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這話,菊花和水仙愣住了,擡、擡輪椅?
去牀上,爲什麼要擡輪椅?
難道御南王是在輪椅上睡覺的?
不……不可能吧?
“怎麼,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了嗎?這樣,如何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如何伺候本王就寢?”顧承禮深邃的眼睛打量着二人。
菊花忙說道:“王爺,不如,由奴婢將您扶起來吧,這輪椅上了榻,豈不是髒……”
“是啊,王爺,水仙將您扶起來吧……”水仙嬌聲道,伸手就要扶。
顧承禮擡眸看了她一眼,嚇得她將手縮回。
“怎麼,本王行事,還輪得到你們置喙?本王就是喜歡連着輪椅,一起上榻。”顧承禮意味深長地看着她倆,“你們怕是,不知道,這樣有多好玩吧?”
看着顧承禮那邪魅的表情,菊花手心冒出了汗。
這這能怎麼玩?
顧承禮取出一根銀針,晃了晃,對着銀針吹了口氣,道:“本王,許久沒有,這般玩過了。”
“……王爺!您……你是何意?”水仙嚇得腿軟,跪在了地上。
“本王從前在大魏,最喜歡玩一種玉體橫盛的把戲,你們可知是什麼?就是讓美豔動人的女子,脫光了衣服,躺在榻上,本王一針一針地扎!然後,將一條蛇,放在女子身上,由着那條蛇攀爬……任那條蛇撕咬。”
“你們可知,這根銀針作何用途啊?只要紮了你們身上的穴道,你們動彈不得,只能親眼看着自己被蛇咬……”
“蘇淺言這方面,就做的極好,本王十分滿意。不過,人多,才更好玩呢。今日,沒有蛇,那你倆就躺到榻上,本王用輪椅碾過你倆的身體。本王看看,你倆,誰能留下。”
顧承禮啞着嗓子,陰森森的說着,這故事之喪心病狂,連他都覺得恐怖。
他就不信,這兩個宮女,有這個膽子嘗試?!
果然,菊花和水仙開始抖了起來,她們早就聽聞,民間妓院裏,有一些折磨女子的方法,令人髮指,聞之喪膽。
沒有想到,這御南王看起來儀表堂堂,私底下卻如此陰鬱!
他手裏的銀針,好像正在朝她們的身子刺來。
顧承禮捏着銀針,說道,“速速擡本王上榻,咱們,開始吧?“
“……”菊花和水仙在顧承禮目光的逼迫下,不得已站起來,顫抖着擡輪椅,可是,那輪椅重的很,她倆根本就擡不起來。
擡了好久,二人汗流浹背,妝容都花了,可那輪椅依然巋然不動。
實際上,她們不敢上榻,所以,並沒有用全力去擡。
當然,即便是用全力,也根本擡不動!
雖然擡不動,但顧承禮手裏的銀針卻明晃晃地在她倆面前晃動。
過了好一會兒,她們都疲憊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二人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看向顧承禮。
“掃興!”顧承禮扔掉銀針,道,“一個能玩的都沒有,滾出去。”
聽到這話,菊花和水仙顫抖着跪在地上,好像死裏逃生一般,叩謝恩典,然後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哇……這是有多激烈啊…
她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拉住她倆問:“這麼快完事?你倆,這麼累啊?不過,這御南王的確是十分難伺候的,又刁鑽,你倆沒事吧?”
“累,累極了……太、太嚇人了,蘇姑姑,您素日裏,辛苦了!”
“多謝蘇姑姑擡愛,今後,我水仙在外頭伺候即可!”
蘇淺言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倆,有這麼可怕嗎?難道,顧承禮非常非常猛?
還是非常非常小?
不對啊……
蘇淺言撓了撓腦袋,走進寢殿,看到顧承禮正在看書。
“這麼快完事了?”蘇淺言嘀咕了一下,這牀榻也不亂啊,該不會這顧承禮讓她們……
哎呀,不可以色色。
顧承禮將目光從書上移至蘇淺言的臉上,道:“速戰速決,我向來不喜歡拖沓。”
“……這種事,越久才越厲害。你這麼快……”
“需要你管?”顧承禮反問。
“……罷了,你跟吃了火藥似的。”
“把門關上。過來研墨。”顧承禮說道。
“好!”
蘇淺言將門合上,推着顧承禮去書房,“你這還有閒情逸致寫字啊?”
“不然呢?繼續縱慾?”
“呵呵……”蘇淺言閉上了嘴巴。
到了書房,蘇淺言研墨,看着顧承禮在紙上寫字。
他寫道:“大齊後宮複雜,別隨意引人進來。”
蘇淺言眨了眨眼,扯過他的筆,寫道:“我知道。”
“知道還這樣做?”
蘇淺言寫道:“都是小嘍嘍,怕什麼?我吸乾她們的銀子,看他們還能不能花銀子往外頭通信。“
“……”
“你是爲了這個,才這樣做?”顧承禮擡頭看着蘇淺言,有些意外。
原來她不是貪財。
蘇淺言義正言辭地點點頭,其實她就是貪財。
“你別老覺得我是個財迷,其實我,是爲大局着想。”蘇淺言一點也不心虛地寫道。
顧承禮看着她娟秀的字,心裏甚爲安慰。
“燒了吧。”顧承禮放下筆,指了指桌上的紙。
“okk。”蘇淺言扯走紙。
“歐什麼?”顧承禮眉頭微蹙。
“okk就是‘好的’的意思!”蘇淺言翻譯了一下,把紙抽走塞進袖子裏,“真是好笑,現在內外都無人,還要裝模作樣地寫字來對話。你是小學生嗎?”
“我喜歡。”顧承禮答道。
“真是麻煩,還得去燒了。”
離開了寢殿,入了夜,蘇淺言便躲在牆角燒紙。
菊花發現了,便好奇地湊上前,發現她在燒東西。
回想起今日在御南王房裏發生的一切,菊花詫異地問:“蘇姑姑,你在……在燒紙錢嗎?”
“噓,不許說出去。捎給冤魂的。”蘇淺言胡謅道。
冤魂?難道是,被御南王虐待而死的那些女子?!菊花驚恐地看着蘇淺言,“蘇姑姑,您辛苦了……”?