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求求了,惡毒真千金就想被亂棍打死 >第69章 情話,也聽得?
    墨靳庭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圖,便說道:

    “孤看你的心思就不在孤身上。也罷,你就留在北源城,一個月後,給蘇淺言的封賞聖旨就會下來了,到時候,你再與她一同上京。屆時,你再與孤說,還想不想要這門婚事。你若要,孤排除萬難,都會替你說話!”

    “遵命。”

    顧承禮離開後,李公公便進來伺候墨靳庭更衣。

    “殿下,爲何要答應左司大人說的那門婚事啊?他好歹明面上是個小侯爺,怎麼可以娶一個商賈之女呢?”李公公好奇地問。

    墨靳庭脣角微微揚起:“連你,都有這門第觀念,顧家那一大家子,又怎麼會同意?孤答應幫他,是謝他這些年來,給孤辦事滴水不漏。二則,滴水不漏之人,難以入手啊,如今他有所要求,豈不是更好?孤纔有辦法,讓他更加忠心。”

    “殿下英明啊!只不過,那女子會不會拖累了左司?”

    “拖不拖累的,看你怎麼處理了。”墨靳庭意味深長地說,“那女子,沒腦子。”

    “沒腦子?”

    “要不說這姻緣天定,顧承禮就是腦子太多了,娶一個沒腦子的,互補。”墨靳庭打趣道。

    “殿下真是愛開玩笑。”李公公笑了起來。

    “孤不是開玩笑,顧承禮這枚棋子,孤用好了,百利而無一害。讓他與朝中任何一個大臣之女聯姻,孤都不放心。還是這女子好,沒腦沒錢,沒權勢。”墨靳庭一邊說,一邊笑。

    “殿下英明啊!”

    墨靳庭臉上帶着笑意,腦海裏浮現起蘇淺言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心中不由一嘆,這江南,的確是多美人。

    墨靳庭忽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哎,你說,這顧承禮去找那女子做什麼呢?解釋?心疼?還是別的?”

    李公公剛替墨靳庭換下外袍,墨靳庭就推開他,扯了一件常服。

    “殿下,殿下,還沒換好……”

    “不換了,孤出去一趟!不許跟!”墨靳庭披上常服,拿了一把手裏劍就出去了。

    李公公手裏捧着裏服,頗爲無奈地看着他。

    李家莊,府衙來了許多人,將此處包圍住,因受了上面指示,所以縣衙不得不重視此案,將李家莊所有人都審問了一番,把陳年舊案都翻了出來。

    斷案速度之快,極爲少見,一夜之間,就抓走了不少人,包括李宜春和李明秋。

    李宜春被抓的時候,還死死拽住蘇傾的腳:“阿傾啊,我可是你祖母啊!你救救祖母吧!”

    蘇傾撥開她的手,道:“若您還當我是您孫子,便不會在我年幼之時給我下毒,令我落下病根,還在我的藥里加多幾味藥,令我身子越發虛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日,您也得嘗苦果了。”

    “你……你都知道了?!”

    “我早發現端倪,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不忍家破,所以一直離家隱忍至今。好在,你那個相好的,早記錄了你們所有的罪行。”蘇傾垂眸看着李宜春,她年邁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慈祥,有的只是尖酸刻薄。

    李宜春聽了,哭的淚流滿面,不過,她並非因悔過而哭。

    她看向坐在一旁一臉冷漠的蘇淺言,罵道:“蘇淺言你這個掃把星,賤人,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何苦止於此,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蘇淺言瞥了她一眼:“老妖婆死到臨頭,還爲我着想呢?”

    “……蘇淺言,你去死吧!”李宜春拔出一把匕首,朝蘇淺言撲了過來。

    衙役們始料未及,都愣住了。

    蘇傾見狀,忙衝上去,千鈞一髮之際,一支箭射穿了李宜春的胸膛,鮮血噴涌,濺到了蘇淺言的側臉。

    蘇傾純白的袍子也染上了血痕。

    “誰?!”衙役們四處張望,看到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出現在門口。

    “金淵閣左司,暮辭。”顧承禮將腰牌舉起,兩個衙役慌忙跪下來。

    “左司大人!”

    “退出去,我有幾句話,要與蘇姑娘說。”

    “是!”

    衙役們拉着李宜春的屍體離開了,而蘇傾則站在蘇淺言身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左司大人,蘇某是淺言的二哥,什麼話我都可以聽。”蘇傾說道。

    顧承禮冷哼了一聲,“情話,也聽得?”

    “……”蘇傾一愣,他詫異地低頭看着蘇淺言,“你們……私定了終身?”

    蘇淺言擡眸,看着蘇傾:“沒有。”

    “蘇姑娘這是不打算對顧某負責了?”

    這話一出,蘇傾打了個激靈,衝上去揪住顧承禮的衣服:“你這混賬,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哎呀,他沒對我做什麼。”蘇淺言走上前,把蘇傾拉開,“你先出去,我與他說幾句話。”

    “淺言,這……”

    “我現在心情不好,出去!”蘇淺言厲色道。

    蘇傾也不示弱:“我不走!”

    “啪”顧承禮擡手將他一把打暈。

    看着蘇傾倒在地上,蘇淺言沒好氣地坐回椅子上,鼓着小臉看着顧承禮。

    顧承禮取下面具,走到蘇淺言面前,似是留意到有人在偷聽,便壓低了聲音問道:“蘇淺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淺言瞥了一眼窗口,有個人影閃過。

    她揪着顧承禮的衣襟,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伏在他耳邊,說道:“我做什麼都好,你不要再管我了!”

    “這個莊子的人根本就打不過你,你爲什麼還要故意置身其中,你就這麼想死?”顧承禮壓着怒火問。

    “我就是想死又怎麼了?”

    窗外的墨靳庭見到二人正在耳磨私語,他們說的太小聲了,他啥也聽不到。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顧承禮眼眸微眯。

    “你煩死了!顧承禮,要不是外面有人偷聽,我真想揍你。”蘇淺言伸出手,摸了摸顧承禮的臉,咬牙拍了兩下。

    顧承禮握住她的手,沉聲道:“死很簡單,自刎、白綾、毒藥……你都不要,偏要亂棍打死?”

    蘇淺言見他看出了端倪,便索性擺爛,湊近他的耳根,說道:“對,我只要亂棍打死。”

    “爲何?”

    “做任務。”

    “什麼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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