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青松講起這些家長裏短,楊辰等人捧腹發笑。
還別說,如今的燕子塢,是遠遠趕不上新成立的逍遙派了。
單單一個二分陰陽勁的邱逍遙,就足以鎮壓一切。
更別說還有青松、邱若楓、白石三位後期武皇。
至於魏無涯,邱若素都算到霸刀山莊去了。
根本不包括在內。
西門傑壞笑着道。
“明王兄,你乾脆放邱若楓三個月大假。”
“一幫逍遙派高手,去燕子塢認個門唄?”
謝安琪哪能不明白江湖門派這些明爭暗鬥?
她翻了個嫵媚的大白眼。
“老五,你可別出餿主意。”
“以勢壓人,未必就好。”
“燕子塢一貫以爲自家的暗器獨步天下。”
“楊辰能打出十星滅日,就夠讓他們憋氣的。”
“要是逍遙派這般的後起之秀,再去羞辱一回,燕老頭還不得氣死?”
司馬飛燕莞爾笑道。
“這種事,只能冷處理。”
“好歹也是親家了,總得看在如嫣的面子上吧?”
“她夾在中間,可不好做人。”
楊辰深以爲然。
“沒錯!”
“燕子塢要把好處拒之門外。”
“彼此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燕子塢早晚會低頭,求到你們逍遙派門前。”
衆人皆是會心一笑。
其實,邱若楓,魏無涯兌換了精粹丹甚至中品補元丹送回門派。
楊辰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不加干涉。
人家立了大功,合法收入怎麼用?是人家的自由。
等邱逍遙踏入半步武帝境。
燕一清見面,不讓他恭恭敬敬叫一聲前輩,就算沾了親家的便宜了。
他們哪裏還傲嬌的起來?
瓏月忽然盯着楊辰問道。
“前年三月份,有個傢伙朝咱們兩口子扔石頭,是不是你乾的?”
楊辰眨眨眼,好像真有這回事。
那個時候,你倆一個受邱逍遙之命需要暗中保護鳳凰城。
另一個呢?
望月神尼不是讓瓏月你保護司馬飛鶯麼?
結果,你倆躲在荒郊野外你儂我儂?
要不是小爺及時提醒,半推半就之下,就讓青松老兄得逞了?
呃!
你倆成其好事,胡天胡地,倒是哪兒都行。
“三月份?”
楊辰很無辜的轉過頭來。
“那時候我在飛燕城吧?”
司馬飛燕也記不清不清楊辰的具體行蹤,當即點點頭道。
“嗯嗯!”
“那個時間段,遼皇的幾十萬大軍兵圍封丘,哪有空跑來太行山?”
西門傑和黎子木強自忍耐,沒讓自己笑出豬叫聲。
他倆可以想象到那種場景。
楊辰都忍不住丟石頭了。
你倆在幹嗎?
還用描述麼?
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青松滿是狐疑地打量着兩位明教高手。
難道,這破事兒你倆也參與了?
不正常啊!
還別說,哥兒倆還真負責打掩護了。
不過,他們當初留在飛燕城,瞞着長公主呢!
瓏月覺得更丟人了。
要是被楊辰看到了。
如今反正都是自家人,也算不得啥。
如果追丟的那位高手,是散修或者其他門派的。
青松捏捏愛妻的小手,意有所指道。
“沒事兒!”
“誰那麼無聊?”
“揪着這種小事,亂嚼舌頭呢?”
“咱倆口子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說!”
謝安琪,衛青青,司馬飛燕等女終於搞明白了。
幾個人打啞謎,到底是啥意思?
這下子,所有人都不禁莞爾。
唉!
你倆口子也真是玩得開。
野合就算了,幕天席地挺刺激是吧?
好歹都是武皇高手了,咋不小心點呢?
熱熱鬧鬧過了一晚上,大部隊繼續出發。
百合谷修建了兩車道水泥路,一直沿着丹水東岸通到黃江邊。
這條道對逍遙縣很重要。
丹水中豐富的漁貨,就是五萬逍遙縣百姓主要的肉食來源。
沒了敵人,百合谷和丹水河兩岸都開墾了不少田地。
糧食產量就算低一點,也不用去外面買了。
薄收,耐不住廣種!
明廷推廣的魚骨粉,農家肥肥田,效果也不錯。
楊辰還提前兩年讓寇確在河東培植良種了。
持續堅持下去,麥子產量只會一年比一年高。
丹水寨戰略地位重要,扼守着太行山南面入口。
當初,遼國行軍總管耶律楚棟不就打算沿着丹水北上,偷襲邱家軍和楊辰的後方麼?
誰能保證?
封丘的司馬銳就不會腦子發熱,再來一次?
所以,這處水寨,隨時都駐紮着一個水軍團,一個騎兵團。
逍遙縣和不遠的懷州城也有一個團的駐軍。
第五軍第二十五師的師直屬部隊也在懷州。
一聲令下,兩個時辰內,就能集結起三萬餘人馬來。
想想夏天那會兒,第四軍只是出動了七成半的人馬。
就把苗人龍近十四萬水陸大軍吞的乾乾淨淨。
司馬飛燕就對駐防丹水寨一線的兵力一點都不擔心。
明軍的戰鬥力,豈是便宜皇叔的大晉軍能比的?
本王不打他。
只是本王現在,不想打他而已!
六千多人乘坐水寨戰船入了浩浩蕩蕩的黃江。
水面上,也能看到大晉水軍的戰船和哨船。
底層官兵沒什麼敵對情緒,彼此還遠遠的招手示意呢!
朝廷突然出兵跑河東去搶麥子,結果偷雞不成,搞得全軍覆沒。
這事兒最終沒有瞞住。
當然,明廷情報司也沒少下功夫。
這幾個月來,大晉朝野上下,沸反盈天,一片罵聲。
搞得司馬銳外焦裏嫩,壓都壓不住。
原本因爲山東、河南等地的蝗災,有些人對明廷不滿。
蝗蟲怎麼緊着黃江之南禍害呢?
難道,長公主母雞司晨纔算正統?
再說了,咱們這麼大的災難,江北不得表示表示?
具體怎麼個表示法?
可以低價買糧,也可以施加輿論壓力,讓明廷捐錢捐糧。
沒讓你皇帝藉着演習的名義去搶啊?
一旦開打,性質就變了。
飛燕王兵強馬壯,萬一發兵報復怎麼辦?
人家連強大的遼國都滅了,咱們孱弱的大晉頂得住?
那一戰,黃江水軍折損大半,沒有去的官兵更是暗自慶幸。
他們哪敢得罪明廷的水軍?
都是一家人,何必打打殺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