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這傢伙受了傷,不趁機欺負一下怎麼行?
反正黎子木都說,他沒啥大問題了。
楊辰本來就是有限度的“自殘”。
根本不影響發力。
他反手一撥。
“啊?”
司馬飛燕驚呼之中,整個人就被拎起來。
水花四濺。
這下好了,單人洗澡,變成鴛鴦浴了。
“我的衣服……”
楊辰嘿嘿笑道:“沒事,哥幫你。”
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
“啊呀呀!”
“全溼了,怎麼見人嘛?”
楊辰抱着她起來。
還別說,一個多月沒有相見了。
這丫頭有點異樣了!
“丫頭,你不是想躲一躲麼?”
“今天可以不回去。”
“讓明月、程義雲他們處理好了。”
“你要學會抓總,大事小事一把抓,可不行。”
“事事親力親爲,鞠躬盡瘁,會累死人的。”
司馬飛燕跨坐在楊辰身上,盡情享受着對方的輕攏慢捻。
她微眯着星目,輕聲哼哼着。
“你現在……哪隻手空着呢?”
楊辰極力壓住心中的躁動。
這丫頭的身份非同一般,現在還不是採擷的時候。
暗度陳倉都不行。
她太敏感了,也太喜歡疑神疑鬼了。
“咳咳……”
楊辰乾笑道。
“這是按摩,難道你不喜歡?”
司馬飛燕一雙藕臂緊緊環抱住楊辰的後勁。
嬌軀微微顫動。
這傢伙的按摩太放肆,也太舒服了。
“嗯……喜歡!”
“楊辰,你要是個真正的人,就好了。”
“本公主一定招你爲駙馬,日日夜夜相伴。”
楊辰故意怪叫道。
“啊呀呀?你不會真喜歡我了吧?”
“打住打住,丫頭。”
司馬飛燕把楊辰的腦袋抱得緊緊的。
豆蔻嫣紅塞了楊辰一嘴。
“嘻嘻……你是太監好不好?”
這個?
小爺暫時……還不能夠。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木桶中的熱水都換了好幾茬。
兩人也玩累了。
主要還是太疲憊了。
司馬飛燕倒在楊辰的懷裏,小臉兒上滿是酡紅。
“哎哎,小辰子,這樣憋着真難受。”
“你說,咱隨便招個駙馬怎麼樣?”
楊辰輕笑道。
“現在可是戰爭時期啊丫頭!”
“長公主成婚,朝廷不得隆重對待?”
“關鍵是,你爹他哪有時間處理這事兒?”
“你自己,有空閒時間去尋歡作樂麼?”
哼哼,你敢招駙馬?
小爺前一晚就去幹掉他。
還沒有武皇中期的大高手,幹不掉的目標。
除非,你找的駙馬,是那種四五十歲的老傢伙。
武皇后期或者巔峯的,比你爹年紀還大。
老牛喫嫩草。
更何況這嫩草,還是小爺早就看中的盤中餐。
那就得有死的覺悟。
確實不現實。
有楊辰這般的,珠玉在前。
她的眼光高得離譜。
想找個滿意的駙馬,怕是難如登天。
“哎哎,你說。”
“與其滿天下去找駙馬,還不如將就將就,咱倆湊合一下?”
湊合?
說得你多委屈似的。
其實小爺就是真男人啊,傻丫頭。
只是,暫時不方便公開而已。
時機不到,奈何?
楊辰樂不可支地道。
“你是不是以爲?童勝修煉的《陰陽轉輪》可以恢復?”
司馬飛燕憤憤道。
“難道不能?”
“那他一臉大鬍子,怎麼長出來的?”
“還有,我的人發現他,去了好幾次西華宮。”
“他跟容妃,肯定有一腿兒!”
“哼哼,本公主恨不得殺了他。”
楊辰恍然大悟。
這丫頭一直討厭太監掌兵,根源在這裏?
可,太監和太監是不同的好吧?
比如你爹身邊的王城元,爲人不是挺好?
人家雖說偶爾也跑到飛燕城偷窺。
但他明裏暗裏幫助過你好幾回了。
更何況,小爺這個太監,還是西貝貨呢?
“你可能誤會了!”
楊辰解釋道。
“童勝長鬍子,那是純陽內勁太過旺盛的原因。”
“誰叫他修煉陰陽轉輪,把內勁屬性搞反了呢?”
“要說能無中生有,藉此長出那話兒?”
“有點誇張了啊!”
“其實,他和容妃之間,也能愉快玩耍的。”
“你還小,不懂!”
司馬飛燕一扭纖腰,轉過身子,晃得楊辰眼暈。
“我很小麼?”
楊辰嚥了一口口水,強迫自己挪開眼神。
不得了。
你彆扭來扭去好吧?
哥壓槍也很累的。
“不小不小了!”
“我說的是年齡好吧?”
“不是胸!!”
“再說了,童勝真要是撞了大運,恢復如初。”
“你當你爹那等絕頂高手,看不出來呀?”
也對!
只要童勝還是太監,無論他怎麼玩。
也出不了事兒。
真要恢復如初,他哪有資格隨意進出後宮?
豈不是給老爹戴綠帽子麼?
誰能忍得了?
司馬飛燕想了想,忽然眼神一亮。
“哎哎,老黎可是最天才的毒師啊!”
“他也算頂尖的醫道聖手。”
“要不?”
“什麼動物好呢?”
楊辰聽得眼冒金星,一頭的冷汗。
老天爺,你當小爺是未央生呢?
那得禍害多少小姑娘?
再說了。
逼死黎子木,他也沒這個手段吧?
變性手術,在後世都是一門大學問呢。
“好啦,不要胡思亂想!”
“有點困了,走,睡會兒去!”
“順便叫你的女衛,回去拿點衣服過來。”
兩人就此打住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