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關於楊辰的,這實在讓人意外。
司馬飛燕眼中驚奇不已。
“哎哎,你不是去搬點東西麼?”
“到底幹了啥了不得的事兒?”
“竟然讓父皇一道聖旨,就回復了你的自由之身?”
楊辰頗爲不解?
這有啥不同麼?
小爺本來就是個假太監,也從來不是皇家的奴才。
明月倒是真心真意地恭喜道。
“小辰子,從此之後啊,你就飛出籠子啦!”
“太監一般都是小小年紀,簽了契約進了宮。”
“就像被糊弄了一般,嘻嘻嘻!”
“多少人長大了,夢寐以求地就是老了那一天,能自由呢!”
明白。
皇宮利用老百姓和小孩子的無知。
當然,多數人家也確實養不起孩子了。
一紙契約,十兩銀子就買斷了一個人的一輩子。
楊辰撇撇嘴道。
“沒啥不同的啊。”
“我這是從一個坑跳到另一個坑裏了。”
司馬飛燕頓時不幹了,她一把擰住了楊辰的耳朵。
“小辰子,你要翻天吶?”
“我這裏,坑很深麼?”
有點深度了。
幽深的深。
這天下,還有武皇被無知的小姑娘揪住耳朵的麼?
恐怕楊辰是絕無僅有的奇葩了。
他就是享受人家司馬飛燕白嫩嫩的小手。
“深不深?”
“我不知道呀!”
“小爺是太監,沒法檢驗嘛!”
司馬飛燕眼珠子咕嚕嚕一轉。
“本公主剛纔已經走了一圈。”
“城牆地基開挖了不少。”
“各項工作進行得有條不紊。”
“今兒咱們放鬆放鬆,泡個澡!”
“明月,一起啊?”
明月連忙擺手。
“還是不了!”
“我託人賣了五艘二手船,先去簸箕山拉幾船煤回來試試。”
明月確實挺忙。
她手下的各位外聯管事,都在瘋狂買荒山呢。
白菜價,一買就是十座八座的。
不少人都在暗戳戳地看笑話。
那些山裏蘊藏着石炭礦脈,很多人都知道。
可這種燒起來冒毒煙的玩意兒,誰願意沾惹?
“沒福氣,那你去忙吧!”
司馬飛燕拉着楊辰就走。
“段二明天要回大理了!”
“你得好好侍候一下她!”
楊辰滿腦門黑線,說的小爺……就跟面首一樣。
咱們之間,很清白的好不好?
不過,他還是有些喫驚。
“怎的這麼快?”
“第一批鐵礦石剛到,大理式鐵甲才造了三千副而已。”
司馬飛燕笑盈盈地道。
“已經夠了。”
“他爹同意了咱們的提議。”
“類似於買櫝還珠的模式挺好。”
“大模大樣的跟咱們運送高品位鐵礦石。”
“每年批量弄回去幾十萬斤精鐵甲冑。”
“這種好生意,上哪兒找去?”
“段二剛剛回來。”
“她一口氣跟戶部,簽訂了市值五百萬兩銀子的訂單。”
“聽說把韓扣扣氣得暴跳如雷,大罵咱倆敗家呢!”
敗家?
楊辰嗤之以鼻。
目前,玻璃批發給中原各地客商是市價的七成。
都是市價的五成。
唯一的例外,就是大理段雁風。
這姑娘跟司馬飛燕交情莫逆,是最早跟東宮交易的。
那時候。
皇帝和韓中富等重臣,也不知道玻璃在境外這般受歡迎啊?
市價的三成。
韓中富不跳腳纔怪呢。
但是楊辰看問題的角度,不在金錢上。
估計皇帝司馬銳也差不多。
市價五百萬的訂單,段雁風只需要付出一百五十萬。
她又得拉不少饑荒。
朝廷能拿到一百萬的純利。
東宮能收到五十萬的製作成本費。
不過是幾萬斤沙子,和一部分木頭和金銀飾品而已。
司馬飛燕還是有近四十萬利潤的。
不過,這筆錢,恐怕就是段雁風要欠着的了。
大理國庫就算有錢。
也不敢一次性,送百多萬兩銀子入大晉。
大半年的國庫收入啊。
萬一羊入虎口怎麼辦?
還是慢慢的以貨易貨吧!
楊辰笑道。
“段二爲啥急着回去?”
司馬飛燕神祕的笑了笑。
“你自己問她好了。”
兩人進了熱氣騰騰的大浴室。
段雁風赤裸着藕臂玉足,懶洋洋地躺在椅上。
一襲翠色輕紗,半遮半掩地蓋着她的玲瓏嬌軀。
她笑嘻嘻地捻着一塊暖棚涼瓜“啊嗚”一口。
“哎,雁兒吶,你們真慢。”
“趕緊的,脫衣服。”
楊辰望着段雁風嬌豔欲滴的絕美容顏,有些退意。
“你們泡好了。”
“我……還有其他事。”
司馬飛燕早就防着他開溜了。
一直抓着手呢。
“想都別想。”
“今兒,你必須給咱姐兒倆伺候舒服嘍!”
“最近忙呀忙的,都快忘了你的按摩技術啦!”
楊辰苦笑着拒絕。
要不要學着小霜兒,直接打暈她們倆呢?
“我在一邊……瞅着不合適。”
兩個小丫頭的臉蛋兒,紅的更厲害了。
司馬飛燕輕啐一口道。
“呸……”
“你胡說八道啥呢?”
“咱倆是正常的好不好?”
段雁風也急赤白臉地道。
“小辰子,你別胡說哦!”
她伸出藕臂,百花花地晃得楊辰有些眼暈。
“看看!”
“你看看咱倆的守宮砂呢,完整無缺。”
“我跟燕兒,以後要找駙馬的,怎可胡來?”
招駙馬?
怕是沒機會了。
小爺早晚,把你們喫幹抹淨。
豈能讓兩位絕色美女,便宜其他臭男人?
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楊辰無奈,只得自己剝了衣衫,先跳進池子裏去了。
“噗通!”
小爺把眼睛閉着,眼不見心不跳。
哼哼!
很快,兩個嬌軟輕柔的身子靠過來。
司馬飛燕趴在楊辰耳邊,吹氣如蘭。
“哎哎哎,可愛的小太監,你閉上眼睛幹嘛呀?”
楊辰沒好氣道。
“兩位好姐姐,饒命啊!”
這話說得司馬飛燕、段雁風心花怒放。
沒有那位美女,不喜歡聽別人讚美自己的。
連楊辰這樣的太監,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