上一條鐵鏈,就可以牢牢的將大木頭固定,隨後拉在橫杆上。
到此時,前端的工序已經完成,接下來,衆人開始在橫杆後面掛配重。
就在衆人掛配重的時候,呂布一直注意着張鐵製作的木架子。
無論張木的橫杆做的多好,只要中間的木架子喫不住勁,這麼久的工序也就白費了。
等到衆人將配重掛滿,前後的重量一致的時候,呂布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中間的木架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紋絲不動!
張木匆匆來到呂布面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大汗,“溫侯,現在基本上已經完成了,是否可以試驗?”
呂布點了點頭,“立刻試驗,看看有沒有不妥之處?”
隨着呂布一聲令下,十幾名工匠站在橫杆後面,緩緩推動木頭。
後面的木頭擺動,前面的橫杆也開始轉動,掛在橫杆上的大木頭,沉重的在城牆前面劃過。
呂布走到城牆邊上,看着木頭在空中搖擺,頓時大喜。
只要木頭在城牆前面晃動,就算有多少袁軍士兵,恐怕也不夠砸的。
就在呂布心中滿意的時候,巨大的木頭在城外畫了一個半圓,最終重重的砸在了城牆上。
木頭本身的重量,再加上晃動的慣例,力量狂猛,威力可想而知。
“咔嚓”的一聲響,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呂布只感覺城牆彷彿都在顫動,心中不由駭然。
如果每次搖擺都要這樣撞擊城牆,最後,不用敵人攻打,恐怕城牆自己就會被撞倒啊!
張木急忙跑到呂布身邊,期待的問道,“溫侯,你看如何,可還滿意?”
呂布對着張木擺了擺手,示意他站在城牆邊上,指着剛纔被大木頭砸中的地方。
“張木,這不行啊,如果每次都要砸一次,城牆恐怕禁受不住,一定要想辦法避免木頭砸中城牆。”
呂布搖了搖頭,“不行,如果站在城牆,一旦被敵人的弓箭手射中,那豈不是沒有人指揮了?”
戰場上可不是開玩笑,誰敢站在城牆邊上指揮,簡直是活膩了。
張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拱手,“溫侯恕罪,是小人考慮不周。”
呂布看着長長的橫木,皺眉說道,“不用人指揮,就可以準確的判斷出,什麼時候會砸中城牆,確實有些難度。”
說到這裏,呂布心中忽然一動,笑着說道,“張木,你去指揮推木頭,慢慢推,等到本侯喊停止的時候,你們立刻停下。”
張木急忙拱手,跑過去指揮繼續推木頭。
在呂布的命令下,木頭再次緩緩的在城牆外轉動。
呂布目光緊盯着上面的木頭,眼看着劃過半圈,距離城牆不遠了,猛然大喝一聲,“停下。”
由於,推動的速度很慢,呂布喊話停止,工匠們立刻停住。
呂布對着工匠們大聲說到,“在木頭停下的地方,畫上一條線。”
張木按照呂布的指示,在木頭停下的正下方,畫上了一條線。
隨後,又按着呂布的指示,將木頭反方向緩緩推動,等快到城牆邊的時候,呂布再次喝令停止。
呂布將張木喊過來,“張木,剛纔你畫的兩條線,就是這個木頭最大的行程,做好標記,或者做一個木架擋住,以後就不容易出錯了。”
張木也反應過來,笑着說道,“真沒想到,溫侯竟然用如此簡單的辦法,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小人佩服。”
張鐵也跑了過來,拱手說道,“溫侯,這個傢伙威力真的很大,以後肯定能用得到,不過,還沒有名字,不如溫侯給他起一個名字。”
呂布大笑,“起名字,好啊。”
說到這裏,呂布看着橫杆前面掛着的大木頭,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錘子,不由笑了起來,“不如就叫飛錘。”
張鐵目光一亮,“飛錘,太威風了,以後就叫飛錘了。”
呂布看着飛錘巨大的架子,心中卻苦笑不已。
這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武器!
飛錘的體積太大,無法來回搬動,只能攻打眼前範圍的敵人,一旦敵人不從這裏過,飛錘威力再大,也是枉然。
呂布看着城牆,心中忽然冒起一個念頭。
軌道!
如果城牆上的飛錘,能像火車一樣在城牆上移動,就可以任意攻打衝過來的敵人,那纔是他真正想要的武器。
而眼下的這個飛錘,只是他的試驗品而已,想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實現。
該怎麼樣才能讓這個飛錘,可以在城牆上任意行走呢?
……
呂布將所有的工匠召集在一起,按照原先說好的賞賜,每個人發200錢。
張木和張鐵由於表現優秀,每個人發500錢。
衆多的工匠看到真的能發賞錢,頓時大喜,紛紛拱手稱謝。
“多謝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