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太監:從攻略貴妃開始 >第四百三十一章 如實相告
    不等司馬飛鶯開口。

    只聽得窗櫺咔噠聲響,白影一閃。

    瓏月翻進來了。

    她橫身阻擋憤然道。

    “秦麗婉,你想對公主不利?”

    “帶個初期武皇來,什麼意思?”

    謝安琪捏捏拳頭,躍躍欲試道。

    “瓏月,望月庵的姑子?”

    瓏月翹着下巴,抽出半截長劍道。

    “正是!”

    “飛鶯,是我們的保護對象。”

    “你們,敢招惹望月庵?”

    謝安琪下一句話,卻氣得瓏月把劍都拔出來了。

    “出家的尼姑呀,咋破身了?”

    “你……不收清規戒律啊你!”

    秦麗婉笑嘻嘻地道。

    “嗯,四個月前,她還守身如玉呢!”

    “安琪,你不知道吧?”

    “咱們面前這位,跟逍遙峯的青松老兄好上了。”

    “刷!”長劍出鞘。

    瓏月羞怒交加。

    “本師太……阿不……我殺了你們!”

    微光閃現,秦麗婉解開了修爲遮掩。

    “來呀來呀,咱們兩個初期武皇,還打不過你?”

    謝安琪小拳頭捏的嘎嘎響。

    “你一邊兒去。”

    “對付她,姑奶奶我一人足矣。”

    姓謝?

    謝安琪?

    金髮藍眼睛。

    對上了。

    這不是明教素音天的三弟子麼?

    瓏月連着後退兩三步,把司馬飛鶯主僕都擠牆角去了。

    謝安琪,跟西門傑一樣,號稱鬥戰雙魔。

    那戰鬥力?

    同級無敵手。

    更別說,還多了個遮遮掩掩的秦麗婉。

    “你……你倆……欺負人!”

    秦麗婉再也憋不住了,噗嗤笑道。

    “瓏月姐姐啊,是你一進來就舞刀弄劍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咱們要對飛鶯妹子不利了?”

    “安琪姐剛從東宮來,她有事情要找二公主的嘛!”

    瓏月訕訕收了長劍。

    反正也打不過。

    司馬飛鶯修爲進境飛速,一年多都修煉到武師巔峯了。

    她抓住瓏月的手驚喜不已。

    “哎哎,我說呢?好幾次都感覺到被人跟蹤。”

    “您就是瓏月師姑呀?”

    “感情您一直在暗中保護我?”

    秦麗婉打趣道。

    “叫啥師姑啊?”

    “她也就比你大十幾歲。。”

    “叫師姐不行?”

    瓏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

    “我是她孃的師妹,怎麼成師姐了?”

    謝安琪自顧自地坐下,無所謂地道。

    “隨便!”

    “反正咱倆算一輩兒,那誰?”

    “二公主,飛鶯是吧?”

    “叫聲謝師姑聽聽?”

    秦麗婉笑得不行不行的,她挨着謝安琪坐下。

    “那咱也升級了成師姑得了。”

    司馬飛鶯看明白了。

    三個武皇一臺子戲,打不起來就行。

    “秋韻……別發呆了。”

    “沏一壺茶來!”

    秋韻吐了吐舌頭,趕緊往外跑。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秦麗婉就到過一次雙峯山。

    後來,都是司馬飛鶯化名大寨主馬飛鷹去鳳凰軍城送鐵礦石交易。

    兩人倒是經常見面,關係越發親近。

    司馬飛鶯知道秦麗婉修爲很高。

    卻看不出她竟然是武皇高手。

    實際上,瓏月和青松也被瞞得死死的。

    自從秦麗婉突破武皇中期之後。

    這倆結廬而居的鴛鴦,反而被監視了。

    “秦姐姐,你倆大張旗鼓的,把瓏月師姑都給詐出來。”

    “不會鬧着玩兒吧?”

    秦麗婉臉色一正,對瓏月說道。

    “封丘出了那麼大的事兒。”

    “你不會……沒告訴這丫頭吧?”

    “你望月庵派到長公主身邊的武皇高手,就有安月、落月她們三個!”

    “彼此之間,總有消息來往。”

    “就算你不打算跟飛鶯照面,匿名投書還不會?”

    瓏月猶豫道。

    “我接到京城來信,都大半個月了。”

    “這不……一直在猶豫麼?”

    司馬飛鶯大惑不解。

    “哎哎,你們打啥啞謎?”

    “倒是說呀?”

    謝安琪笑笑。

    “丫頭,她倆是真的關心你。”

    “怕你接受不了。”

    司馬飛鶯拍拍頗有規模的酥胸,傲然道。

    “咱好歹也是管着兩萬來人的大寨主好吧?”

    “有啥接受不了的?”

    謝安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開口道。

    “司馬銘……死了。”

    啥?

    司馬飛鶯一下呆住了。

    烏溜溜的大眼珠子瞬間定格。

    離家出走一年多,她一直強忍着不去想起那個人。

    自己一直想查清母后是怎麼死的,線索越來越明晰。

    偏偏,下手的卻可能就是自己的父皇。

    當然,還有助紂爲虐的死太監童勝。

    那個人,竟然死了?

    好一會兒過去,司馬飛鶯才艱難地問道。

    “遼軍……攻破封丘了?”

    “他……戰死了?”

    謝安琪閃電般出手,接住秋韻差點失手掉落的茶盤。

    她自顧自地倒了一杯。

    “事情跟比你想的,要曲折得多。”

    “是這樣……”

    一杯清茶喝完,餘香嫋嫋。

    故事也收尾了。

    “楊辰懷疑你爹……呃,那個人不至於不治而亡。”

    “很可能,是你的好皇叔司馬銳下的手。”

    當然,謝安琪並沒有說楊辰當時也參戰了。

    還險死還生,突破到了巔峯之上的二分陰陽勁。

    “我們的目擊者不會看錯。”

    “你爹中了一掌,應該不致命。”

    “可死後驗看,傷口卻遮掩的很好。”

    “因此,我們幾個也只是猜測,沒告訴你姐姐。”

    “怕她衝動,直接跟司馬銳的王府軍開幹!”

    秦麗婉頷首道。

    “好不容易,才把遼人逼過江北。”

    “好傢伙,一個破位子,卻留下三股勢力去爭。”

    “這其中,沒有耶律阿保的手筆纔怪呢!”

    司馬飛鶯的淚水不自禁地流淌。

    那個人,好歹是自己的父皇。

    不管他曾經做了什麼。

    血脈上的聯繫,是斬不斷的。

    更何況,他已經死了。

    好像,還死的不明不白。

    司馬飛揚抓撓着自己的頭髮,心亂如麻。

    “我……我該怎麼辦?”

    秦麗婉繼續說道。

    “當初你母后過世,大晉財政緊張。”

    “那個人春秋鼎盛,就就沒有修建皇陵。”

    “你娘在東山之北的陵寢,不過草草。”

    “這次,你大姐正在東山之東大興土木。”

    “必然……會把你娘遷去合葬。”

    “如果你想獲得進一步的證據……”

    司馬飛鶯霍然起身。

    她擦了把眼淚道。

    “沒錯,大姐有時候太沖動。”

    “這事兒,只能由我來暗查。”

    “童勝去了洛陽?哼哼!”

    “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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