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求求了,惡毒真千金就想被亂棍打死 >第107章 歸雲閣
    眼下,還得先獲取麗妃的信任,再利用麗妃進宮纔行!

    夜裏,蘇淺言站在甲板上,看着夜空,任恬澄跑過來,遞給蘇淺言一個湯婆子:“姑奶奶,別冷着了!”

    “小橙子,謝謝你!快去睡覺吧,明日可有得忙的。”蘇淺言伸手摸了摸任恬澄的腦袋。

    任恬澄甜甜一笑,道:“姑奶奶,您瞧瞧誰來了!”

    蘇淺言看向任恬澄的身後,發現墨添祁從任恬澄的身後跳了出來:“姐姐!”

    “阿柒,你怎麼來了?”蘇淺言有些訝異,這麼冷的天,而且還這麼晚了,墨添祁怎麼還能出宮呢?

    “我知道姐姐明日的樂船開張,便特來送牌匾的!”墨添祁拍拍手,術遠命人捧着一個大大的牌匾走了過來。

    牌匾上面刻着“歸雲閣”三個字。

    這是蘇淺言給樂船命的名字。

    她原本是自己刻了個牌匾掛上去,還算好看。

    不過,跟這個牌匾上的字比起來,就失了些風骨。

    “好看,這是誰提的字?”蘇淺言走到牌匾前,欣喜地問。

    墨添祁揚起臉,驕傲地說:“是太子哥哥!”

    “靈玉縣主,我們王爺求着太子給您提了字,刻了牌匾!”術遠補充道。

    “太子刻的?那可珍貴啊,得宣傳一下!”蘇淺言眼睛一亮,“明日就放出風聲,說太子親筆題字!”

    “姐姐!”墨添祁走到蘇淺言身邊,喊道,“那我呢?”

    “阿柒也值得表揚!你是王爺,來了我的樂船,自然使樂船身價大漲啊!”蘇淺言笑盈盈地說。

    墨添祁聽了,喜滋滋地笑了笑:“那是自然,姐姐,明日你開張,我就不來搗亂了,預祝姐姐財源廣進!”

    送走了墨添祁,蘇淺言命人將牌匾收起來,拿着一條紅布蓋上。

    此時,躲在暗處的一個黑影閃過,他是蘇舞琴派來監視蘇淺言的,名東安。

    “蘇姑娘,祁王去了蘇淺言的船上。”東安說道。

    “祁王?”蘇舞琴一聽,愣住了。

    “還送了一塊大牌匾過去。要不要我去把那牌匾偷來?”東安問道。

    “偷來?”蘇舞琴擰眉,“若是偷來,那不是得罪了祁王嗎?這……”

    “那……怎麼辦?若是明日蘇淺言掛起那個牌匾,可就名聲大噪了!”東安說道。

    蘇舞琴想了想,說道:“偷是不能偷的,不如,將它沉海!把兩塊牌匾都沉海!沒了牌匾,看她還怎麼開張!”

    “好!我馬上去!”

    “東安大哥!”蘇舞琴忽的柔聲喊道。

    東安停下腳步,看向蘇舞琴,蘇舞琴笑道:“小心點。你若是出了事,我會擔心的。”

    聽到這話,東安心跳加速,他耳根微紅,點點頭道:“多謝蘇姑娘掛念。”

    他自從跟在麗妃身邊做事,便被麗妃當做奴才一樣看待。

    只有這蘇舞琴,經常會喊他東安大哥,將他當朋友。

    所以,他對蘇舞琴吩咐做的事,也格外的上心。

    這一回蘇舞琴進宮被麗妃訓斥,他其實內心有些心疼,不過不便表露出來。

    “東安大哥,你就不要叫我蘇姑娘了,你叫我琴兒吧。”蘇舞琴目光炯炯地說。

    “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

    “琴兒?”東安改口道。

    “嗯,東安大哥,你一定要小心蘇淺言,她很多詭計,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害了。”

    “你放心吧,扔一塊牌匾不是難事。”

    “可是……扔了牌匾,蘇淺言豈不是一早就會發現?若是她發現牌匾沒了,會不會將開張日期改了呀?”蘇舞琴問道。

    東安想了想,說道:“琴兒,你不要着急,我有辦法!我去尋一塊差不多的木頭,包在紅綢裏,這樣,她就可以當場出洋相了!”

    “差不多的木頭?可以讓她出洋相嗎?”蘇舞琴露出天真的表情。

    東安又想了想,說道:“有辦法了,我再上頭刻幾個字,讓她徹底難堪!”

    “東安哥哥,你好聰明呀!”

    聽着蘇舞琴這稱讚,東安心裏比吃了蜜還要甜。

    半夜,東安將兩塊遮着紅布的牌匾扔到了海里。

    翌日,蘇淺言的大船外頭站滿了人。

    “聽說,這歸雲閣的牌匾,是太子親筆提的!就算不是爲了進去喝杯茶,也要一睹太子的筆墨啊!”

    “太子殿下的字是一絕,我等百姓竟然有幸可以一睹真容,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圍觀的百姓越是討論,混在裏頭的蘇舞琴便越是高興。

    過了一會兒,蘇淺言走了出來,她站在船艙的二樓,打算當着衆人的面,將“歸雲閣”的牌匾掛在船艙三樓。

    孫折柳等人託着一個大牌匾走了出來,紅綢在風中飄揚。

    蘇舞琴和東安瞥見紅綢下,是一個粗糙的木板,根本就不是什麼精緻的牌匾。

    而蘇淺言還不知道呢!

    混在人羣中的,除了蘇舞琴,還有墨添祁和墨靳庭。

    墨靳庭這些日子,處理政務令他頭昏腦漲,便趁着今日墨添祁來求他帶他出宮,出來透透氣。

    他站在人羣之中,擡頭看向蘇淺言,風吹着她的水色袍子,清雅可人。

    真是個性格與她樣貌不相符合的女子。

    墨靳庭勾脣笑了笑,接着便抱起墨添祁:“你個子矮,我抱你起來看。”

    “嘿嘿。”墨添祁摟着墨靳庭的脖子,興奮地探着腦袋。

    蘇淺言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拿起杆子,撩開了紅綢。

    紅綢被風帶走,一塊刻着“我是豬”的木頭展露在衆人面前!

    百姓們一看,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淺言臉色一僵,孫折柳則慌張地扯了另一個快布,企圖將這牌匾蓋住。

    “原來,這船的名字不是什麼歸雲閣,而是我是豬!”

    “你幹嘛說你自己是豬呢?哈哈哈!”

    “這名字也太扯了吧?”

    衆人鬨堂大笑,蘇舞琴笑着看向東安,朝他投去一個欣賞的目光。

    墨添祁擰眉,嘟着嘴看向墨靳庭:“太子哥哥!你瞧,有人換走了你的牌匾!”

    “我知道。”墨靳庭看向蘇淺言,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呢?

    蘇淺言扔掉杆子,笑着說道:“哎,奇了怪了,到底是誰家的牌匾,送到我的歸雲閣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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